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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獨特的悲悽嗓音吟唱著,一面向我抱怨她的服裝已經過時老舊,她很希望有人能替她換換
江朵嫣聽著荷曼繪聲繪影地描述著這些已故名人,心底還是感到十分疑惑。她並不相信人死後靈魂還存在的可能性。
剛巧她們信步走到整座墓園之中最瘋狂的一塊墓地,那是“TheDoors”合唱團的主唱——JimMorrison的墓地。
事實上,這座墳已經不能叫作墳了,那石碑與塑像全被瘋狂的樂迷以各色噴漆在上頭塗鴉留言,歪七扭八的一堆“永志不渝”的肺腑之言,恐怕再也無法傳遞到巨星的心中了。
這位行徑大膽狂放的巨星,在一九七一年遽死於異鄉巴黎,死因至今成謎,留給世人無限追思。
瘋狂、癲亂、痴迷,是參觀過這座墳墓之後,心中唯一的感想。
“我想,這座小小的墳,恐怕遲早有一天會被一群搖滾瘋子給挖走。”
江朵嫣看著被樂迷恣意塗寫摧殘的墓地,不禁喟然嘆息。
“反正JimMorrison也不介意換個環境,別用懷疑的眼光,這是他剛剛親口告訴我的。他現在就站在你背後,轉頭對他笑一個吧,他稱讚你的頭髮很漂亮呢!”
荷曼說得十分開心,卻不知道江朵嫣因為她的話而渾身汗毛直立,差點要拔腿落跑了。
因為江朵嫣實在大膽小,徹底壞了荷曼逛墓園的興致,於是她們只好提早結束行程。出了墓園,兩個人就跑去喝溫暖的熱咖啡。
“最近和希佛處得怎麼樣?”
荷曼說話一點也不羅嗦,劈頭就是重點。
她這趟回巴黎沒什麼目的,就為了看別人的好戲。
沒辦法,她大無聊了嘛!整天待在家裡也只會惹她老媽不開心,還不如拍拍屁股出門去。
江朵嫣搖搖頭,嘆了一回氣,代替了一切回答。
“這麼慘呀?”
荷曼的語氣有些存疑。她昨天明明才用塔羅牌算過江朵嫣和希佛的命,結果顯示他們之間將有個大轉機,所以她才約了江朵嫣出門,想探探她的口風,沒想到卻見她愁雲滿面。
不可能,她不可能會算錯,即使她對塔羅牌不如水晶球一樣研究深厚,可是她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占卜會出錯。
“奇怪,我一向算命算得很準,我的第六感也還是和從前一樣敏銳呀,否則剛才在墓地裡就不會看到那些幽魂拼命發表意見……唉,真搞不懂究竟是哪裡不對了……”荷曼偏著頭喃喃自語著。
荷曼的話讓江朵嫣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興奮大叫,她的激烈反應害兀自沉溺在自我世界的荷曼嚇了一大跳,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
“你是被什麼惡鬼附身了是不是?突然叫什麼叫嘛!”
江朵嫣不顧荷曼的埋怨,兩眼照照發亮,拉著荷曼的手問道:
“你說你能和死去的人溝通,這不是騙人的吧?”
“嗟,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虧我把你當好朋友看待。”
“不不,我相信你,就因為我相信你,所以我要請你幫我一個大忙。”
“你說,什麼忙?”
荷曼很爽快地答應幫助江朵嫣。
“你能不能想辦法找到薇黛兒的魂魄?我有些事非得找她問個清楚不可。”
荷曼沒料到江朵嫣會提出這樣的請求,喝進嘴裡的咖啡差點又流了出來,下巴也險些脫離臉部。她掏掏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所聽見的。
“你說你要找誰?”
她必須再確認一次,證明她真的沒聽錯。
“我要找薇黛兒,向她請教一些關於她和希佛之間的糾葛。”
“嘎?”
荷曼按著太陽穴,開始覺得江朵嫣是個不容小覷的頭痛人物。
將厚重的簾幕拉上,徹底遮擋窗外乍現的陽光。
煞費苦心按照古籍畫成複雜的招魂地符,精心佈置一地的白臘燭陣,江朵嫣硬著頭皮抖著手將一支支臘燭給點燃,霎時整片牆上佈滿了燭影幢幢,氣氛顯得十分詭異。
相對於江朵嫣的凝重恐懼,荷曼倒是容光煥發。她一臉笑嘻嘻地看看時間,對江朵嫣宣佈道:
“時間差不多了,等一會兒就可以開始了。”
每次一舉行這種儀式,她的精神就好得不得了,這種心情就像是週末夜裡偷偷跑到舞廳去打混的未成年少女一樣,感覺十分刺激。
“先讓我再弄清楚一點,等一下你念完咒語之後,我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