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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他們也“料理”了以絕後患。他甚至在與金人簽訂盟約之後,利用金人一起對付這些人。…
朱雀神君又停頓了一下。我會流落至西域,也有一些原因是為此了。
眾人聽到這裡,才得了他的身份與立場在這故事之中所處。
其實,若非他做得過,我們原本不曾懷疑有假。他如此一來,前想後,又兼買通了一些宮中之人,知曉了此事。皇室血脈被旁人取代,此事非同小可,只是此人已貴為天,實在無從下手——因此便有人開始尋訪那已失蹤數年的真正的皇趙構。其時實也不知他是否已遭毒手,又兼自己要保命,最終也未曾找見他本人,但有一日一名同僚卻接到一封來歷不明的書信,似乎他已發現我們在尋他,特特寫信說不必再尋,他已無心再回皇宮。那名同僚立時向送信之人打聽了他的所在趕去,卻人去樓空,他只能留了一封書信在屋內,痛陳血脈之痛與家仇國恨,希望他一定以重,我們定必揭穿那假天的真面目,佐他登帝云云,只可惜那個地方似乎始終無人回去,他後來尋了其他同僚同去,那封信原封未動,只是放在那裡。
邱廣寒聽到這裡,心下道,那麼莫非你建這朱雀山莊是為了尋到趙構,光復正統?但為什麼你要卓燕找的是姓慕容的人?慕容荇與找趙構又有什麼關係?慕容荇現在也不過二十幾歲,你那件事發生時,不知他出生沒有,至多也是個小孩,又能有何干系?
只聽朱雀神君又道,我們唯一的線,便是那間空屋中所住之人,鄰人說他自稱複姓“慕容”。
此言方畢,眾人的目光瞬間已集去慕容荇臉上。不會罷。邱廣寒心道。難道他會是趙家的遺孤?是……宋皇的血脈?
只見慕容荇的臉孔蒼白蒼白,並無血色,也並無表情,更不說話。但朱雀神君話已至此,他為什麼坐在上——此事中人也已心中明白——朱雀神君原來並不是找他來做手下的,竟是找他來做主的!俞瑞先站起,躬身道,未知公是萬金之身,放肆了。
血脈麼。邱廣寒心中道。皇室正統——這血脈果然是人人敬仰,便算他其實早是個平民,與皇室八竿打不著,甚至作為普通人也不算什麼好人,都無所謂麼?
她望著慕容荇。這一刻她突然覺得這個人匪夷所思地遠。而自己先前還曾擔心他會對朱雀說穿自己這“青龍教教主妹妹”的身份——這種“小事”相比慕容荇的身份,在這朱雀山莊裡,是排不上號的話題了。
卓燕也在望著慕容荇。他只好苦笑——他又能以什麼樣的複雜的心情來接受這樣一件事?
所以——卓燕!朱雀神君忽地叫他的名字。你今天終於替本君找到了他,我很高興。若你要什麼賞賜,儘管提。
邱廣寒看了卓燕一眼。賞賜。她在心裡笑著。這個卓燕常常掛在嘴邊,卻似乎總是落空的東西,今天倒好像可以得償所願了,只是這真相會不會過叫人透不過氣?——所以,我們其實被捲進的是一場與家國有關的鬥爭裡?我們——我們原來爭的竟不是這小小江湖上的小小面麼?
朱雀神君待眾人看起來表情平復些,又續道,只可惜一些有所關聯的長輩均喪命在那假天派來的追殺之徒手中——俞瑞,你可知本君為何要與你們黑竹會聯手?只因當年動手的暗殺之徒,均是淮南會之人。淮南不滅,哼,如何對得起喪命的同僚!
難怪淮南會二十年前突然聲名鵲起——恐怕正是朝廷當時一手扶植了它!俞瑞應道。
那麼……青龍教呢?邱廣寒忍不住問道。朱雀山莊似乎也一直在針對青龍教,是否這其中也有仇怨?
青龍教?我與青龍教,倒當真沒有什麼仇怨,要怪只怪它與夏家莊結了親。
與夏家莊又有隙?
你既在臨安居過,難道不知夏家為何能在皇帝眼皮底下安然坐br/》 邱廣寒一怔。難道……
夏廷乃是朝廷武官。雖說他似乎也無意居官,早早請過辭,但要在臨安過得好,皇帝若招招手,他們總也得辦點事才不至於混不下去,換言之,始終都是那偽天的走狗。
二六二
邱廣寒仍是狐疑,道,但也沒見朱雀山莊當真去對付夏家莊,反而處處針對青龍教?是否因為夏家莊離皇帝太近,不好動手?
也不完全是——對付青龍教的做法,真正要對付的敵人還有另外一個,便是明月山莊。最近在武林各派中造青龍教的謠雖說給青龍教帶了不少麻煩,但各派不是傻子,最終也會明白並非青龍教所為——但此次事情卻令明月山莊在江湖中的地位大跌,此事豈非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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