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面前,環顧酒廳四周,那些防止酒客鬧事的“保全人員”還沒開始上班。
把他領進虥哥辦公室,他走到老闆面前:“虥哥,他就是昨天帶火鶴姐出場的男人。”
“好!你退下去。”
小畢迅速離開,臨走前沒忘記帶上門。
江虥豐和聶天衡,誰都不開口,單是靜靜地打量對方。
“我是江虥豐,記得了嗎?”
說著,右勾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態勢飛過來,天衡來不及閃躲,嘴角立現一片烏青和血紅。
他沒呼叫出聲,嘴角的血讓它沭目地掛著,怒目迎向他。
他說:“我是聶天衡,記得了嗎?”同時,他的右拳虛晃一招,左拳卻結結實實落在他頰邊。
“很好,我記得你了。”
驍哥用手背擦去血痕,看來,他不是個普通的紈褲子弟,把盈心交給這種男人,他不用擔太多心。
“我們的招呼打過了,我們可以文明地坐下來談了嗎?”天衡問。
“談什麼?先談談你昨天把盈心帶出場的事情好了,你憑什麼帶她出場?”他們家盈心嬌貴得很,出場不是她該做的事情。
“因為我愛她。”
“哈!愛她的男人多的是。”
愛她的美貌、愛她的身體、愛她的靈魂,光一個愛字,全臺灣可以找出三百萬人來愛她。
“他們愛的是火鶴,我愛的是曾盈心。”
“是她告訴你,她叫曾盈心?”眉皺起,虥哥疑問。
“她不該是曾盈心嗎?”
“不!她恢復舊姓‘姜',自從曾與正把她用一百萬賣出後,她和曾家再沒有關係。”
“你說什麼?是曾家把她賣掉!?”聲調拉高,他簡直無法置信,相信多年的話不但是惡意謊言,還是個可怖陰謀。
“你懷疑?從小她就是曾家的工作機器。”
“曾家讓她念私立女中,如果不疼愛她……”
“那是她同學的大哥資助她唸的,為了讓她順利升學,那位同學的哥哥不但負擔她所有學費,還每個月固定給曾家一萬塊錢,而盈心更允諾天天打工,將打工賺的錢悉數交出來作為家用,她的高中學業是這樣子完成的。她沒告訴你?恐怕你們之間還不是太熟。”回攻一擊,江虥豐佔住上風。
該死!他在心中罵了自己幾千幾萬句該死。
“你們認識多久了?”江虥豐忍控不住好奇心。
“七年。”
點點頭,他懂了,原來是七年,同是男人,他看得出來他愛她,若非舊識,他的愛來得太快、太猛,太不確定。
“你買下她,要她為你賺錢?”話鋒一轉,天衡把矛頭轉向對方。
“不然我買下她做什麼?在家裡當擺飾?對不起,我們家經濟不怎麼好,花一百多萬買個女人放在家裡當花瓶,這種大手筆,我做不來。”
“你靠女人發財,還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天衡眼中冒出熊熊烈火,虥哥摸摸頭上的黑髮,檢查頭髮有沒有燒成片片焦土。他年紀不大,還不想成為男性禿,雖然十個禿子九個富,但表現富裕的方法很多樣,他不喜歡這最糟糕的一種。
“恐怕你生氣的不是‘我靠女人發財',而是’我靠盈心發財'這部分吧!”
“沒錯。”他的坦白讓人激賞。
“當年,我為了逼盈心就範,用了不少方法。”
“你虐待她?”天衡跨向前一步追問。
摸摸下巴,江虥豐確定自己的下巴雖堅固,卻經不起他的拳頭摧殘,立開距離,退到估計的安全範圍內。
江虥豐說:“餓她、恐嚇她、罵她……這是一般的過程,稱不上是虐待。只不過……”他避重就輕。
“不過什麼?”
“盈心是個固執女人,她相當相當的倔強,大部分女人經過前面那些之後,會乖乖就範,因為求生存是人類本能。”
“為了她的倔強,你用什麼手段對付她?”再跨前一步,天衡的手指頭癢得厲害。
這種時候,絕不能正面迎敵。江虥豐往後連連退幾步,他又不是人家的情敵,為了一個不該是對手的對手掛彩,划不來。
“我幫她施打毒品。”頭一矮,加上距離夠長,他躲過一劫。“你要是不想聽下文的話,大可以再動手,我保證扭頭就走,反正盈心決定不再坐檯接客了,恐怕你必須再花個七年,才能在地球另一端碰見她。”
他的威脅出現作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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