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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頭咧嘴一笑，“失心蟲也是個饞蟲，最喜歡芍藥花蕊的味道，弄些芍藥花蕊在她的口鼻附近，失心蟲自然會爬出來的！”

聽了這話，秦殊鬆了口氣，知道怎麼救治，那就好辦了。

……

兩天後，杜悅綺體內的失心蟲被取出來，她也醒了過來，辛迪在給她做著檢查，艾瑞卡也在，只是她有些動了胎氣，不便多活動。

秦殊在旁邊問：“艾瑞卡，杜悅綺的身體沒事吧？”

艾瑞卡神色很凝重，嘆了口氣：“試藥給她的身體造成不小損傷，而且，這藥雖然研究成功，卻有無法消除的副作用。她的身體被藥物改造之後，確實變得異於常人，早就衝破常人的身體極限，但這都是以犧牲她的生命潛能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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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她可能會過早就死掉！”艾瑞卡說。

這句話被坐在病床上的杜悅綺聽到了，微微一怔，不過沒說話。艾瑞卡說話的地方和她有些距離，按理說她不該聽到，但被藥物改造後，她強大的不單是力量和速度，五感也都變得敏銳，所以還是聽到了艾瑞卡的話。

那邊，秦殊微微皺眉，問：“她什麼時候會死掉？”

“應該……應該活不過三十歲！”艾瑞卡嘆了口氣，“這藥的副作用太厲害，不但如此，她如果平時對身體消耗過大，還可能會猝死！”

秦殊真沒想到使用這個藥物的代價這麼大，忍不住轉頭向杜悅綺看去，沒想到杜悅綺也在看著自己，明亮的目光在碰到自己的目光時微微驚慌，趕緊移開了。

“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秦殊問。

艾瑞卡嘆了口氣：“我和辛迪會盡量想辦法的。唉，我們當初真不知道研製出的藥物用在了杜悅綺身上，如果知道的話……”

她臉上滿是愧疚。

秦殊攥住她軟滑的纖手捏了捏：“艾瑞卡，不要自責，不關你的事，如果說責任的話，我的責任更大，因為是我派她去的。而且，現在不是愧疚的時候，事情已經這樣了，就要儘量想辦法解決！”

“嗯！”艾瑞卡點了點頭，輕輕說，“秦殊，她最聽你的話，你告訴她，平時不能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特別不能太憤怒！憤怒就是個引子，會讓她的身體能量爆發出來，根本沒有上限的，她對身體的能量使用越多，消耗也就越大，對她來說就越危險！”

“好，我知道了！”秦殊答應，隨之好奇地問，“艾瑞卡，你說她的能量爆發出來根本沒有上限，那會達到什麼程度？”

艾瑞卡抿了抿嘴，沉吟一下，說：“如果被激怒到足夠程度，她的戰鬥力不會輸給任何高手，當然，她被激怒的同時，理性會跟著喪失，最終失控，真正變成一個只知道肆虐的戰鬥機器，所以絕對不能輕易讓她動怒，不然，她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危險的！”

正說著話，辛迪忽然道：“秦殊，你出去一下！”

“怎麼了？”秦殊轉頭問。

辛迪說：“我接下來的檢查需要杜悅綺脫掉衣服，你在這裡怎麼行？”

秦殊笑了笑，起身就要走，才站起身，卻有些猶豫，艾瑞卡剛剛說了杜悅綺的危險性。杜悅綺剛剛甦醒過來，現在的身體狀態還不穩定，會不會突然失控？那樣的話，這裡只剩下艾瑞卡和辛迪，豈不是很危險嗎？

“主人，沒關係的，你留下就是了！”杜悅綺其實把剛才的話都聽到了，知道秦殊的擔心。她臉色紅著，輕輕補充了一句，“你是我的主人，我對你沒什麼好遮掩的！”

秦殊咳嗽一聲：“我背過身去吧！”

他背過身，又笑了笑，問，“杜悅綺，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杜悅綺輕輕解開身上的衣服，柔聲道：“我沒事了，感覺很好！對不起，主人，我竟然對你動手，實在該死！”

“別這麼說，你當時是在被歐陽長楓控制的狀態，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已經聽艾瑞卡和辛迪說了，試藥的過程非常痛苦，甚至讓人痛不欲生，如果不是我派你去，你就不會受這麼多的苦了！”

“沒關係的，我沒覺得什麼！”杜悅綺咬了咬嘴唇，抬頭看看秦殊的背影，終於把身上最後的衣服都脫掉了，纖細柔美的身體完全顯露出來，雖然她說並不迴避給秦殊看，但女孩家脫光衣服，總還是羞澀的，忍不住抿緊雙腿，雙手也不知該往哪裡放，想遮住胸前，又不知該不該遮掩。

“杜悅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