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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姜鳶飛,到底,是冷靜的,只緩緩地冷斥,“你騙人。”
若是她說她不信,若是她說你得給我證明,梁慕白便還覺得好介紹一些。只因,他得說法是一種,至於對方信不信則是另外一種。
只,眼前的人,很明顯篤信的認為他在騙人,那眼神,卻像是犀利的光,像是看透了一切。
不知道怎麼的,一時間看到姜鳶飛的神情,梁慕白竟是感覺到不自在。怎麼的,他都感覺自個剛才對於這個公主多多少少是過於輕浮了一些。是以,這個時候,梁慕白竟是有些後悔。這麼對年來,對於女人,梁慕白還不曾有過這樣的負罪感。
“你說你迴護著我?可我相信你實在騙人。聽說大宣的皇室,歷代,總會有留下一個後裔遺傳魅影病,而,這種病,卻也只有我姜國公主的鮮血才能解除。是以,本公主猜想,小王爺的一切舉動,都不過是為了得到我的血?”姜鳶飛冷著眼睛,望著對方,那眼神裡不帶一點的神情。
聽著姜鳶飛如此一言,梁慕白本來負罪的情緒上,再次新增了一些的膽怯。
梁慕白自個也說不上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到底,是因了一個小女孩的聰明,還是眼前這個小女孩猜中了自個的心緒?
總之,梁慕白是緊張到了極點,更是有些害怕,那時一直以來,他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
但,到底,梁慕白到底是梁慕白。
這麼多年來,梁慕白一直都是女性同胞當中的仰望者。是以,對於女人,梁慕白雖說談不上各個都能瞭如指掌。只,到底,卻也做到有些瞭解。
是以,對於梁慕白只是一笑,“哈哈,看來,本王給公主的影響並不好,看來啊,本王今後可得多下些功夫。要說啊,本王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有一樣不怎麼好,那就是老是讓女人感覺到輕浮。說實在的,本王是真的很認真,很認真。”
“哼,王爺太會開玩笑了。”那姜鳶飛緩緩的一笑,頭也不轉的離開了湖邊。
梁慕白愣在哪裡,本以為那女子還會糾纏。在梁慕白看來,她既然能夠牽引的幾個國家的國君,對於那首《玄天舞》流連忘返,定然,這個女孩是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只,這個女孩,卻就這樣的離開了,淡的如同一縷清風。
皇家的女兒,竟然也有這樣清新脫俗的。
如此,著實讓梁慕白怎麼也想不到。梁慕白望著湖邊的水,腦海裡迴盪著剛才鳶飛的舞蹈。突然,他得目光落在了遺落在湖邊的一頂淡白色的手絹上。
那手絹上,還繡著淡藍色的蝴蝶,像極了故事書裡所言的能看透人心事的精靈。
梁慕白一笑,心裡有了一個詞語:欲擒故縱。
但凡是美麗聰慧的女子,白白的送上門,自然是沒有什麼味道。只,若是一個女子並不讓人看透她的心事,總是在男人以為他得到的時候,悄然離去,然後,消失的無影。但凡是個男人,面對愛情,都是一根賤骨頭,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便越是想得到。是以,如此,欲擒故縱,也算是用到了最上層的地方。
想來,那姜鳶飛雖是小小年紀,卻還是懂的了這一點。
只,到底,之後的五年,梁慕白便一直猜測著那女子最後留下手絹的深意。只因,他得猜測是錯的。雖說他自認為對女人瞭解的很,但,到底,卻是對這個女人失算了。自從那次在湖邊見過姜鳶飛之後,一直再也沒有這個女人的蹤跡。
直到他派人,安排了安恬到她的身邊。。。。。
五年了,整整五年過去了,至今,梁慕白依舊是不曾知道,當初,那個湖邊穿著白色衣裳的女子,對他,到底是何種態度?而,在見到馨緋之後,梁慕白也徹底的知道,眼前的韓馨緋,已經再也不是當年的姜鳶飛了。
只,在這樣一個瞬間,梁慕白突然感覺,他又看到了當年的姜鳶飛。
只,到底,他也知道,就算再像,一切,卻再也回不去了。
望著眼前的韓馨緋,望著一臉冷漠的馨緋,她如同當年站在湖邊的姜鳶飛一樣孤傲。可,到底,梁慕白知道,縱然,這個女子,和五年前再像,到底,再也不是當年的女人了。縱然,那個疑問在心底裡潛藏了許久,但,到底,依舊是尋求不到答案。。。。
暮色,一點點的深了,透著清冷的微風,卻有些愜意。
馨緋拿著一根金釵,跳動著點燃的燈芯,望著一再撲向火苗的飛蛾,淡淡的道,“飛蛾撲火,明明知道是自取滅亡,卻還在撲向火苗。”
“王妃,聽說飛蛾是戀著火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