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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也稱讚過我有財金會計方面的天分,如果因為婚姻放棄了事業,不是很可惜?”
“有天分又不代表一定成功,若你努力了半天,到最後還是一無所有,那才慘。”陸槐南搖搖頭,不否認自己有著男性的自大優越感。“反正你不要想什麼事業的事了,你沒出過社會,根本不知道人心險惡,那不是靠聰明就可以應付的。你就乖乖待在家裡,做陸太太享福,吃苦的事由男人來就好。你看大媽和媽,有誰像你這樣事業心那麼強,一天到晚考東考西的……”
難道嫁入了陸家,就註定成為男人背後的花瓶?為什麼女人自己不能是顆閃耀的恆星,而必須靠著男人散發出的光芒反射,才能讓人看出其中的明亮?
這個認知很令人灰心,可是如果要打破這樣的迷思與困境,文曦盈很清楚,那勢必得付出顛覆兩人未來人生的慘痛代價。
“一樣是為了事業前途努力,為什麼不是你放棄,而是我?”她再也高興不起來了。他的世界是世界,而她的世界,卻只能有頭上這片屋頂。
“因為你嫁的是我!”陸槐南大言不慚,傲氣的說。
“你真是大男人主義到了極點!”她氣惱地瞪著他。
“沒錯,我承認。”他皮皮地聳肩。“誰教你就愛這樣的我呢?你就認了吧。”
接下來,他開始埋頭吃著她送來的水果,任她瞪到眼睛都快凸出來了,也不再搭理她,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文曦盈只能吞下滿腹的怨氣和不甘,因為類似這樣的爭執,已經從他們剛結婚時延續到現在,她卻從來沒有贏過。
陸槐南還來不及回到歐洲,一通電話,就粉碎了他的悠閒生活。
“你說什麼?和荷蘭經銷商的合約,你拿給陸柏東簽了?!”
書房裡,接到這通該死的電話,陸槐南氣得火冒三丈,差點沒把手上的話筒直接給砸了。
“喬治,你跟了我這麼久,應該知道我在這件事上下了多少工夫,幾乎有三個月的時間都在跟荷蘭的人周旋,”陸槐南對著電話那頭咆哮。
“為什麼最後會是陸柏東去籤合約?我不是說如果荷蘭那邊有響應,要馬上通知我嗎?”
驚天動地的吼罵聲,讓書房外的文曦盈嚇了一跳,思索半晌,她到廚房泡了杯咖啡,準備端進去。
“該死的早知道你這麼沒用,當初我就應該守在歐洲!”不知道那方的人又說了些什麼,他更生氣了。“你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現在變成陸柏東成功的簽下合約,他可以去邀功,但荷蘭的對外視窗單位一直是我,我還要幫他處理後續的事——最好生意天殺的有這麼容易談!”
纖影停在書房門前,文曦盈知道現在不是進去的好時機,他聽起來像頭爆怒的獅子,她只能端著咖啡在門口等。
“我過兩天就過去,和荷蘭那邊的人講清楚,以後我不再負責他們的業務。還有該死的你,喬治,我不知道陸柏東給你多少錢收買你,但在我還沒抵達的這幾天,你最好安分點,不要再扯我後腿!”
“叩!”陸槐南氣憤的結束通話電話,知道自己三個多月的努力全泡湯了。
陸柏東不費吹灰之力便把功勞由他手上奪走,而始作俑者,就是喬治那個疑似間諜的該死秘書!
文曦盈在此時走進來,把咖啡放在他桌上。
不忍看他氣惱的直揉眉心,她走到他身後,指尖為他按摩著額際。
“你還好吧?”她關心的問著。
陸槐南卻不領情,他氣得頭都快炸了,被她一碰反而更不舒服,便一手格開她。“不要碰我,我的事自己會處理。”
“我只是不希望看你這麼難過。”文曦盈有些錯愕,深深地感到被拒絕的難堪,不過她強自忍住了委屈的感覺。
“工作上的事,你不懂。”陸槐南揮揮手,他只想獨處,不想讓她看到他失敗狼狽的樣子。
“你不說,我當然不懂。”她伸手想碰他,卻被他閃開,心裡的失落更深。“夫妻間不是要互相扶持嗎?你有煩心的事,可以說出來大家討論,你想罵人,告訴我是誰惹你了,我也可以幫你一起罵呀……”
陸槐南聽了她略顯天真的話,只是冷笑。“如果說一說、罵一罵事情就能解決的話,我早就找齊一個軍隊的人幫我罵了。果然女人就是夢幻,男人講求的是務實,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一再的被嫌棄推拒,她脾氣都快被他挑起來了。“我只知道兩個人不溝通,只會漸行漸遠。我們戀愛一年、結婚一年了,你想想,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