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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來你背上還留著疤,得定期給你塗祛疤藥,而近段在路上的半個月時間明顯是荒廢了。”洛安滿心歉意,終於扒拉出一瓶專門用來祛疤的軟玉膏,就連忙爬到男子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緊緻平坦的小腹,要求道:“快翻個身,我來幫你塗藥。”
“麟兒,不用了,你給我塗過幾次,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含玉下意識地拒絕女子,因為他不想讓自己背上觸目驚心的疤痕汙了她的眼,傷了她的心。
前幾次,她都心疼得為他落過淚,然後拼命自責,這不是他希望預見的。
一切都是他在心甘情願的前提下做出的選擇,所以,他並不想將自己曾為脫離暗衛家族所承受的痛苦成為麟兒心理上的負擔,更不想將此當成自己理應得到麟兒關愛的資本和理由。
“放心,我這次不會哭了,不僅不會哭,還會笑著親吻它們。”洛安看出男子在想些什麼,就笑了笑,大方地否定他心裡的想法。
“麟兒你——”含玉愣住。
“那些疤痕是你對我義無反顧的愛戀的見證,我應該坦然接受。”洛安笑著解釋道:“不過,如今的你既然專屬於我一人,我豈能容忍你身上佈滿這些疤痕?不是因為它們醜,而是,我看著心疼。”
含玉眸光微閃,隨即一翻身,將自己的背盡數展露在洛安眼前,還主動要求道:“麟兒,若能將這些疤祛掉,就幫我全祛了吧。”
這世間哪個男子不希望自己在心愛的女子面前是完美無瑕的?而他自然也不例外,年紀已是他的硬傷,無法彌補,但在其他方面,他必須爭氣點,能彌補就彌補吧。
經過前幾次的藥物治療,男子背上的疤痕淡化了不少,但依舊無比猙獰。洛安看見後,仍忍不住心酸,腦海裡會自動想象出他當時受刑的場景,而自己卻不在,讓他一人受苦受難,憑什麼?
聽得男子的話,她強忍住自己話語間的哽咽,輕輕應了一聲,“嗯。”
含玉一聽女子厚重的鼻音就察覺不對勁,連忙轉頭看向她,勸慰道,語氣急切,“麟兒,你別這樣。如今我終於能光明磊落地與你站在一塊,一切都是值得的,況且,我現在已經不疼了,不礙事。”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絕對不會了。”洛安吸了吸鼻子,向含玉保證道,一邊用手指挖出一塊軟玉膏往他背部抹去,動作極盡輕柔。
“麟兒。”沉默了片刻,含玉突然喚出一聲。
“嗯?”洛安應了一聲,表示在聽,手上繼續給男子身上塗著膏藥。
“我脫離了暗衛家族,這身武功本該廢去,但一向嚴格執行家規的家主大人這次竟放過了我,我一直在想這事是不是和你有關。”含玉終於問出一直縈繞在心頭的疑惑。
“那小玉玉覺得此事與我有關麼?”洛安賣起了關子。
含玉想了想,隨即篤定道:“應該有關,因為除了你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讓家主大人動搖的。”
“小玉玉真聰明!”洛安讚道,幫男子塗好藥,還為他按摩了起來,想讓軟玉膏被吸收得更快些。
含玉聽洛安相當於承認的話語,心裡一暖,一邊繼續問,“麟兒,你究竟跟家主大人說了些什麼?還有,那時候你失去蹤影,我錯過你一次,便出去尋你,後來你回來,再次失蹤,我再次錯過你,而正是在這期間,家主大人稱不會廢我身上的武功,卻未說原因。說明那之前你已尋家主大人談過話,可知道我想脫離暗衛家族的事情的人屈指可數,其中家主大人肯定不會主動與你說,那你究竟從誰口中得知的?”
“是半暖偷偷告訴我並暗示我救你的。”洛安先回答了男子後一個問題,才答前一個,“於是,我尋了申管家,只跟她說,她若傷我男人,我必傷她家女兒。”
想要對付一個人,無論她原先有多頑固,只要戳中其軟肋,她便會立馬倒戈,這就是人性共通的弱點,誰也逃不過。
而申雪的軟肋自然是她辛苦栽培長大的親生女兒音,雖自己用音威脅申雪顯得很不厚道,心理上也有些對不起音,但為了保護自家男人,她必須賭一次,就算不擇手段又何妨?
含玉當即不贊同道:“麟兒!你怎能這樣威脅家主大人?感覺著實陰損了些。”對他而言,申雪不僅是上司,更是恩人,平時雖嚴肅,但絕對是一個值得尊敬的長輩。
其實,聽麟兒說是半暖暗中提醒了她,他心裡很驚訝,因為他從未想過半暖竟會為他破了處事原則,但轉念想起半暖曾經也幫過他不少忙,他心裡又瞬間多了幾分豁然開朗。
“不然呢?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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