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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取什麼回報。不會巴結人,你想,因為你的威脅他會放棄自己的選擇嗎?我倒覺得獨立的工作很適合他,例如炒股。”杜婉君這次說的意味深長。
“獨立了就很好嗎?我知道他一直在努力,不但拜了師傅,而且還參加了證劵從業考試,你說那些都是小年輕人,你一個說老不老,說小不小的人瞎摻合什麼。可他就是不聽,即使他拿到了證,誰用他呀?似乎越來越不會過日子了,我那時候一說,他還是那個表情,好像我是外人。”李麗感到委屈。
“我恰恰相反,和你的看法是不同的。人是要有追求的,如果僅僅是吃飯睡覺,那多枯燥,活的意義有時候就是超越自我,更新自我,這可不是口號,而是一種境界。”杜婉君對這些事都一無所知,聽到後感到很佩服米雲。
“有錢人玩的遊戲,沒錢人就不行。我也不知道考試他透過了沒有,前年他倒是給我們娘倆買了一套小房子,還一次性把女兒的撫養費都給了。心底是不壞,就是不懂女人究竟想要什麼。”李麗不以為然。
“你到底想要什麼呢?”杜婉君問。
“平常的日子我很習慣,我就想要一份安穩。”李麗回答。
“安穩?應該是相對的吧。現在社會已經不是走,也不是跑,而是飛的時代,你看看變化就知道。他沒有基礎,自然飛的艱難,可他還是想飛,並沒有墮落,這難道不可貴?未來也許會有幾十歲才成功的人,而不是舊社會,我們這個年齡都當了奶奶,卻不知道一輩子自己想要什麼。”杜婉君覺得如果在清代,纏著裹腳的自己有多滑稽和可笑。
“難道是我很過分嗎?”李麗反問。
“不,你也是對的,但不能證明他就是錯的。你要的任何男人都可以辦到,唯獨對於米雲來說,他有點難。像他這麼個人,都成了怪物,我也越來越糊塗了,不知道應該給他什麼樣的定義。”杜婉君思索著。
“不會是兩極分化,不是人物就是廢物吧。”李麗說。
這一說不要緊,倒是把杜婉君提醒了,她接著說:“對,這一句話很中肯,他可能成為一個人物。”
“人物,什麼人物?大人物還是小人物?”李麗反倒無解。
“那就走著瞧,不就得了。”杜婉君說著看到天色已晚,想到手機都落在家裡,媽媽該著急了吧。
018
看到李麗還意猶未盡,倒不好意思開口說再見。
“你們可以重新開始呀。”杜婉君不知道如何安慰。
“你還不瞭解他呀?離異的時候他就說過,結婚不是為了離婚,離婚也不會是為了再結婚,讓我想好,覆水難收。當時我真的傻了,本以為他很負責任的,卻沒想到從此就各奔東西。”李麗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想放棄?”杜婉君更加迷惑不解。
“我只能等他回心轉意,而我不知道是哪一天。現在頭髮都一縷一縷的掉,睡也睡不好,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害怕。”李麗悽然的笑了。
“米雲很善良的,我相信他會理解你的。”杜婉君也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想安慰一下。
“我知道,但他從此就像變了一個人,變得無所謂,你看穿著,就知道他已經不在乎別人如何的看他。一個男人如此,就證明了他心意已決,不能回頭。”李麗說道。
杜婉君想到了這次偶遇,真的發現米雲不再風度翩翩,他似乎懶得收拾,中國的男人是以家為中心努力的,如果家庭崩塌,被親人有拋棄的感覺,一定會選擇這種處事態度。“嗯,我明白了,他覺得在最艱難的時候,你拋棄了他,可能他不知道你真實的意思。男人都這樣,特別是有尊嚴的男人,我覺得需要時間去化解。”
“時間?都四年了,我真的要崩潰了,我給他的時間還不夠嗎?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嗎?”李麗變得焦躁不安。
“很多人離婚都變成了陌生人,你們卻不是,還像一對怨偶。以前我對這個城市還有依戀的話,就是放不下他,我來了,見了面,彼此已經很陌生,我們都無法回到過去。我是很理性的,我必須在四十歲前把自己嫁出去,明天,我坐第一班列車回到深圳,成為別人的新娘。我已經累了,想把過去都放下。”杜婉君說完就喊著服務員把帳結了。
“我來吧。”李麗拿出錢包。
“不用,很感謝你今天能和我坐在一起,我的夢醒了,你也好自為之吧。”杜婉君推開李麗的手。
“這多不好意思。”李麗說。
“如果你生氣的時候,照照鏡子,看看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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