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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張普通的臉龐,但眸子裡不時閃過的兇光卻分明地告訴所有人,任何少看他的敵人,都必然會付出最沉重的代價。
“老馬,派人把哨子都喊回來吧,蹲守了這麼一段時間了,只怕那第五兵團早就嚇破了膽,不敢前來營救。既然糧草不多,便不要再守了,而且裡面那狗屁刺刀營,全是新兵,這時候也到了強弩之末。為免狗急跳牆,現在發動進攻正是合適不過。”
怒漢當初正是算準了刺刀營的情況,不僅將領是新手,而且連手底下的軍士也是訓練不過半年的新兵,空有一腔熱血和勇氣,事實上也格外魯莽。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之圍堵在了陽山山腳這處山谷裡頭進退不得。
而且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圍點打援,生生伏擊幹掉了前來支援的營隊一半兵力,而自身只不過是個位數的損失。新兵意志比不得百戰老兵,糧食耗盡,又是在如此的寒冷天氣之中,還能不能握緊戰刀都是未知數。至此,再徹底將刺刀營幹掉,他便憑藉一己之力,連挫兩營,更能夠憑藉這最後一筆濃重的戰功,取代第四兵團兵團長之位!
可以說,無論是個人的利益,或者兵團的意圖,都統統實現了。
即便以怒漢征戰多年的沉穩,下出了命令的時候,也是情不自禁心神一陣激動。
老馬是他的副手,也是當初從流寇裡最早跟隨的那一批死忠。怒漢是個講義氣的營主,自己吃肉,總會留一口湯。老馬本人也爭氣,始終緊隨頭兒腳步,也一步步突破到滿貫覺醒者的地步。
老馬聽得命令,眼中閃現喜色,他早就想結束戰鬥,便立即拍出兩支小隊前去報信,把哨子都喊回來。
而許東一行,就是在這樣以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遭遇到前來傳信計程車兵。
暗哨所在地與怒漢營埋伏所在地至少有兩公里距離。許東計較了一下,便在一公里八百米所在埋伏下來。
正好是那兩隊十人軍士必經之地。
寒風呼號裡,徒然兩隻寒光閃爍的銳利箭矢從樹上破空飛出,那尖嘯聲掩蓋在風聲之中,幾乎毫無聲息,而那十人也全然沒有想到,埋伏敵軍的自己,會被人以同樣的方法進行伏擊。這十人基本上正處於閒庭信步一般的狀態。
撲撲!
兩聲悶響出現,兩名小隊長的咽喉處同時有一根羽箭狠狠射入。羽箭上刺破皮肉,從咽喉刺入,再貫穿裡面的肌肉氣管淋巴結,再從後頸透出一截沾血的寒光,連帶著兩蓬溫熱的鮮血瘋狂飛濺出來,還未落地便已經淒涼地變得冰冷,灑在身邊的隊員臉上。
這些軍士,哪一個不是百戰老兵?尤其是他們的領隊,還曾是流寇惡人出身的怒漢,見血之後,面不改色,卻第一時間迅速反手抽出腰間的戰刀,一股血腥味油然迸發!
怒漢營之兇焰赫赫,可見一斑!
然而,早在羽箭射出的瞬間,四道人影便如狼入羊群一般,在撞爛成漫天碎末的灌木草葉的碎屑中,兇狠地揮刀直劈過去。其中三人,身上裝備已然先一刻綠光濛濛,顯然已經啟用了其中的裝備技能,獲得強大的力量加持,實力瞬間達到一星覺醒者的層次。
精鋼打造的戰刀在空氣之中劈砍出呼然大響,戰刀之後,則是三雙死死瞪大了的惡狠狠的瞳孔!
幾乎不分先後,三口戰刀同時斬在鎖定的三個怒漢營軍士的身上。身上的裝甲,在以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居然還沒來得及啟用裝備技能,在一星覺醒者的全力斬擊下,表面爆擦出一大串火星,緊接著竟似紙糊一般,居然被生生撕裂開來。
鋒利冰冷的戰刀更是餘勢不衰,直接破入面板,撕裂肌肉,連那堅硬的骨頭都似剁豬骨頭似地有白花花的骨頭渣滓伴隨著噴泉般的鮮血潑灑了出來。即便以百戰老兵的粗大神經,此時也忍不住發出了淒厲的慘嚎。
可惜的是,慘嚎聲捲入了寒風之中,還穿不到六七百米,便不甘地徹底消散。
然而,怒漢營畢竟是怒漢營,百戰老兵也終究是百戰老兵,三位年輕菜鳥一擊命中敵人,製造出無法挽救的淒厲傷口,便以為塵埃落地,順勢就要抽刀砍向另外的兵士。怎麼知道,這三個怒漢營的軍士居然猛然扭身,扭曲的臉孔上展露出兇殘和狠辣,居然齊齊握起刀尖,狠狠撞向身後的年輕菜鳥,更是順勢一刀捅出去。
三個人,三把刀,卻同一個打算,同一種動作!
我死,也不讓你好活!!
也幸好早已經啟用了裝備技能,鐵甲上閃爍出淡淡的綠色光芒,一股柔和但堅韌的力量旋即覆蓋在鐵甲表面。對方的攻擊,僅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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