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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永遠都不會好,幹麼還要哄她?“算了、算了,我帶她上去睡覺。”
伸出手,想要將何瑞芽拉上樓,卻見她躲到呂競身後,而他伸出的手很尷尬地浮在半空中,指尖的那頭無人回應。
“我帶她上去好了。”呂競見狀,回身哄著,她立即蹦蹦跳跳地跟著他上樓。
“等等,你知道他是誰嗎?”範季揚沉聲問著,長指指向呂競。
何瑞芽看了呂競一眼,軟聲說:“他是呂競啊。”回得萬分理所當然,恍若跟他再熟識不過。
範季揚皺擰濃眉,懶得理睬心底那抹快要沉進地球核心的落寞,揮揮手,要呂競快快帶她離開他的視線。
客廳,瞬間靜謐,他跌進沙發裡,沉痛地託著額,揉著抽痛的額際,卻揉不散心底的那抹痛。
他沒有辦法接受這種轉變。
他寧可何瑞芽還是以往那個囂張蠻橫到教人想掐死的惡毒魔女,而不是一再把他遺忘的清純佳人。
他曾經幻想過千萬次,想著要怎麼回報她以往的欺凌,要怎麼讓她嚐嚐當年她奉送的各種心酸,但是現在,就算永遠沒機會回整回去也無所謂了,他寧可她還是原來的她,繼續欺負他也沒關係。
只要她不要忘了他,不要怕他……
“關於北京的運作模式,在明年一月會完成最後統籌和交通網接駁,至於在臺灣東海岸的開發案……”
開發會議上,身為代理總裁的範季揚著手處理一件件正開發或開發中的案子。一開始會議頗為順利,但當案子來到何瑞芽決策的東海岸開發案時,四處爆起竊竊私語。
嗯,說私語似乎不太恰當,因連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依我看,何總裁是聰明過頭,在發生意外之前就傻了,竟想要開發東海岸那塊毫無利用價值的山坡開發地。”有人訕笑著。
也莫怪他人如是說,畢竟他也特地去勘查過地形,想要打造東海岸的花崗岩,要費上的人力、心力和時間,實在不太符合市場機制。連他也不懂,她當初為何會想要開發那裡。
他也繞到她出事的地點,就在公路旁,她就那樣不知原因為何地掉落谷地。
想像那一幕,還是教範季揚心頭刺了下,然而耳邊的訕笑逼得他不得不趕緊收回心神。
“呵,是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吧,搞不好是故意來場意外,假裝她是因為意外變笨。”有人沒良沒心地哈哈大笑,更有人很不怕死地附和起鬨。
端看這會議上的氣氛,就可以知道何瑞芽平時做人有多失敗。
但這也怪不了她,再天才的人還是有罩門的,而她最大的缺點則來自於她無法圓融。
生活太封閉,太急著要長大,讓她的人生只在家中和校園、公司之間來回奔走,她忙得根本沒時間交朋友,怎會知道如何八面玲瓏不傷人心?
哼,他能贏過她的,大概也只有這一點了。
“最好笑的是,居然換了個毛頭小子當代理總裁,咱們集團裡的人都死光了嗎?”又有個大老如是說。
範季揚濃眉微揚,多想告訴他──可不是嗎?
現在可是開疆拓域的年代了,要不是這些年輕人有著新穎想法跟得上世界潮流和脈動,替公司爭取大筆交易,賺進花花銀兩,公司還撐得下去嗎?像他們抱著那種死八股又守舊的想法,就準備乖乖領紅利領到死就好,搶什麼大位啊?
“瑞芽那丫頭眼睛也真是瞎了,竟調教個狼子野心,依我看,說不定這個傢伙仗著幾分俊秀色誘瑞芽不成,所以他就把她……”
範季揚不等那人說完,橫眼瞪去,卻聽見有人出聲制止,“喂,開開玩笑無所謂,但要是再胡說八道下去,就連我也要生氣了。”
範季揚挑高眉,難以置信開口的竟是姚示泓。
哎呀,什麼時候跟他這麼麻吉,還開了金口阻止這群老頭無邊無際的想像力。
不過話說回來,他能夠順利接任代理總裁,除了他和何家關係匪淺和拿下奧運指定服務協議之外,也因為姚示泓的力挺。
這狐狸現在玩的到底是哪一種把戲?
和他非親非故,為何對他這麼好?他要是沒記錯,在他尚未離開臺灣之前,他對他的存在有諸多怨言,瞧見他時,總是以四十五度角移開視線,跩個二五八萬的,怕人家不知道他多了不起似的。
事實上,瑞芽的意外,他還把姚示泓列為第一號嫌犯了呢。
“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為止,散會吧。”姚示泓再次下達指令,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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