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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了麼?那一切戲碼,原來並不是為了欺騙我,而是為了欺騙卓燕?這一首詞早已明明白白地說出了一切,我竟又一次如此愚笨!
是啊,卓燕並非臨安人,他恐怕亦不會讀過這首詞,是以他多半不會發現。而我只消稍稍有一點點心,去打探一下詞的來歷,一切都早有了答案。我們辛辛苦苦、憤憤然四處尋找朱雀山莊的所在,卻原來,廣寒,你早用自己作為代價,給了我們答案。
此時此刻,廣寒,我還要恨你麼?我怎麼去恨你?我唯一可以做的,難道不是立刻飛去朱雀山莊,將你救出魔掌麼?
他霍地轉身,身後,是蘇扶風的臉。
這張臉讓他心思突然一沉,一切都到了谷底。倘若他們還在昨天,那麼,這發現簡直是世上最美的事情。可是,今天的凌厲,已經準備一生一世與蘇扶風在一起了。救邱廣寒這件事情,還應該由他來做麼?或者說,在那之後,他要怎樣面對她和她呢?…
蘇扶風並不傻,她自然已隱約看出了些什麼來。她只是笑了笑。
扶風。凌厲已經開口說話。我們回青龍谷一趟。
蘇扶風點點頭。她沒有問我們為什麼不去那條小溪了。那個縈繞了她太久、令她想念了太久的地方,幾乎都近在咫尺卻說不去,就這樣不去了。
我……會想辦法跟你解釋清楚的。凌厲又道。只是……只是現在暫時還說不清。
我明白。蘇扶風嫣然道。我說過,只要與你在一起,做什麼都好。更何況,出來這麼久,我也有點想我姐姐了。
凌厲勉強笑笑。他知道蘇扶風早已感覺出了他的這種內疚她說她想蘇折羽那隻不過是在寬慰他。
她對蘇折羽的記憶早已丟失,除了這個硬生生接受的姐妹之謂,又有什麼可想念的呢?
可是他能做的,只是默默地迴轉身去。那一隻手留在身後,讓她還能牽住。他更知道的一件事是隻需要一瞬間,自己的心已不在她身上了。(未完待續……)
二五七
然而,他並不知曉,在他離開的這一個月之中,青龍教也發生了些事情一些,讓他不願相信的事情。
懷有身孕的蘇折羽,雖然仍是一股好強的性子不願表露,但她的身體卻著實仍是弱而虛。與前次一樣,她反應頗是強烈,為保無虞,不得已告訴了關秀自己曾流過孩子關秀訝異之餘,十萬分地小心起來。
本就底子不太好的女人,若還流過孩子,那總得要密密實實地保護才行。
≡那喜筵之後,縱然朱雀山莊所在仍不明朗,眾人似乎已都有所預感與朱雀之役將至。許山暫代了左先鋒之職,與顧笑塵各帶自己的人,勤加操練起來。某一日顧笑塵突有所悟,便去面見了拓跋孤,道,如今我們皆是弓箭手與弓箭手一堆操練,短打的一隊操練,使長兵器的草料其實互相之間,不好掩護。不若打散了組成隊,每隊皆配有適宜近攻、遠打之人,這樣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對手,都可對付。
恰恰霍新在側,亦覺有理,笑道,顧先鋒倒適合去做個帶兵打仗的人了。
拓跋孤點點頭,道,你先與許山編派些人試試。
顧笑塵難得遇到他如此肯定,欣喜若狂之下便與許山安排去了。
這日演練停當,日暮時分,顧笑塵額頭略有見汗,便獨個兒在谷中慢慢踱步,悠閒間只聽樹叢另一頭有人細語,他心頭一跳,聽出是蘇折羽與關秀二人。
‰必是她們也見著天氣不錯。來此走走。
他下意識地自那樹叢偷望。只見蘇折羽面色還算紅潤。只是笑意仍然薄弱了些,略帶苦楚。蘇折羽有孕在身的事還未宣佈,顧笑塵並不知曉,只知拓跋孤連日裡甚為忙碌,予這新婚不久的妻子關心委實不算多。他心下不自覺想起昔日曾一路跟蹤著她去往大漠時的情形來,略略發怔。
那是為什麼會莫名地跟著蘇折羽他的解釋是“反正被逐出了青龍教,無處可去,隨處而去“。可是他跟蹤她。究竟是因為仍然關心青龍教、關心拓跋孤,還是因為關心她呢?
顧笑塵拍拍自己腦袋。許久以前單疾風還與他們是同伴時,曾莫名其妙地表現出想與蘇折羽扯點近乎為他們所制止、嘲笑他也是其中之一。只是,從那以後,他卻發現並非單疾風而是自己,對自家教主身邊的這個女人,頗多關注起來。
那個下雨的下午在安慶集市,他目睹拓跋孤與單疾風離去留下蘇折羽和邱廣寒在布店。本準備與拓跋孤永遠賭氣下去,但見到蘇折羽的險狀他不能不救。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始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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