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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回,對他本身而言,根本沒有任何牴觸心理。
然而,許東終究不是那種只顧自己生死,罔顧他人的自私鬼。這一瞬之間,他也想到其他方面。
假設他搶走那件奇物,岩鹽村未能如約交付,他們估計也沒有能夠拿出相應的物件,以**門那二位門徒的心性,會不會作出過激之舉。假設他們遷怒岩鹽村眾人,惱羞成怒,作出瘋狂的行為,正是應了那句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許東的為人,可做不到眼睜睜看著這件事發生,一旦發生,必將在心裡留下深刻的陰影。
他這番思忖看似冗長,實質發生在一瞬之間。
許東看了眼岩鹽勇夫妻二人,沉聲問道:“你們口中的那件奇物,到底是什麼?”
雖然許東已經百分百篤定,血紋匕一定著落在那未知奇物上面,但岩鹽勇既然說出“奇物”這個詞語,十有**那物件的外形必然不會是短劍匕首這樣的形態。所以許東也十分好奇,到底奇在什麼地方。
岩鹽勇想了想說道:“那其實是一塊石頭,確切來說,應該是一塊血紋石。血紋石只是普通的礦石,很多地方都有出產,用處也不大,多數用來賞玩。但是這枚血紋石卻很是不同,質地要較普通的更加堅韌,而且疲勞之人懷抱睡眠,只需短短兩三個小時,就能得到徹底恢復……”
居然是一塊石頭?!許東暗暗吃驚。不過這種情緒被他按捺下去,表面上不動聲息地問道:“那這塊石頭,到底放在哪裡?或者由誰掌握?”
岩鹽勇眼神一閃,硬著頭皮迎上許東的目光,“不是我不相信大人的為人,但既然我已經答應將之獻於**門二位大人,便沒有理由和道理將之下落告訴你。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大人對我們夫妻的恩情,必定報以厚禮,但血紋石一定不行。”
這傢伙,倒是有幾分血性。
許東輕輕一嘆,此時此刻,如果他說自己才是端掉蛇窟的那人,對方一定不會相信,於事無補之餘更是平白落下不好的名聲。而許東,也根本不屑於在二人面前說出這樣一番話。他暗暗思索一番,心中唯有苦笑,這憋屈,暫時先忍忍。
只見他揮揮手,“既然如此,你們先回去吧。至於你們的報答……我為岩鹽狗剩完成遺願,其實只是舉手之勞,你們不用惦記,過好你們的日子,比什麼都強。”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許東心裡真是憋屈得好像連吃了三坨大便。可他又有什麼辦法?只能夠另想別的法子。
岩鹽勇遲疑了一下,夫妻二人又跪拜三叩,才轉身離開。臨走前,岩鹽勇忽然轉過身來,由衷地對許東說道:“大人,相比起那兩個貪得無厭的大人,我更相信你才是岩鹽村的救命恩人。要取回那件奇物,不是要我們相信你是救命恩人,而是要那二位知道他們不是。明天,我們將舉行一場報恩會……”
說罷,這夫妻二人便走了。
許東聽出岩鹽勇言下之意,倒也覺得這岩鹽勇能夠當上一村首領,確實有他本身的道理。
翌日一早,岩鹽村村民便醒轉過來了。他們開始伐木,在村子中央的位置搭起高高的柴薪作為祭壇。然後又將牲畜綁起置於祭壇之前。就跟許東上輩子那個世界,殺雞拜神相差不多了,是一種敬謝的儀式,也作為岩鹽村重生的一禮,也為了祈求得到蒙多的賜福,日後村子興旺,無災無難。
可惜天公不作美,一大早的天色便烏沉沉,就像一張灰色的大棉被就要壓下來,四下裡寒風呼號,又猛烈又冰冷,叫人心裡堵得慌。
二位四星覺醒者被請到了祭壇前落座,率先一步接受注目禮。
到了早上九點時分,一位拄著柺杖,頭髮鬍鬚俱白,背脊佝僂的老人在岩鹽勇的攙扶下緩步走到祭壇前,而四周也早就圍滿了所有的岩鹽村村民。
老人中氣不足,聲音也是沙啞,但語氣之莊重和嚴肅卻是與此情此景十分匹配。
祭壇前的二位師兄弟,破刀聽得難受,忍不住揮了揮手:“這位老人家,要不換個年輕點的上來,你這麼一唱,也不知道唱到何時才算結束。我們師兄二人,可是趕著回鐵靴城**門呢,別因為你耽擱了時間,讓我們受到責罰。”
苗鬥星雖然覺得師弟打斷別人唱祭有點唐突和失禮,但是……他們二人可是岩鹽村的全村人的救命恩人呢,這樣的少少的“要求”理所當然要被支援。更何況,他對那件能夠恢復體力的血紋石可是垂涎了一個晚上,都有點迫不及待了,故而只是冷眼旁觀。
村民們心中都覺得不滿,但對於救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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