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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聲音雖小,但積少能成多。
因此,整個大堂內全是嗡嗡的唸經聲,洛安聽得腦袋都疼了,十分痛苦,心裡早將那冒牌貨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恨得牙癢癢的同時,也有些心酸,曾經的十幾年孃親年年都親自來,她身子還一直不爽,真不知她怎麼熬過來的。
孃親,等我,等我回去救你,然後將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你,讓你跟我美人爹爹團聚。
至申時,祭祖大典才結束。
洛安在六月和七月的攙扶下站起身,看了眼外面,見天色已晚,便知今夜走不成了,嘆了口氣,對身邊的姐妹倆吩咐了一句,“扶我回去吧。”
姐妹倆都紅了眼,見洛安渾身僵硬無力,眉眼間覆盡疲倦,忍不住心疼得厲害,恨不得代她受這一整天下來的勞頓。
聽得洛安的吩咐,兩人連忙應了一聲,就攙扶著她,往堂外走去。
“放開我!放開我!讓我進去!我要進去見麟皇女殿下!”
……
只是,一行人才至外面,就聽見寺廟門口傳來嘈雜聲,隱約間,可聽出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還挺耳熟。
“殿下,有一個男子要見您,他自稱是您的內人,名喚婁瑞兒,您打算如何處理?”就在這時,一個侍衛走了進來,對洛安恭敬稟告道。
洛安雙目一睜,連忙回道,有些慌亂,“讓他進來!”
難道出什麼事了?
她身邊的六月七月都被驚得夠嗆,十分鬱悶婁瑞兒怎會突然過來。
“是,殿下。”那侍衛應了一聲,就立馬退了出去。
不一會,遠處的嘈雜聲驟停,接著,洛安就看見那個清秀的男子在幾個侍衛的帶領下向她一步步走來,髮絲有些凌亂,顯得風塵僕僕。
近了,她才看清他面上的表情,極為悲愴,一雙眸子哭得紅紅的,彷彿受了極大的委屈。
她胸口一窒,不顧自己身子不便,連忙迎了上去,一把執住男子的手,焦急地詢問,“瑞兒,發生什麼事了?”
婁瑞兒久久凝望著洛安,徑自悲傷地哽咽著,不答話,眸中情緒萬千,十分複雜,令人難以探究。
“瑞兒,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倒是快說呀!”六月就是個急脾氣,見婁瑞兒不答話,也急了。
七月同樣希冀地望著男子,靜待他回答,看男子的模樣,心裡已有不好的預感。
一眾和尚不關注俗事,都已經散了,唯獨將婁瑞兒領過來的幾個侍衛都不解地看著眼前的狀況。
見殿下對男子的態度,她們已然確定眼前這個男子的確是殿下的內人,可這就奇怪了!身為殿下的內人不是應該安安分分待在麟王府上麼?怎麼不遠千里跑到了這裡?殿下明日就會回去,他就算思念成災,也用不著嚴重到這種地步吧?!
“你們都先退下!”洛安以為是因為那幾個侍衛在旁,婁瑞兒才不說,當即對那幾人吩咐道,語氣冷厲。
幾個侍衛心裡鬱悶,面上恭敬地應了一聲,就退下了。
“瑞兒,現在總可以說了吧?”洛安轉向男子的時候,語氣立馬變得溫柔。
“安,能陪我去後山走走麼?”婁瑞兒垂眸看向他與女子相執的手,眸中極快地掠過一抹沉痛的歉意,哼著鼻音哽咽出聲。
“可以。”洛安連忙笑著應了,還要求道:“不過,你得扶著我,我才能走。”見男子眸中流露出驚愕,她解答,“我今天跪了一整天,腿腳不便,但休養幾天,應該就能恢復。”
男子心疼地望著洛安,通紅的眸中盈滿了淚,小心翼翼地攙扶上洛安,語氣哽咽地說了一句,“安,你受苦了。”
“是啊,很辛苦。”洛安任男子攙著往後山走去,一邊說,故作俏皮,“所以,我需要你的憐惜。”
六月和七月遠遠地跟著,均目光疑惑地盯著男子的背影,不明白他究竟想鬧哪一齣。
“安,以後我一定會陪你。”婁瑞兒眸光微閃,其中盡是掙扎。
“瑞兒,你在答非所問。”洛安眯眼審視著男子的側臉,眸中閃過一抹沉思,“以後別說這些,聽著怪不舒服的。有些苦,我一個人受著就行,你何必摻和進來?”
“嗯,以後我不說便是。”婁瑞兒乖巧應道,語氣依舊哽咽。
……
可能山上的植物比較耐寒,所以就算已至寒冬,山上的風景依舊如常,綠葉繁茂,層次分明,而洛安和婁瑞兒到後山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優美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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