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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過,清晨一句話也不說,只跟著馨緋的身後。偶爾馨緋問話,清晨回答的也很是躲躲閃閃。
清晨越是如此,馨緋越是感覺到不對。
也不知怎的,馨緋滿腦子都是牆上的那幅畫,總感覺到那女子和自己長的有些相似。畫裡的女子撐著傘遊走了雨巷裡,透著神秘,更是帶著一種隨性的灑脫,一種不諳世事的清新氣息。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這是畫像上的題字,落款是一枚小小的印章。但是,任是誰都看的明白,那印章是專屬於皇帝的物品。
馨緋不解,都說帝王無情,牆上的女子可到底是誰,她竟是得到了帝王全部的愛?
第二卷 再逢君 第三十五章 梨花醒蕊
第三十五章梨花醒蕊
(今天起點抽了,所以更新的比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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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輕拂著馨緋的手,緩緩的行走在御花園黑白的石子路上,優雅的欣賞著滿園****。突然,走到了一處梨樹跟前,太后突然間停住了腳步,望著那梨樹出神。
遠遠望了那梨樹一眼,馨緋並未感覺到梨樹的出俏。要說那梨樹和滿園子的話相比較起來,那簡直真的是不登大雅之堂。眼看著不遠處有一大束的風信子,馨緋有些激動,指著那風信子笑著說道,“太后,您看,那邊的風信子長的可真好。”
太后一笑,並未轉頭,只盯著那梨樹笑著說道,“或許你們姑娘家的不喜那梨樹的小家子氣,的確,這梨樹和滿園子的花束相比較起來,不值得一提,可梨樹卻有著自己獨特的清香。”
“‘砌下梨花一堆雪,明年誰此憑欄杆?’”馨緋淡淡一笑,繼續說道,“馨緋不是不喜梨花,只因梨樹給人太多的傷情。”
“哀家倒是更喜歡蘇東坡的這句‘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顏素音輕輕一笑,望著遠處那雪白的梨樹,嘴角輕揚著笑意,“馨緋啊,你看,那邊的梨花開的多好,想哀家年輕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梨花了·····”
話到了一半,顏素音突然間停了下來不再說下去。見馨緋睜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自個,顏素音只嘆了口氣,卻依舊含笑。
繼而,轉移了目光,繼續朝前走去。
走了好一會,這才拉著馨緋的手,笑著說道,“還是你那紫色的風信子好看,想來哀家年齡也大了,倒是更喜歡那清雅的東西,可梨花終是小家碧玉上不了大的場面。”
說完,太后顏素音扶著朝陽的手朝著面前走去。
馨緋抬頭望著眼前的****,只突然間感覺,或許,這個****亦是有著她的故事。
太后在前朝的時候,一直以笑聞名,更是因為一笑,而贏得了“笑妃”這一稱呼。可是,太后的笑容,在馨緋看來,卻不那麼發自內心,帶著一絲的乾澀,更是帶著千言萬語。
“聽絃斷,斷那三千痴纏。墜花湮,湮沒一朝風漣。花若憐,落在誰的指尖·····”
耳邊隱隱傳來一曲美妙的歌聲,馨緋朝著不遠處望去,卻見一個雍容華貴的女子正在不遠處的地方逗著一隻鳥在唱歌。
那女子穿著很是華麗,身子卓越,盡顯著媚態。
見那身的裝扮,倒像是**的嬪妃。馨緋正在思索到底是誰人之時,卻見太后大步的朝著那女子走去,馨緋也不語,只趕忙跟了上去。
“太后駕到····”待太后走近了,喊唱的太監適時的撥出一聲。
聽到聲響,那女子先是一驚。見是太后,趕忙快速的止住了自個的嗓子,帶著一大票子的人,全都跪了下來,朝著太后行禮。可那女子的身型卻是帶著孱弱。
馨緋見到,她女子緊低著頭,已然快要貼到地上去了,只朝著太后行禮,“臣妾見過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后見女子如此,突然變了臉,只扶著朝陽的手緩緩的走了過去。也不看那女子一眼,只冷冷的說道,“得了,起來吧,靜兒這一跪,哀家可受不起,趕明個又有個什麼好歹,哀家可不好對皇上交待,起來吧。”。
“母后,臣妾····”女子委屈的跪在地上,眉梢低垂,那樣子帶著幾分的可憐。
“哼,這會子皇上不再這裡,德妃不必演戲了,哀家不吃這一套。”見女子未曾起身,太后便對著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