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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挫後破裂出血並快速凝固的景象。
狂牛忍不住輕咦一聲,眼前閃過一道光芒,似乎為對方的力量而微微吃驚。
一口氣用絕,許東快速後退拉開一段距離。場地面積不大不小,以狂牛的移動速度,如果許東硬是拒戰,他也無可奈何。只不過,狂牛的進攻模式其實就是透過軟磨功夫削弱對手,比的是耐心和以傷換傷,也就沒有發動攻擊,而是靜觀其變。
一旁的楊三少見雙方開打沒多久就偃旗息鼓,很是不解地問身旁的寒匕,“這小子鬧哪樣,不會是準備認輸了吧?”
寒匕的語氣有點不刻意的刻意,“適才是雙方相互試探,試探得差不多了,自然先緩一口氣,醞釀下一步的進攻。”
楊三少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而是嗤笑一聲,“那小子不過如此,若不是年輕些,我是看不上的。”
不過如此?寒匕表面上奉承地微笑,心裡早已經忍不住蒙上一層陰沉的灰霾。同為敏捷型覺醒者,他對許東的實力更有直觀的理解。這小子移動速度快,進攻速度快,神經反射速度同樣也快。如果不是臨敵經驗不足,他差點以為對方是一個老牌覺醒者。如果他看得出許東褲子下包裹著的蒼莽古甲,勢必會更加吃驚。
許東之所以能有這種素質,乃是以無法修煉血肉鎧甲之力的代價換來的。每個人都有超常發揮的時候,但這種超常發揮的本事,並不能永固。好比牙買加閃電博爾特,他不可能每場比賽都跑出9。58秒的成績來。然而許東透過放棄無法修煉的代價,換來的正是這種保持最高水平發揮本身力量的永固。
直觀一點的說法,如果許東能夠跑出4秒百米的速度,那麼他就總是能跑出這個速度。
許東深吸一口氣,開始下一輪進攻。他佔有速度優勢,說打就打,說不打就不打,掌握住戰場的主動。身影暴起,一掠而過,三稜刺刀橫向一劃,在對手格擋而來的圓盾上面劃得一溜溜的火花四射,摩擦聲如同貓抓玻璃一樣刺耳難受。
首當其衝的狂牛下意識皺了皺眉頭。
就是趁著這一瞬間,許東一聲暴喝,左手忽地悄然無息地搭上了狂牛的肩膀。在對方臉色猛變的瞬間,一步跨進去,順勢腳踢他的小腿關節處。這一劃,一跨,一踢三個動作蓄意為之,有種叫人賞心悅目的行雲流水。
搭上狂牛肩膀的手臂順勢發力一拉,他頓時就露出了防禦的盲點,也就是俗稱的空門!
只見許東眼睛一眯,嘴唇也狠狠地抿著,頓時原地旋轉,後腰幾乎貼在圓盾表面旋過,乾脆利落又迅速地轉移到盲點一側。覓得機會,許東毫不手軟,反手刺出,重重命中了對方的胸膛。命中的瞬間,他臉上先是一喜,然而下一秒,喜色變換成錯愕。
鋒利三稜刺刀所過之處,先是穿透了對方的皮甲,然後是皮甲的裡襯,最後刺中血肉鎧甲上面。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就彷彿一刀刺在橡膠表面,首先是柔軟的觸感,然後橡膠微微反彈回來了力度……
許東第一次接觸,頓時反應不及時,被自己打出去又反彈回來的力度給震得手臂痠麻,整個人像是被用力推搡一下,重心不穩地往後跌退。此時此刻,一股寒意同時襲上心頭!
眼前一道影子快速降臨,逐漸變大——那是狂牛手中的青鋼圓盾!卻是對方早已預料到這一刻,趁勢一盾牌抽拍而來。
錯愕之中的許東哪裡來得及躲閃?直接被盾牌給重重敲在了胸膛,彷彿一輛滿載的卡車又加速到極致迎面撞上一般,嘭的一聲,整個人跟一口破麻袋似的被拍飛出去。許東人在半空,猛地哇的嘔出一口淤血,繼而才重重落地,濺起一捧泥漿,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狂牛沒有趁勢追擊,依然聚精會神地守著自己尺寸之地。
許東重新站起來,又咳出兩口血痰。他的眼神遊離不定,顯示著他此時的心情多半也是非常激盪的。許東忍不住回想到之前神秘冒險者的提示,這副強魄魔體甲在抵擋匕首的“刺”,尚且發揮出這麼大功用,那麼它防禦鈍器的時候,不是基本毫無損傷?
戰鬥中的許東總是不會輕易放棄,這種氣餒的情緒很快煙消雲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那個問號技能了。嗯,狂牛的防禦能力確實不凡,可惜速度慢,力量低,而且進攻手段匱乏……我仍然有擊敗對手的機會!”
強忍著胸悶的痛感,許東又組織了一次進攻。這一次,既然知道對方胸甲的特性,那麼他的注意力當然放在裸露出來的四肢上面了。圓盾面積不夠,要是抵擋致命部位的攻擊可以手到拿來,但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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