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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底,很看不起一個女人去要挾男人去暴料說事,愛過的,付出過的怎麼還不如左鄰右舍值得信賴?難道還不如一個陌路人?何必一定要把你愛過的人弄的傷痕累累才肯罷休?”米雲繼續著自己的話題。
也許正是米雲這一席話,讓杜婉君更願意保留一個甜蜜的夢。
“女人天生愛做夢,而最能把她驚醒的卻是自己最愛的那個男人。有時候愛會變成恨,也更容易讓人麻木,而愛卻是不平常的,對於一個人短暫的一生,愛有時候就是全部。我們倆之間,已經無路可以前進,前面是你前妻,女兒,後面更是無路可退,甚至無路可逃。我更願意讓自己庸俗一點,嚮往車子,房子,大城市。都說老北京,那是說城市的歷史,沉澱太多,顯得沉重;大上海,顯得浩瀚,讓人茫然;只有深圳,歷史很短,發展的也很快,人們睡醒來就的努力去拼,更充實,沒有飛短里長。”杜婉君說。
“是,聽說那裡的生活節奏很快。”米雲認同的回答。
“你適合在這裡,因為 你已經習慣了,改變對每一個人都很痛苦。所以我回來,就是和自己的過去告別,儘管告別過一次,那時候我還不懂,也不徹底。”杜婉君說著有點傷感。
“你說人努力不就是吃飯穿衣,睡覺嗎?為了更好點,也許會更努力,就像爬樓梯,直到高處不勝寒。其實,每個人都有自憐的時候,我在股市暴跌的時候,就能感到自己的失敗,有種挫折感。可日子還是一天又一天的過去了,回過頭來,昨天離得很近,可已經成為過去。”米雲說著再次淺淺的親了一口杜婉君。
“我們不要再討論沉重的話題,好嗎?向前看,你也許就不會老的那麼快了。”杜婉君打趣道,她不想讓氣氛如此的沉悶。
“好,反正我們都知道,對,就向前看。”米雲故作輕鬆的說:“見錢眼開。”
015
“我們起來吧。”米雲小心的徵詢道。
“嗯。”杜婉君才想起這是大白天,而不是黑夜。猶如白日做夢一樣,結束後首先清醒的是男人,男人應該是理性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要得到什麼,目的性很強。而女人是感性的,更注重於過程的享受,精彩的回味,甚至每一個細節都會讓她全身心的投入而渾然不覺外面的變化。對於相愛的人,在一起是身心愉悅的交融,都在混沌中感觸對方,並不要求任何時間,哪個角落。
米雲都穿好了衣服,卻看到杜婉君一動不動,依舊在想自己的心事。
愛憐的看著在內心裡一直牽掛的女子,宛若一座雕像,一動不動。名畫《泉》的創意也不過如此,人體的美里面需要包含對人性的欣賞,自己像一個藝術學院的學生在素描最真實的世界,初期也許還會有衝動,漸漸也會沉浸在賞嘆中。
杜婉君此刻似乎聽到了畫筆的沙沙聲,每一次在做這些工作的時候她都很投入,一個姿勢需要幾個小時,一動不動。現在,自己猶如在米雲自己的獨立工作室中,他的眼睛清澈,並沒有褻瀆的注視,有些靈感來自一瞬間,而有些靈感卻來自天籟。自己並不能確定米雲跳躍的思維,但她想的是能否讓這一刻成為永恆。
“你怎麼啦,不舒服嗎?”米雲走到床邊問。
杜婉君這才徹底清醒過來,米雲的生活裡可能有藝術,可他不會是藝術的追求者,和很多人一樣,凡夫俗子而已。人都有一個精神境界,但貪戀肉體的人始終不能逾越動物性的需求,只為了得失而計較。想到這裡,她有點失望,覺得想法已經差異到無法溝通的地步。
“沒什麼,想起一些事情。”杜婉君幽幽的說。
“是不是我傷害了你?你別難過,要不你打我幾拳頭解解恨。”米雲把臉湊過去。
“過去了。。。。。。”杜婉君終於發現自己所愛的男人已經不是現在的,她知道生活會讓您更一些有天分的人喪失靈氣,俗不可耐,可這一切過錯都不是本身。
“什麼過去了?”米雲還是迷惑不解。
“狐狸過去了,老虎還沒有明白。”杜婉君大聲的笑起來。
“你說的是狐假虎威呀。”米雲也跟著嘿嘿的笑了起來。
杜婉君在此刻並不後悔自己的決定和接受,往事如風,往事如雲,要不是這一次的邂逅,她知道自己永遠也走不出米雲的視線。因為以前,她不想走出來,很多孤單的日子裡,看著小青年們摟摟抱抱的放肆的享受著青春,她多麼渴望自己也是其中之一。而今天她才發現自己已經享受不起風花雪月,海誓山盟的浪漫了。
“餓著肚子鬧革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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