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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驚恐!楊生耀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遠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瞭解許東。
這種恢復速度,不吝於服用了一枚上品益血丸的效果,而看起來不僅能夠治癒內外傷勢,還對血肉鎧甲有明顯的療效,這一方面的療效,比上品益血丸反而要有用得多。
“雖然蒼莽古甲是自然系的血肉鎧甲之一,但血肉鎧甲之力總有盡頭,我可為梁山谷提供了足足五十枚上品益血丸,哼,我就不信,你比他還要能撐!”
許東並沒有掏出血紋匕,血紋匕始終在儲物空間裡安靜地躺著,這一切都發生在隱秘之中,所以全部人都以為,這是許東的蒼莽古甲的特效。
五分鐘後,許東完成了修復,沉著臉繼續上路。
前行了五分鐘,又有一尊泥塑像佇立在前方,許東抿了抿嘴唇,神色冷峻,腳下沒有絲毫停頓,繼續進發。
眼見就要進入到泥塑像的攻擊範圍,許東全身肌肉都繃緊了。
一拳突兀地崩出,以許東的眼力,根本反應不過來,下意識揮拳出去,打算硬碰硬,但拳頭還未揮舞出去,自己已經被重重擊中。再次在重擊之下撞在牆壁,整個犀護迷宮都微微一顫,許東彈落地面後壓抑不住胸膛翻滾的衝擊力度,張口噴出大量鮮血。
他躺在地上,溝通血紋匕內血力,血力在身體蔓延,進行著修復。
兩分鐘後,他已經重新站起來,腳步有點輕浮,因為他的身體仍未徹底恢復。
許東此時的表現,與梁山谷一如既往的淡定相比,顯得十分怪異。
他給人的感覺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往泥塑像的所在衝去,往往才徹底修復,便立即被一拳打倒在地上。
老光頭摸著下巴沉思,老豬則歪著腦袋好奇問道:“許東是不是失心瘋了,剛才的岔道,正確的方向應該是左邊,右邊是死路,而且左邊那條通道沒有泥塑像,以人驚懼的心理,會下意識選擇沒有危險的通道……我怎麼感覺這小子特意自找苦吃?”
反觀梁山谷這一邊,他到達分叉路的時候,總是停留一陣子,然後用心感應,每次總能走在最正確的路上,雖然步速不快,但少繞了岔路,進度自然比盲頭蒼蠅一樣亂走一氣的許東要快得多。基本上已經走完了一半路程了。
廣場上很多人都對許東的行為表示不解,有的還因此罵罵咧咧,“娘希匹,這個許大人就不能踏實一些,到岔路前就不能多思考一下,哄哄的亂跑一氣有什麼用?”
每每此時,便有另外的人打趣:“喲,你押注賭梁大人取勝,這許大人亂跑一氣不是正應了你的心意?”
有部分人對此選擇了沉默,有部分人則情緒激烈地大聲分辨,“你懂個屁呀,我押注梁大人勝利,是為了想要贏一筆,但我支援許大人,則是因為他本來也是一介平民,能夠走到這一步,我也臉上有光!更何況,許大人要是取得最後的勝利,他就是血盔城第一位平民出身的官員,到時候,絕不會僅僅維繫貴族老爺們的權益,也會為我們這些平民謀求福祉!”
這番話聽起來難以理解,但居然得到大部分人的認同。
老光頭想了半天,唯一得出的結論只有一個,偏偏這個結論連他都有點難以置信,他眯起眼睛盯著螢幕上許東快速移動的身影,用別人無法聽見的聲音喃喃自語道:“你不會是在藉此來修煉吧?雖然很難接受,但卻是唯一的解釋。”
在所有人都僅僅認為許東在胡鬧的時候,唯有老光頭,作出了最正確的推測。
確實,許東在修煉。
四分一象力的攻擊,不僅打破蒼莽古甲,同樣也擊潰已經越見紮實的肉身。破而後立,破損之後的恢復,更大程度上使血肉內腑更加飽滿。每一次倒地,許東在承受常人難以理解的劇痛之後,也能清晰地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得到了錘鍊,而每一次血力的修復,所帶來的便是由根本開始強化的踏實。
許東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破碗,表面上看不出破綻,其實碗壁裡藏著大量的氣泡,根基不夠牢固。透過外力鍛打,碗被打破,雖然很痛苦,但當他把氣泡逐個清除,再將碗重砌之後,這個破碗,便逐漸變成一個好碗。
或者也是一個鐵飯碗,不怕摔打。
許東確信這一點,因為他清晰感受到體內的變化。
當然了,這也意味著高強度的血力消耗。血紋匕內的血力迅速地消耗著,從50點一直下降到10點,再變成了0,就連虹吸蟲也已經偷偷使用了一次。
這一個過程,許東只用了半個小時。所以在螢幕前的觀眾見到的每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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