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2/4 頁)
老奴可伺候皇上日子夠久了。”
“汪公公,好了,下次您若病了,朕親自伺候你。”雲翊一笑,沒好氣說道。
“依著咱家看啊,還真別,您這是在詛咒我這個老東西呢,咱家還想多伺候皇上幾年呢”汪德海跐溜著拿了毛巾過來,將毛巾送到雲翊的手上。
可,在雲翊抬頭那一剎那,著實心疼的不行,眼瞅著皇上都有青眼窩子了,卻還強忍著,當沒事人一樣在這裡伺候著瞳妃。說實在的,汪德海那裡見過皇上這般伺候了別人,好歹,他是皇帝,從小到大,不管是否他經歷風雨,可,到底,從小開始,他便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那裡像這樣伺候過別人。要說別人不知道,汪德海還看不出來麼,只怕,皇上對瞳妃,是真的動了真情了。
要說汪德海也擔心皇上的身子,最近,皇上一直勤於朝政,就沒怎麼休息。
要說本從皇上皇帝登基之日開始,皇上便立志改善錦繡的基業,力求將錦繡發展的更加繁榮。至今,汪德海還記得先帝臨死之前,拉著十一皇子慕容雲翊的手說,“錦繡幾十年基業,朕交到你的手上了。孩子,偌大的錦繡國,朕相信能夠坐穩江山的也只有你一人。記住,錦繡若想強大,首要的,便是去除三司。但,且不可著急,必要時,你可以去找,去找一個叫文灝郎中,他在,他在福建的。。。。”
先帝就這樣,將錦繡的江山交給了皇上。可,到底,先帝未曾說出那叫文灝的郎中所在何處?這些年,皇上也曾找過那郎中,可,縱然是告示貼的到處都是,賞銀上了萬兩黃金,那文灝,都如同從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一點訊息。
是以,消除三司的擔子,全都落到了皇上的身上,皇上也曾立言,定然消除三司。
可,往往,一件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實在太難了。這些年,皇上太難了,真的太難了,所有的一切,汪德海都看在眼裡。為了錦繡的江山,皇上已然犧牲了一個女子,由此可見,皇上對錦繡的一番用心。
近來,在朝廷方面,皇上首先是從德妃入手,排除了司徒家的勢力,雖說,直到現在,司徒空依舊蠢蠢****,可,消除了德妃這個得力的宮廷人物,加之,皇上已然在力圖拉攏司徒靜的哥哥司徒昊,是以,司徒家的勢力已然消除的差不多。
汪德海知道,皇上是那種一鼓作氣的人。消除了司徒家的勢力,緊接著,皇上便馬不停歇的透過太后千壽宴的一宗毒酒,著手調查。令汪德海未曾想到的是,這樣的一宗案件,竟是查到了九王爺的身上。一直以來,汪德海雖是知道九王爺覬覦皇位,可,一直以來,九王爺都是心思縝密,步步緊逼。汪德海萬萬未曾想到九王爺會這般容易被翻了底,真是因為這件事情,皇上將就昂也軟禁於燁王府。可,到底,九王爺不是那般簡單的人,皇上再此處的用心,定然不會少。
皇上是那種步步謀劃的人,軟禁了九王爺之後,便立馬下貶了三司之一的顏家,將顏家在江北的勢力,全都收了回來,獎勵給了新近回府的大將軍甄桓。這一揦子事情,定然惹了太后顏素音不高興,一個禮拜前,皇上一邊要打理朝廷的事情,對太后那裡也加了幾分的心。
可,汪德海明白,三司必須同時調理,是以,在以皇后顧凌兒為主心骨的顧家,自然不會過得舒坦。皇上雖是未說,可,汪德海清楚的很,皇上早已經開始加緊了步伐,否則,皇上近來不會一直宿在顧凌兒的未央宮。。。。。
當然,除了這些事情,最讓人操心的還是即將在行苑舉行的錦繡、大宣、宣澤、月娑的四國聚首。準備的東西,皇上雖是全都交給了瞳妃處理,可,瞳妃到底是第一次當家,這其中少不了有弊端,皇上自然不會全部放心。
已經連續半個月了,皇上只怕是沒睡一個安穩覺。要說今個,本是來長樂宮放鬆下,可,誰想,瞳妃竟是出了這樣的岔子。朝堂的事情,汪德海可不擔心,皇上有那份能耐能處理好,可,眼瞅著瞳妃的情況,只怕皇上是難以緩的過來了。
說任著皇上這樣操心吧?汪德海是實在心疼皇上的不行,猶豫半刻,還是朝著雲翊走去。眼望著皇上早就熬紅了眼,心裡實在不忍,走過去,拿起一把蒲扇,對著雲翊道,“皇上,您歇一會把,讓老奴服侍娘娘一會?”
“不用了,汪德海,你那裡伺候得了。”雲翊沒有回頭,靜靜的扇著扇子,眼直直的望著馨緋慘白的臉。。
“哎么,我的皇上哎,老奴伺候了先帝一輩子,伺候了您這麼久,還有什麼人是咱家伺候不了的啊。”汪德海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