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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他們醒來。邱廣寒垂著眼睛。
凌厲哦了一聲,看看蘇折羽,也找個地方坐下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一知半解地問另一邊的邵宣也。後者於是再把經過大致敘述了一番。…
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凌厲追問。
邵宣也看了時珍一眼。這件事情我看我是做不了主了。他語中帶著些刺。
時珍哼了一聲。我看你這段日子對我很不滿,宣也,不過我還是要叫你想想,拓跋孤與高鈺,孰利孰弊,一目即知,怎麼你竟會與我意見相左。
邵宣也強壓住聲音道,在你心裡就只有利弊之分,從不覺得一門婚事本應遠不止這些。霓裳出了事,我都不知道你是為了什麼在哭。倘若這樣辛苦地救她活來你仍是要逼她嫁給姓拓跋的,那麼我倒寧願讓她遂了自己的心願死了為好!
住口,如此不吉利的話,你……時珍似是也怒意十足,不過她隨即想起個更重要的問題,轉念道,廣寒與拓跋孤,是什麼關係?
你對這個也感興趣?邵宣也冷冷地道。
你最好是小心與長輩說話的口氣。時珍道。我二十多年來最疼的是誰?若非爹孃何來你,何來你的今天——這兩天的舊賬還未與你算,你竟敢這樣跟娘說話?等武林大會之事終了,你須得好好給我反思罪過,莫要以為翅膀硬了,就連長輩都可以不放在眼裡!
我是覺得……
什麼?時珍逼視他的眼睛。
算了。邵宣也低下頭去。他沉默了,不想再說。他是覺得他錯了,他想,假若以前他不是這樣聽話,此刻也不會鬧到無法收拾吧?不過,話說回來,他是明月山莊的少莊主,更是中原武林景仰的大俠,有什麼其他選擇呢?假如是邵霓裳,還可以選擇桀驁不馴,必要時還可以自盡以示立場;他呢?他只能做個左右逢源、不停周旋的人物。凌厲和邱廣寒說得對極了,“你是大俠嘛”。他不能不做大俠。這角色,退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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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蘇折羽還是回來了;確切地說,她是來照顧拓跋孤的飲食的,儘管後者並不一定需要。她簡單說了說情況,情緒叵測的拓跋孤此刻也並不說什麼;蘇折羽隨即又回了邱廣寒身邊。
只是,拓跋孤聽見下一次有人敲門時,這個人竟然是邵宣也了。
他面色沉鬱,與他投在拓跋孤房間裡的影子一樣。
我希望你去看一下霓裳。他冷冷地說。看看你究竟把她害成了什麼樣,順便再告訴我,你還會不會想娶她。
怎麼。拓跋孤道。她應該死不掉的。
你去不去。邵宣也的語氣少有的冷峻,甚至連一貫趾高氣揚地拓跋孤也深感拒絕不得。
他跟他往邵霓裳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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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六
邱姑娘已經回房休息了。邵宣也加了一句。蘇姑娘和凌厲都陪著她,你儘可放心。
拓跋孤哼了一聲。既然她會回屋休息,那證明令妹的情況並無大礙。
那只是廣寒對你太絕望了。邵宣也推開房門。房間裡,邵霓裳已然坐起,旁邊高鈺正看著她。門一開,兩人都抬起眼睛來看。
但這兩種眼神卻完全不同。一種,帶著幾分驚異的,甚至餘悸未消的惶恐的,那是高鈺;另一種,卻好像是空洞的,什麼也沒有——那是邵霓裳。
她什麼也沒有。她的臉上也什麼表情都沒有,那甚至不是空洞,而是無知,而是呆呆愣愣的,直至過了良久,她竟傻呵呵地嘻嘻笑起來。
霓……霓裳!高鈺忍不住去握她的手,但邵霓裳無視他這心痛萬分的動作、表情與呼喚。她似乎已什麼都不知道了,就像一切從不知道世情萬物的瘋子一樣,目光呆滯,表情痴傻。這個從昏迷中醒過來的邵霓裳,已從那個姣美的舞者,變成了一個失措的白痴。
拓跋孤皺了皺眉頭。你就想叫我看這個女人?
對。邵宣也道。不過我本就不該指望你會有多少內疚之意。我只問你一句,拓跋教主,我妹妹已經變成這樣,你還要不要娶她?
我怎知她是真傻還是裝傻!拓跋孤話語未竟,左掌揮出,一股勁風撲向邵霓裳和高鈺兩人面門。
邵宣也大驚失色,卻見邵霓裳仍是嘻嘻笑著,坐著一動也不動。拓跋孤本是試她,那撲面勁風到得近前,不過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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