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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的被一個陰邪至極的人做到了,還是個叛徒,實在是讓人不爽。
皇琦斯發話:“緊盯著他,先看看帕波爾的戰局再說,絕不能讓他有回去迦納斯家的機會。”
眾人點頭應聲:“明白了。”
曲折的山道上,迦納斯大軍快速奔進,血狼在最前面狂奔開路,後面一眾士兵狂跑,馬車處於中後段。
赫莉·金被這一顛簸實在是不行了,感覺稍好了一些的傷口又被拉裂了,只得一路喊著減速,馬車本來還跑在前面,慢慢的已到了中段靠後,然而這樣的速度她還是吃不消,十幾大個傷口疼得鑽心,一路上慘叫不止。
古黎也不好過,自被那金色光芒打中之後,每天都要吐血,腹中臟器天天絞痛,這樣的程度想必是將什麼內臟打裂了,否則不會這般辛苦折磨。這些天以來都是咬牙忍著的,才沒讓太多人看出端倪。
斯丹弗被士兵押著,緊緊跟著血狼指著路,心中想著既然索菲斯不給自己留條路,不如就讓這些血族人去徹底剷除鹿族,也算是出了自己心中一口惡氣,自己只要趁著他們交戰之時偷偷拿回佩劍星譚葵然後跑掉不就行了,真是完美的計劃,他更加起勁的指著路,大軍越行越快。
赫莉·金捂著傷口,一鬆手卻發現手上沾滿了血,她急忙對著外面道:“旁邊有隨行的軍醫在嗎?”
旁邊急忙跑了過來兩個人道:“大人,我們是,有事嗎?”
赫莉·金臉色更加的白,無力道:“我的傷口裂開了,快到馬車上來。”
馬車放慢速度,兩個軍醫跳了上去,進去看了看,赫莉·金這個傷口實在是難處理,一路上裂了無數回。
赫莉·金看著兩人憂鬱的眼神問道:“怎麼樣了?”
軍醫搖頭說了實話:“實話說大人這個傷還是需要靜養,像這樣一路奔波,傷口剛好了那麼一點點又馬上撕裂了,然後又在包紮,然後又好了一點點,真是惡性的迴圈啊,這麼下去只怕會傷及性命。”
赫莉·金咬牙忍著:“可是大軍行進不能停,這裡離那個什麼月晝也已經很近了,到了那裡再說吧。”
軍醫皺眉:“那隻能先替大人包紮了,我想知道這麼嚴重的一個傷究竟是誰造成的?連大人都擋不住對方嗎?”
赫莉·金明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一聲悶哼道:“別說擋不擋得住,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早就該承認這一點的。”
軍醫聽了也不能明白說的到底是誰,現在這情況的重點也不在那些上了,先替她敷藥包紮才好。
古黎在車外看著,赫莉·金的傷口真的是觸目驚心,也不知道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毅力忍受著,換做自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生不如死的傷啊,她是用什麼樣的意志力在苦苦支撐?
碧波盪漾的月晝湖水之前,玄異從巨蟒上一躍而下,站在水前看著。
玉染也跳下巨蟒走了過去,看了看幽藍平靜的湖面道:“這裡就是月晝了,會撤到這裡來還真是讓我驚訝。”
玄異點了點頭,以他對澤斯的瞭解,要不是沒有其他的退路也不會來這裡了,一面湖水要過去很容易,真是一個險地。
玉染:“我們現在過去嗎?”
玄異回頭看了看,聽著動靜迦納斯家的大軍立刻就到這裡了,頃刻間的事情不能拖延,然而這湖水之下極有問題。
玉染看玄異的樣子,知道不是有狀況他不會停下來,看著水面又看看玄異的眼神肯定道:“夫君是覺得水下被人布了防?”
玄異蹲下去看了看,這水非常清澈,看起來不深,其實能有兩個成年男子疊起來那麼深,水下非常平靜,就跟這湖面一樣,但是正是這異常的靜才更有問題,聯想澤斯與什麼人來往也就不難知道了,他嘴角一勾道:“水裡確實有問題,無水不入,流水族。”
玉染點頭:“流水族乃法師分支,會跟薩蒂卡·澤斯出現於同一地方並不奇怪,這樣的地方留下這樣一道完全不易被察覺的防線,還是考慮過的嘛。”
玄異站起來:“我可不高興你在說別的男人。”
玉染一笑,抓住玄異的胳膊道:“只是說說。”
玄異回頭看了看,必須過去了,他伸手手指上一小道金光一閃,一滴血液滴落水面,激起一圈漣漪。
玉染一驚:“你這……”她急忙拿出手帕給他包手,然而手伸過去之時發現他的血已經止住了,傷口正在緩慢癒合,他居然有著自愈的能力,而且回想起來,在睡覺時也聽不到他的心跳聲,她覺察得出他根本沒有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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