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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嚇了一跳,見到後面來的人,趕忙閉上了自個的嘴巴,再也不敢多說一句。馨緋也嚇了一跳,轉頭,這才看到朝陽走了過來,惡狠狠的瞪著清晨。
見如此,馨緋已然明白,想要知道清晨嘴裡的後文,是難了。
縱然不喜朝陽來到此,可她亦是微笑著。她心裡可清楚的人,朝陽會出現在這裡,定然是有什麼蹊蹺的。向來朝陽是太后的人,若是沒了太后的命令,自然不會來。可朝陽來到這裡最什麼?
馨緋心裡雖是輾轉萬分,卻亦是不說一句話。
那一邊,朝陽冷著臉,走了進來。朝著馨緋行了禮,終是抬起頭來,對著一邊低著頭的清晨說道,“皇上的喜好,豈是讓你一個宮女嚼舌根的,是非皆因口舌,自行下去領三十大板。”
說完,朝陽轉臉轉了過來,卻並不看向馨緋。
走了過去,隨手拿了另一件絳紅的衣裳扔到了侍衣宮女的手中,這才對上馨緋的眸,冷冷的說道,“姑娘不喜歡華麗的,那便給她換上這件,你們動作都給我麻利一點,不要讓太后等。”
“是。”清晨不敢多話,趕忙協同著侍衛侍衣宮女為馨緋穿上衣裳。隨後,朝著馨緋福了福身子,這才紅著臉離開了昭慶殿。
見清晨離開,馨緋也不多問,清晨離開,怕是領罰去了。
可這些,她馨緋亦是會當做不知。清晨是雖是太后賞賜給她的婢女,卻終究,是太后放在她身邊的眼線,如此,便和她無關。
這宮裡,她只求自保。
朝陽是太后極為寵幸的宮女,她馨緋自然不會去得罪。縱然不願,又能奈何。
馨緋不傻,自是不會和太后對著幹。要說太后兵行險招也好,既是如此,馨緋也願意賭上一把。抬眸,望著鏡中一身絳紅的自己,如此的女子,倒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鏡中的女子,亦是如先前的一樣美,卻少了那份年幼的稚嫩。
多久可以改變一個人?
她想,很多的時候,不是時間的問題,只在於際遇。
半年前,在她遇見慕容雲燁之時,一切依然在悄悄改變,到入宮,到顏素音一個月的訓練。到如今,雖不是全然的改變,卻依然早已經脫胎換骨。
鏡中的女子,不管她是否喜歡,這都是她現在的樣子。
絳紅,代表的是一種貴氣。既是到了她的身,或許,該是是何她的吧。只,這絳紅對皇上意味著什麼,為何清晨會說這絳紅會助她一舉成妃?
這絳紅,和畫上的女子又有這何種的關係?馨緋雖是疑問,但,她不會再問。
皇宮裡的事,不知便是最好,馨緋懂得是非皆是由口而生的道理。要說宮裡,最是不忌諱好奇心。精明如她,權衡一番,她馨緋願意等待真相浮出水面的那一刻。
抬頭,緩緩的一笑,收拾停當,便朝著朝陽問道,“朝陽,太后是讓你帶我過去麼?”
“不是,是九王爺殿下讓奴婢帶姑娘出去。”
“九王爺?”馨緋微異,心裡卻是帶著驚奇。
今晚是太后的千壽宴,按說慕容雲燁是王爺理應該來的,現在,慕容雲燁該是去陪著自己的王妃才是,可如今,他來這裡做什麼?莫不是還有什麼要交代她的。
可,如此大膽的見她,豈不是很危險。
蹙眉,繼而,馨緋又是一笑,卻又覺得自己想的多了。
想來,那慕容雲燁是何種的心思,怎會如此莽撞。輕笑的轉了身,眼看了自個披散的青絲,衝著朝陽說道,“你去告訴王爺,容我收拾妥當了便去見他。”
“姑娘不必如此。”
說著,朝陽走過來,幫著馨緋打散了披著的青絲,取了一件披肩放在馨緋的身上。遣散了一邊的侍衣宮女,冷冷的說道,“如此便好,姑娘快些走吧。”
說完,朝陽只自顧的朝著昭慶殿走去。
馨緋雖是知道如此慵懶著裝見王爺不雅,卻還是跟著出了昭慶殿的裡閣。
昭慶殿中,慕容雲燁安靜的立在大殿的中央。一身白衣,手持青紫的寶劍,腰間環繞一柄清脆的玉佩,笑眉如春,依舊風度翩翩。
見到馨緋走來,雲燁依舊只是淡淡的一笑,那笑,如初見時一般明媚。
見慕容雲燁如此,馨緋眼珠子一轉,亦是淡淡一笑,微微福著身子,這才小聲道,“馨緋叩見王爺。”
“馨兒,見了本王你不必如此,朝陽不是外人。”
“馨緋謝過王爺,可這終歸是在宮裡,若說依著馨緋和王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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