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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我面前不聰明也不冷靜;現在你在意凌厲,你這般聰明冷靜的人。竟果然也變得有點笨拙和激動起來,說你們是父子,我一點也不懷疑,…
瞿安笑笑。若有一天你也有了真正在意的人,你便會明白的。
邱廣寒喟然。我是純陰之體,我沒機會的。
兩人突然又同時去看蘇扶風。
她為他所在意的人所做的一切,又有誰有資格去嘲笑她的不聰明與不冷靜?
張弓長站在船頭。一貫對諸事都不縈於懷的他,竟是鬱結了好幾天。船行得再快也總似太慢,一如他傷勢恢復的速度。
到漢口換船,他獨自上岸走去酒樓。自為拓跋孤內勁所傷以來他再不敢喝酒,但一連幾天坐船實在也無聊至極,心道內傷自那日服藥以來已基本無恙,少許地喝一點總也不為過吧。
卻不料行至酒樓門口時,忽聽身後風響。他急閃,肩上卻還是被人拍到,雖然落手已輕,卻架不住他兩臂原都有傷,拍哪一個都不好受。張弓長心道要糟,自己此番還拉不動弓箭,回頭卻已聽那人低低道了一聲,弓長!
他兩眼一花。四哥?
這個“失蹤”許久的卓燕,竟也到了漢口來。
他一時倒不知該說什麼好,只是恨道,莫拍!我這兩條手臂都是要廢的了!
你怎麼在這裡?不是該在朱雀洞的麼?卓燕皺眉。手臂怎麼了?
你還來問我若非你突然失蹤哼哼,若你今日不給我一個過得去的說法,這筆賬我便算在你頭上!
卓燕卻反而笑了。好,我們慢慢說。
兩個人便在酒樓坐下,各自將來龍去脈說了一說。卓燕又皺眉道,你竟落到那姓拓跋的手上這人極是不好對付。但他卻又放了你?
他放我出來,我也覺得有點奇怪。張弓長道。不過比起那個,倒是四哥你更讓我掛心,所以也沒時間多想。
卓燕笑道,多謝你這般把我放在心上但是現下看來,你是上了拓跋孤的當了。
張弓長一怔,只見卓燕眼神微微一動。他順著去看側面,只見一灰衣人正夾了一筷子菜。神色頗有些不自然。
他頓時明白。哼了一聲道。原來他派人跟蹤我。上番受辱,這次倒要反過來好好問問。便站起來間,卓燕餘光已瞥到樓下一個身形極快地閃動,心下暗道不好,便要飛身去追,但道路寬闊,那人早已沒入人群。
四哥,怎麼?張弓長道。
逃走了一個。卓燕道。也罷。那便這個了。他說話間身形閃動,已坐到那灰衣人桌邊。
灰衣人顯然略顯緊張,另一邊張弓長也坐了過來。灰衣人抬頭還未來得及開口,脈門已被卓燕扣住。
想活命的就乖乖聽著。卓燕低低哼了一聲。問你什麼,你答什麼,知道麼?
那人臉上已現驚惶之色,雖不願答應,卻是咬著唇,說不出那個“不”字來。
是拓跋孤派你來的?卓燕聲音沉下來的時候,也顯出陰狠十足。
那人咬唇不答。卓燕手上加勁。那人只覺手腕如被火鉗夾住,頭上已冒出汗來。
不說?
是教主派我來的又怎樣!那人忍痛道。
卓燕一笑。就憑你的武功難道也想對付朱雀使者?拓跋孤總沒有蠢到這種程度。
我自打不過你們。但……但……
還有同黨是麼?是誰?是你們右先鋒顧笑塵,還是左使程方愈,或者是……蘇折羽?
對……對付你們這種人,何須他們出手,只消我們幾個兄弟,便足夠了!
卓燕冷冷一笑,手指一緊,那人大喊了一聲,聲音卻已被卓燕一掌悶在了嘴裡,腕骨清脆一響,他人已暈了過去。…
四哥,他這……
你方才說拓跋孤始終追問你朱雀山莊的所在,此番他必是想跟蹤你,以查到山莊位於何處。要跟上你的腳程,單憑這個人決計不夠。青龍教在武昌曾駐過,想必留有餘黨,這人口音亦似是這一帶,想必只是此地接應,要問他那麼多,他也未必答得出來。
但另一人已逃脫,我們要不要去找找看?或者過江,去一趟武昌?
你傷勢還未痊癒,先不急,我們先等等看青龍教的人夠不夠義氣若運氣好,有人自己送上門來也說不定。
張弓長點了點頭。兩人將這暈過去的青龍教徒拖至落腳之處,天色已暗。張弓長方舒了口氣,卻又不免鬱郁道,四哥,那個女子那“邱廣寒”,果真已被你送給了神君了麼?
我送是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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