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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瑞大笑起來道,凌厲啊凌厲,你還是一張會說話的嘴沒有變,甜言蜜語是不假思索,騙了多少女人不算,也叫我這個大哥受用得很哪。
我說的是心裡話。凌厲辯道。大哥幾時見我說話不算了?
唉,我現在也無暇與你們多說。俞瑞說著站起身來。我與人約了今日碰面,時候也差不多了。
凌厲朝窗外看,窗外夕陽漸紅。
俞瑞走出房間,蘇扶風坐了下來。
你不覺得奇怪麼?她說。似乎大哥很重視這次與人碰面。
看起來是。
我們要不要去看看?蘇扶風道。還從來不知道大哥與人談生意是怎樣的呢。
好——凌厲的好才衝出口,又連忙轉念。我已不是會中之人,去看多有不便,你的傷又未愈。
我……蘇扶風想說沒事,但傷口仍是毫不留情地那麼一痛,叫她把話嚥了回去。
或者還是我偷偷去看看,你在這等我。凌厲看著她的表情道。
蘇扶風嗯了一聲。你小心點,不要叫他們發現了。
放心,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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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〇
凌厲尋到了俞瑞的房間時,會面似乎已經有一會兒了。他伏在窗下細聽。正是黃昏,夕陽直射在他身上,將他照得簡直有點出起汗來,但更令他出汗的,是他聽俞瑞稱呼對面的人“莊先生”。
江湖上的莊先生不少,夠得上格令俞瑞如此稱呼的卻不多。他心下憶起一個人來,打了個寒蟬——問題是,這個人何須和俞瑞來談生意?
也不知俞瑞先前說的是什麼,只聽那“莊先生”正不客氣地笑了笑,道,彼此彼此。不知道莊某先前的提議,俞兄考慮得如何?
提議?凌厲心道。這麼說倒不是談買賣了。只聽俞瑞哈哈一笑,道,俞某不正是與莊先生商談此事來的麼?倒想借問先生,倘若我們兩會合並,究竟於你我又有什麼好處呢?
凌厲心下一涼,已確信了自己適才的推測:原來這莊先生,果然是淮南會的老大莊劼。只聽莊劼道,好處自然不少。不管做哪一行,不外乎搶個生意。你我爭來爭去這麼多年,大家都討不了好,誰也沒真壓過了誰,反而鷸蚌相爭,叫一些小門小會奪去了不少生意。這奪去的一者是嫌我們價錢太高,二者也怕與我們一方做了生意,會與另一方交了惡。若是合併了,則無此虞。
這個好處自是人人都會說,只是……若不合並,壞處咱們兩家分;若並了,好處只一家佔得——該是淮南得還是黑竹得?再說,黑竹淮南交惡多年,難說真能前嫌盡釋。現在爭生意,還可說是兩會相爭,等到合併了這自家與自家爭起來,更貽笑大方了麼不是。
那依俞兄的意思,該當如何?莊劼的口氣有幾分譏諷。
俞瑞大笑道,咱們也是老交情了,俞某明人不說暗話,這兩會合並我是沒意見,只有一個條件,就是這新會的頭把交椅給我,第二把副位讓你,不知莊兄意下如何?
’劼不動聲色道,俞兄先前說了那許多不如意之處,原來並不當真,這會兒又說沒意見了。
你如讓我坐了這個位子,我自有辦法將人管好了,不令這些不如意發生。
那俞兄的意思,就是莊某沒有這個本事管住手下了?
不敢。俞瑞笑道。若要論管住,俞某甘拜下風,最近有個人離開黑竹會之事鬧得沸沸揚揚,好沒顏面;但俞某之所以不阻止他,並非因為在下沒有這個本事,只是沒有必要令自家的人不快;莊兄的淮南會,倒似從來沒聽說過有人退出,就算老弱傷殘,也都還在會中效忠——看來莊先生訓導有方,規矩甚嚴,不似俞某對人放任自流——不過如此一來,黑竹的人自由散漫慣了,若突然要聽起莊兄的諸種道理來,恐怕也不舒服得很,鬧騰起來也了不得,所以俞某提議讓在下來坐這個正位,實在也是為了咱們兩大會的將來著想麼!
俞兄如此一來,我們是無論如何談不攏了。莊劼站了起來。我以為俞兄願意走這麼多路到此,多少也有幾分誠意,誰知道一開口,竟好似是要挾在下。
不敢不敢。俞瑞賠笑道。論誠意我也比莊先生差得遠了。莊先生不但自己跑這麼遠,還帶了這麼多朋友一道來,大家都很辛苦麼!
’劼臉上變色道,你既已知曉,又為何還要與我爭這主位,難道不怕我動手麼!
不爭一爭怎麼知道鹿死誰手?俞瑞挑釁地道。…
莊劼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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