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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貴妃會這麼恨姜國，為什麼她要親自奪下自己的國家。本來，我想刺殺姜佳貴妃的，誰知道，我竟然知道，姜佳貴妃是我的母妃。。。。”

慕容雲燁說到這裡嗚咽起來，迷迷糊糊的喊著，“為了你，我想要阻止父皇得到姜國。可是，我又不能阻止，如果阻止，我就必須殺了姜佳貴妃。可是，那時候，我才剛剛得知，姜佳貴妃是我的母妃啊。一邊是我的母妃，一邊是你，這樣的局面，我真的很難拒絕。你從來不知道，那段時間，這件事情，像是生生的將我撕扯成了兩半一樣。。。”

馨緋的眸子一沉：誰告訴他姜佳是他的母妃，她敢確定，慕容雲燁乃是顏素音和皇上的兒子。

“一邊是我的母妃，一邊是你。皇弟說我必須在你們兩個中間做出一個抉擇，否則，你們的下場都會非常的慘。”慕容雲燁的語氣很痛苦，好像能夠將當年的苦楚都表現出來，“你說，我選擇了江山，是因為我不夠愛你，不從你的角度出發，可你從來都不知道，我愛你已經愛到了骨子裡去了。從當年第一次見到你開始，我就愛上了你，可你什麼都不知道。。。。”

馨緋木木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從慕容雲燁的言語裡，馨緋大抵能夠猜到些什麼，心裡不解：如果，一個男人放棄了一個女人，還說他深深的愛著這個女人，這樣子不是太諷刺麼？

昏迷中的人像是能夠聽到馨緋的話，給了馨緋答案，“所有的人都以為，在我們的愛情裡，我不夠愛，覺得我是負心的人，就算是皇弟也不例外。可是，你們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正是因為太愛你了，在我的心裡，你就好像是我自己。所以，我才會捨棄了你，放棄了你，選擇了母后。”慕容雲燁低聲的****，像是一個孩子一樣，滿是無助。

他從來不說什麼，從來表現的都是自己狠毒的一面，不曾示弱。

“你一直在問我，為什麼要選擇江山，為什麼要放棄你？你說我是貪圖榮華，貪圖權利，可我想做的，不過是解救我的母后罷了。母后明明是幫助姜國的，可我卻聽到父皇說要將母后軟禁起來，他說就算母后極力支援奪下姜國，到底，母后是姜國的公主，不得不防。我一直都不知道，原來，皇家的感情，可以冷漠到如此程度。我想帶著你走，像你說的，我們找到一處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然後，剩下一群孩子，幸福的過上一輩子。可是，母妃還在受苦，讓我如何幸福？”

馨緋猛然間睜開眸子，直直的盯著慕容雲燁，“所以，為了姜佳貴妃，你捨棄了你自己的幸福，捨棄了我們的幸福。捨棄我，如同捨棄了你一樣？”

選擇一個人的幸福是自私的，所以，他放棄了自己。

他放棄了自己的幸福，放棄了和鳶飛廝守的機會，只為了挽救下姜佳。

對待她，因為愛了，愛到了骨子裡，所以，他捨棄了她，如同捨棄了他自己一樣。

馨緋努力的在腦海裡回想著過往，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有慕容雲燁這麼一個人。腦海裡一切都是清晰的，獨獨，有一處是空白。

看著慕容雲燁痛苦的表情，她似乎也能感覺到心痛，可就是想不起他和她之間有過什麼？

昏迷的人是不可能說謊的，但，過往的一切真的存在麼？馨緋迷惑。

“雲燁，你選擇了母妃是沒有錯，可是，為什麼你什麼都不說，如果你選擇告訴我，說不定，一切，都會改變，而我，就不可能認識皇上。”馨緋低聲說著，心裡已經確定。如果她和慕容雲燁之間，曾今真的存在過一段感情，那麼，只能是在認識慕容雲翊之前。

但是，她不解，明明，明明他們之間曾今那麼深深的相愛著，為何，他能這樣冷眼看著她和慕容雲翊走在一起。

一切，不是太值得懷疑了嗎？

迷糊的人很久沒有說話，等著馨緋都以為他不會回答再次的昏睡了過去。慕容雲燁卻猛然間睜眼，望著馨緋，“因為，我想要你過上幸福的生活。鳶飛，知道為什麼你會認識皇上嗎？知道你為什麼會戀上皇弟，而我再也沒有出現過嗎？”

馨緋瞪大了眼睛，望著慕容雲燁深邃的眼神，有些發憷。

現在，馨緋確定，眼前的人不再是剛才昏迷的人了。現在的慕容雲燁非常清醒，他非常清醒的知道眼前發生的一切。

現在的慕容雲燁，除去身體上有傷之外，一切都是清醒無比的。

許久，馨緋動了動唇，猶豫許久，“為什麼？”

她應該知道為什麼？她想知道，為什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