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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對洛安芳心暗許的小廝心裡都有些酸澀,甚至蠢蠢欲動起來。
本來在他們心裡,洛安是身份尊貴的麟皇女殿下,且樣貌絕色,才藝出眾,對自家男人溫柔體貼,這般優秀的女子,他們是萬萬配不上的。
可如今,與他們同樣身份的婁瑞兒得了殿下的青睞,一躍飛上枝頭當了鳳凰,得盡殿下的寵愛,既然如此的話,他們為何不能?!
而這些人中這種心態最嚴重的,非祈樂莫屬。
即使已從葉逸辰口中得知洛安會娶婁瑞兒的事情,但當親眼見到婁瑞兒以那般親密的姿勢攙扶著洛安回來的時候,他眸中還是滲出了濃濃的不可置信,以及不甘。
“洛安,你怎麼了?”葉逸辰看到婁瑞兒如此攙扶著洛安,頓以為她又出了事,連忙上前焦急地詢問。
“辰,是有人太緊張我,我盛情難卻。”洛安故作嬌羞地瞥了眼身側的婁瑞兒,才看向葉逸辰,解釋道。
一聽此話,婁瑞兒這才察覺自己做得太過,臉一紅,當即鬆開了洛安,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葉逸辰和祈樂,侷促道:“我,我沒有。”
祈樂臉色微白,垂了眸,眸中閃爍著憤恨委屈的淚光。
沒想到他才不在幾天,婁瑞兒竟就得了殿下的寵愛,甚至還得了自家公子的接納。
明明自己與他一樣的,為何他能,自己就不能?為何?為何?!
想他之前還想著這個男子與自己一樣的境遇,對其生出了同病相憐之感,可如今,他只覺得是一場笑話!
他實在想不明白,殿下怎會突然跟婁瑞兒對上了眼?之前,明明無一點痕跡,也無一點徵兆,這突然而然的,實在令他匪夷所思。
莫非,殿下喝醉酒,酒精作用下,非禮了人家,所以才不得不對其負責?
不對,公子私下裡與他說過,殿下最近不便圓房,那這樣的話,他這個假設豈不是不成立了?!
那究竟是為何?
“你沒事就好,快進屋吧。”葉逸辰當即牽著洛安的手,往屋裡走去。
洛安點頭,予以微笑,回頭看了眼婁瑞兒,見他仍杵在原地,不解了,“瑞兒,不進屋嗎?”
婁瑞兒想著自己佔用了洛安兩天的時間,且這兩天,他得盡了她的寵愛,此時見著葉逸辰,難免有些愧疚,當即想留兩人單獨的相處空間。
於是,尋思著一個理由,他就跟洛安交代道:“不了,我這兩天荒廢了習武,想去七月的宅院裡補補。”
說罷,不等洛安作出回應,他就立馬轉身往七月的宅院走去。
其實,他心裡還真琢磨著這事。
自昨夜,他更堅定了自己要變得更強大的決心,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有資格守護在安的身邊。
至於婁瑞兒為何會去七月的宅院,是因為六月七月姐妹倆為了平時的鍛鍊需要,在自己宅院裡安置了許多習武的用具和設施,很是齊全。因此,想要習武,去那裡最合適不過。
祈樂十分驚訝,他分明看出婁瑞兒在特意給殿下和公子騰出單獨相處的空間。
男子在心愛的女子面前不都應該爭寵嗎?怎到婁瑞兒這裡,反退讓了起來?
他也不多想,當即識眼色地說道:“公子,今日你命廚房多備了膳食,我得去照看一下,以免出了岔子。”
既然自己察覺了婁瑞兒的用意,未必殿下和公子察覺不出,所以,與其這兩人一起嫌他在旁礙事,然後攆他走,還不如他自己主動離開。
反正,他留下來也只是徒添傷感罷了。
葉逸辰心裡正尋思著找機會跟洛安獨處一陣,所以聽得祈樂這句,他當即應了,“那你去吧。”
而洛安也正如此尋思著,所以見祈樂一走,她就亟不可待地拖著葉逸辰往屋內走去,直直進了內室,她才猛地回身,一把掛在男子身上,與他糾纏起來。
葉逸辰驚撥出聲,隨即聲音全被女子堵在了狂熱的吻中,唇間輾轉廝磨的美好觸感令他恍惚。
象徵性地推了幾下對方,他就順從下來,雙臂漸漸攀上女子纖細的腰肢,努力地回應著她。
感覺到男子出人意料的熱情,洛安更肆無忌憚起來,一邊吻著,一邊將男子往床邊帶,隨後雙雙跌入床上沁涼的冰絲錦緞中,糾纏,一刻不停歇。
良久過後,洛安才鬆開葉逸辰,壓在他身上,扯著他的發掃了掃他的臉頰,調戲道:“果然小別勝新婚,辰,這兩天可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感?”
葉逸辰俏臉紅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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