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後和慕容雲翊閒話家常。一時間,氣氛更加的緊張了一些。馨緋也不敢吭聲,只在那裡,邁著頭跪著。沒有人叫起,她自是不敢起。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著,那上面談話的人壓根沒有停止講話的意思。
馨緋有著著急,這樣子跪著可不是個辦法。
終是忍不住了,馨緋不敢抬頭,只用餘光注視著上面。這才發現在太后的一邊,還坐著一位很是金貴的小姐。那樣子,看著都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可不是什麼宮女。
只那女子卻苦著一張臉,像是受了什麼委屈。可那女子是苦著臉的,在所有的人當中去,依舊是奪目的。
見那女子如此,馨緋一笑,已知有人比她更著急。如今,她只專心的跪著便好。
果然,許久,見太后沒有停下和慕容雲燁的話聊,那邊美人兒也不安分了起來。
女子忍著心裡的火氣,走下去,一把拉著一邊一個青色衣裳的女子狠狠的將那女子摔在地上,就衝著太后撒嬌,“母后,你倒是說說看,要怎麼樣處置那連個賤婢啊?”
“好了,湮兒,你好歹是公主,當著你九哥的面,這,這成何體統。”太后錯愕的望著站在那裡的女子,臉色有些發紅。
“母后,你說了要為我做主的,是那兩個賤婢偷了兒臣的玉佩,你····”女子一臉的委屈,抽搐著鼻子,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湮兒,告訴九哥,這是怎麼回事?”慕容雲燁望著站在那裡一臉委屈的慕容湮兒不解的問道,見一邊的馨緋亦是低著頭,心裡卻是一笑,知她會忍耐。
“九哥,昨個我那玉佩還在身上的,可早上死活就是找不到,我將整個公主府都找遍了,一點下落都沒有,剛才來見母后,卻見那清晨手裡拿著我的玉佩,定然是她偷了去。”說著,那慕容湮兒公主上前走了一步,將摔倒在地的宮婢拉了起來,對著慕容雲燁委屈的說道,“就是她。”
宮婢嚇了一跳,趕忙跪在了地上,朝著公主解釋道,“公主,奴婢是冤枉的,今早奴婢也是在太后的佛堂看到的,正要交給太后的,卻不想,被公主看到了,真是不是奴婢偷的,求公主明察。”
“你胡扯,就是你偷的,你還想狡辯。”慕容湮兒指著跪在地上的女子大聲的說道,說著,便朝著太后走去,撒橋道,“母后,你要為兒臣做主的,都怪您平日裡太慣著清晨的,到如今,你看看,她都欺負到兒臣頭上來了,以後兒臣這公主的面子還往那裡放啊。”
“湮兒,你也容清晨說話不是麼,清晨說了,是你將那玉佩丟在哀家的佛堂了。這清晨跟了哀家也有五年了,自然不會佔了你的玉佩。”太后笑著拉著慕容湮兒的手笑著說道,卻不想,慕容湮兒一把甩來了太后的手,大聲的喊道,“不可能。”
“湮兒·····”
“母后,一定是她偷了去的,她一定是知道這玉佩是楚凊揚的,這才偷了去。我上次還看見清晨和楚凊揚在一起竊竊私語,她一定是嫉妒我和楚凊揚的關係好。”慕容湮兒一臉的委屈,要說她可不允許任何人打那楚凊揚的目的。
聽到“楚凊揚”的名字,馨緋吃了一驚,趕忙抬起了頭來,眼神裡滿是不解。
如果她沒有記錯,楚凊揚來國度是為了考取功名,這會子該是在貢院裡讀書的。可為何,楚凊揚會歌慕容湮兒有了聯絡。聽著慕容湮兒話裡的意思,楚凊揚和太**裡的宮女還有聯絡。是以,楚凊揚絕對不可能在貢院。
可楚凊揚怎麼會欺騙她?馨緋搖了搖頭,要說楚凊揚不會騙她。
莫非,楚凊揚出了什麼事情?想到這裡,馨緋一驚,望著不遠處的慕容湮兒不由的說道,“公主,這玉佩是····”
“怎麼,你有話說?”太后嘴角劃過一絲的微笑,目光全然落在了她的身上。
聽到太后的話,馨緋一驚,終是將目光轉向了太后,見到太后亦是望著她。那樣子,儼然是等待她點頭一樣。只漠然之間,馨緋明白,太后定然是在考驗她。
是以,剛才故意不理睬她,這會子卻將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定然有問題。
要說今下午的時候,慕容雲燁明明說的是太后要見她,怎的來了倒是忽略了她呢。只怕這當中定然是有原因的,除了考驗,馨緋可想不出還有其他的什麼目的。
既是如此,馨緋打定了主意,衝著太后微微一笑,點了點,“是,太后,奴婢有話要說。”
“好,起來話說吧?”太后一笑,淡淡的說道。
“是。”馨緋起身,緩緩的朝著慕容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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