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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就說這件事嗎?
就這件事。
邱廣寒唔了一聲,那凌大哥,我們先走吧——今日他還要療傷——那些話啊,他說說而已,你不要當真了。
凌厲看看拓跋孤,卻道。教主是要開始以“續”字訣療復內傷嗎?今日——當真不需要有人在旁護法?
你是當真關心我,還是不過想討好我?
凌厲只得苦笑道,只是想著——凌厲這身武功僥倖還能留在身上,若能為教主做點什麼,也不算枉學了一場。
拓跋孤看了看他。你知曉續字訣的要旨。廣寒絕佳的純陰體氣亦是消融偶行逆氣的好方法,是以你們二人的確是為我護法的不錯人選,昨日要你們來,原是存了此想。不過今日我心緒平靜。看來是不需要你們太過著意了。
運功終是兇險之事,既蒙教主看得起。左右無事,我便留在此處吧,要是教主有什麼吩咐,隨時叫我就是了。凌厲說著看了看邱廣寒。廣寒,你自去忙,我在此就是。
邱廣寒見拓跋孤並無反對之意,也便點一點頭,道,那哥哥,你可不要欺負了凌大哥!
她雖這般說著,卻當然知道現在的拓跋孤也不能拿凌厲怎樣,心中輕快,道辭了便走。凌厲見拓跋孤已經閉目,也自到角落盤膝而坐。
良久,拓跋孤才忽地開口。
你為何仍然不肯對廣寒死心?——凌厲未料他沉默良久,忽然說出的會是這麼一句。
他其實有些不解。教主何出此言?
你低聲下氣供我驅使,也不過是為了她——但你既已知她是純陰之體,便該知道她絕不會真正對你動情。至於我這邊,也早已說過不會將她許予你,你又為何苦苦堅持?
我……沒想那麼多,只是眼下能與她在一起便好。將來如何,誰又知道;我既然舍不下她,又為何要這便放棄?
他停頓了一下。反正似我這般並無後顧之憂的人,也不必在乎別的——反正本來也沒有什麼可失去的。
拓跋孤竟是微微一笑。看來本座再利用你幾年,亦無不妥?
凌厲知他不過說笑,忍不住卻也忝著臉道,教主如果肯把我招為妹夫,利用我一輩子也是可以的。
拓跋孤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旋即又閉上。
逞口舌之勇,又有何益——我早與你說過,凌厲,你遠未夠格。
凌厲不禁有些訕訕,不再言語。
………
三日轉瞬即過。
………
拓跋孤功力有了七成,自然心情也是大好,這日傍晚運功完畢,突然想起邵宣也來。
那小子——還沒走麼?他問邱廣寒。
哥哥你問的倒真是時候,我剛剛去過邵大哥那裡。邱廣寒道。他聽說哥哥這兩天情況已然穩定,說打算一會兒來拜訪你。
他還有臉來見我?拓跋孤呵呵笑了起來。便是小小一個凌厲他都不是對手——他想以什麼身份見我?正派之盟主麼?
邵大哥也沒惡意,哥哥,你別為難他好麼?邱廣寒軟語央求。
那要看他的表現了。拓跋孤很是鄙夷地道。他若肯爬在地上給我賠禮道歉,我也便容他安然爬出谷去便了。
這……哥哥!邱廣寒不安道。好不容易與各派罷手,不要又弄僵了,邵大哥畢竟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再者,你們若不好起來,不是又中了朱雀山莊的下懷麼!
拓跋孤聽見“朱雀山莊”四字,臉色登時沉了下來,哼了一聲道,那些個小雜碎若落在本座手裡……
只聽堂外有人高聲道,啟稟教主,邵宣也求見。
拓跋孤冷笑一聲,故意道,邵宣也是誰?本座不認得。
只聽邵宣也在外面清了清嗓子道,明月山莊邵宣也,求見拓跋教主,懇請教主不計前嫌,賜見一面。
明月山莊的邵宣也……拓跋孤似在玩味這身份。嗯,不錯,當日欺上青龍谷氣勢洶洶,如今便要本座不計前嫌,未免太不把我們青龍教放在眼裡了吧!
拓跋教主,之前的事,邵某有責任,自是要向青龍教賠罪;只是今日前來,並不純為與教主作口舌之爭。比起互相埋怨,邵某更有要事與教主相商。
二〇二
《?看來是有備而來。拓跋孤呵呵一笑,手一抬。讓他進來!
邱廣寒暗裡鬆了口氣,只見邵宣也走到近前,向拓跋孤為禮道,見過拓跋教主。目光瞥見邱廣寒,也便微微弓身,又添道,邱二教主。
邱廣寒忍不住一笑道,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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