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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想到了北角村的前任村長,那位去了水災災區主持村莊重建的村長。他當然不是對這個老男人有什麼奇異想法,他關注的卻是村長上任的南角村那幫房屋被大水淹了的可憐村民!
許東的直覺告訴他,任務能不能完成,最後的關鍵就著落在南角村村民身上。
中土大陸地廣人稀,最直觀的反映就是從北角村按照正常步速前往南角村,居然要花費整整半天時間。許東是早上六點光景出門,足足到了正午時分才進入南角村的地域。為什麼許東能夠清晰地知道自己到達地頭呢?
因為在他走過一條石拱橋之後,地面明顯地溼潤起來。這種溼潤,彷彿連日下著毛毛細雨,雖未使地面泥漿處處,卻也差不多稱得上泥濘不堪。說來也是奇怪,按照許東的理解,汛期一般出現在夏季降水量較為集中,或者春夏交替雪水融化使河流水位暴漲的時期,卻從未聽說過秋天也有汛期的說法。
走過石拱橋,沿著溼潤的大路一直前行,沿途上見竟是格外的觸目驚心:隨處見到被洪水摧毀的茅屋部件,室內傢俬碎片,死掉的牲畜屍體……一路走來,不僅環境糟糕惡劣,就連空氣都滲透出一股黴腐的味道,由此可見這次的水災災情,已經嚴重到什麼地步!
沒多久,許東忽然聽到一陣嚶嚶的哭啼聲以及男人們怒吼打鬥的動靜。他停住腳步傾聽,發條卻已經快速朝著一旁的方向竄出去。許東微微一陣苦笑,這狗崽子怎麼天生就一副耐不住寂寞的性子,只好也快速跟上。
很快,一群人出現在許東面前。嚴格來說,應該是四個成年男子,一個少年,一箇中年婦女。三個衣袖處綁著紅布巾的男人正對著另外一個男子拳打腳踢,被打男子看樣子應該是少年的老子,少年為了幫自己的老子,也衝上前去參與打鬥,不料被反手一巴掌狠狠摑在臉上,打著旋兒重重摔在泥地,狼狽地沾了一身泥漿。
許東看到的恰恰就是少年倒地那一幕。
此時,發條猛地朝著那幫傢伙發出一串狂吠,這狗崽子真心通靈,更是可以輕易看出它的表情,沒由來讓人聯想到熱血騷年路見不平,精蟲上腦大吼一聲的模樣。狗吠聲響,三位衣袖處繫著紅布巾的男人居然果真停止了動作,齊齊循著聲音瞥向過來。
當三人的目光凝聚在發條身上時,雙眼同時冒出綠油油的光芒來,好比兩三個月只吃素的惡狼突然見到一條白嫩小肥羊一般,就差嘴角流出唾液了。這三人直接放開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男人,狂衝著許東這邊跑來。
為首一人格外迫切,剛開始跑向這邊,就忍不住大聲喝道:“你他奶奶的,老子就說自家的狗崽子到底去哪兒了,原來是被你這個小毛賊順走!”
什麼?!
許東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頓時一陣哭笑不得。這三人肯定是餓瘋了,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先倒打一把,來個栽贓嫁禍的由頭,繼而名正言順抓走發條,之後自然就是該白灼的白灼,該火鍋的火鍋。
這一愣神之際,三個男人已經圍了上來。這三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男信女,渾身上下流裡流氣,站立的姿勢更是吊兒郎當,很是彷彿**十年代香港古惑仔形象,只差在額頭刻一個惡字。
見勢不妙,許東自然第一時間把發條抱在懷裡,他倒不是擔心發條被抓,而是怕發條這個二貨一個心情不好,突然暴起傷人——傷著對方手手腳腳還算輕的,最怕它專咬不該咬的地方,到最後莫名其妙結下死仇,那該多麼冤枉?!
為首的男人年過三十,身體相對更加強壯,只見他貪婪地盯著發條,嗓子裡大力吞嚥著瘋狂分泌的唾液,甚至都能聽到喉嚨咕咚咕咚的響聲。這男人伸手一指發條,凶神惡煞地喝道:“你最好把這條狗崽子還回來,要不然,爺三個定叫你知道花兒為何那樣紅!”
許東抿了抿嘴唇,有點好笑又不敢笑的模樣,“請問三位大哥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誣衊我?”
另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搶著說道:“誣衊你媽,我們是南角村自防隊的,趕緊把狗崽子交出來,不然打得你媽媽都認不出你來!”
這個高瘦男人更是不想跟許東囉嗦,伸手出去要搶過發條。怎料他的手指頭都還沒碰到發條的一根汗毛,狗崽子忽然伸頭一咬,尖銳的牙齒頓時刺破皮肉,狠狠摳入筋骨之中。霎時一股鮮血從高瘦男人手中流淌出來,滴答滴答低落在地上,而他更是發出一聲淒厲慘叫!
發條可不是普通守山犬,乃是服用過神力果實的變異守山犬。別看它此時尚小,但那咬合力量已經十分驚人,不然怎麼撕咬走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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