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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了笑容,一臉嚴肅的回答說:“恰恰相反,我認為正是因為出於對皇馬的尊重,對伯納烏球場的尊重我才決定做這樣慶祝的,要知道無論是求愛還是求婚都是很神聖的一件事,在伯納烏這樣的足球聖殿,在皇馬這樣的對手面前做這一切是再合適不過的了,要知道我們兩隊之間的比賽是全世界最吸引人的對抗,我選擇這場比賽就是想讓全世界的球迷見證整個過程,我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我想皇馬俱樂部甚至已故的伯納烏主席都會理解我的用意的,如果你還堅持認為我這麼做不對,那我只能說你的思維與常人不同,你不適應我們地球的生活。”
巴塞羅那的記者都鬨笑起來,他們突然發現葉塵損起人來也是很厲害的。
提問的那名記者臉色通紅,半天發不出聲音,一旁他的同行,同樣來自馬德里另一家報社的記者看不慣自己的“戰友”吃虧,尤其是看到葉塵在自己的家門口耀武揚威更是不爽,於是他站出來發問道:“你準備了四副畫,每進一個球就亮出一幅,如果你沒有進四個球,如果你一個球都沒有辦法打進,那你怎麼辦?這個計劃是不是就泡湯了?你還會做這樣的慶祝嗎?”
葉塵冷冷掃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是哪家報社的記者?”
那名記者回答後葉塵突然笑了起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支援的皇馬被打入四個球,你當然不高興了,所以你提出了一個很愚蠢的假設,好吧,我耐心的回答你,首先我說過,四幅畫中的每一幅都能單獨表達一個意思,我沒說一定要把四幅畫都亮出來,哪怕只亮一幅,我的計劃也算完成了,如今不過是更圓滿的展示出我們全部的計劃,其次,如果我沒有取得進球,我的隊友也一定會進球,到時我們也可以選擇亮出來,這沒什麼,無論誰進球,都是巴薩的勝利,我們是一個團體,就這麼簡單,你,明白了嗎?”
看到馬德里的同行連連吃癟後,巴塞羅那的記者心中暗笑,急忙搶過話筒提問到:“你知道嗎,你的慶祝帶動了一大批的年輕人向心愛的人求婚,很多女球迷都被你的真愛誓言打動了,可是我們更想知道,你覺得你成功了嗎?另一位當事人會答應你的請求嗎?”
葉塵終於又一次露出了笑容:“這個恐怕要去問她,我不知道我能否成功,要看她的意思。”
“不知道你此時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葉塵“哈”了聲,裝出一副很無奈,很不耐煩的表情:“快點結束這該死的釋出會吧!我急著打電話詢問結果,你們懂得!”
臺下又一次響起陣陣笑聲,整個過程都顯得很輕鬆,很歡樂,大家更關心的是“八卦”的問題,而脫離了比賽,直到最後,又有一名馬德里的記者跳出來問道:“不知道將來的某一天你有沒有可能穿上皇馬的球衣?”
這個問題已經脫離了基本的範疇,甚至連挑釁都算不上,而是赤裸裸的挑撥了,很多人都豎起耳朵聽著,看葉塵怎麼接招。
葉塵再次冷下一張臉,不屑地冷哼一聲:“愚蠢的問題,下一個!”
就這麼一句輕飄飄的話把對方打出的一拳彈了回去,葉塵可以說做出了回答,也可以說沒有回答,總之這句話可以被推測出無數個可能的版本。
新聞釋出會結束後,葉塵迫不及待的拿起電話撥通了戰霄楠的號碼,可是讓他失望的是戰霄楠居然關機了。
在回巴塞羅那的路上,葉塵都一直抱著自己的電話,不時開啟看看,而戰霄楠的電話卻一直都打不通,這讓葉塵很生氣。
終於,葉塵的電話響了起來,葉塵驚喜中接聽了電話,可是傳來的聲音卻是陳艾蕊。
“臭小子,你可以啊!玩得真瘋啊!這種表白方式你都想的出,你知道嗎,現在國內都瘋了,網上全是你們的訊息,所有人都在打聽楠楠的一切資訊,這下你滿意了?”
葉塵知道自己這麼做一定會引起巨大的反響,可是聽陳艾蕊的語氣貌似對自己的做法很不滿意的樣子,本來就不耐煩的葉塵火氣也大了起來,很不高興的回答道:“怎麼了?查就查唄,有什麼了不起的!”
陳艾蕊冷笑一聲:“是啊,是沒什麼了不起,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可以給楠楠一個驚喜啊?你覺得她會為此特別感動,一下子就答應你,對不對?”
葉塵的確這麼想的,在他想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逃脫自己的這種示愛方式,於是他很痛快的承認道:“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難道不對嗎?”
陳艾蕊冷笑一聲:“對?對你個頭!我告訴你,你這麼做她非但不會同意,反而會更為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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