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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皺起了眉頭,用手翻了翻寧玥的眼皮。只是她沒有發覺,自從進門,江離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洛安,就連現在,他的目光仍時不時地瞟向洛安。
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好可愛的娃娃,好想抱抱她。
除了他,其他人都在手心裡捏了一把汗,等待著念心的診斷結果。
未幾,念心神醫神色凝重地宣佈了一個事實:
“宮主,令弟中毒了。”
------題外話------
話不多說了,大家是不是看得心情越來越沉重了,貓崽子也沒辦法,美人爹爹的中毒是偶構思裡的一個梗,至於能不能再次醒來,其實偶也沒有想出一個最好的解決方案,只能寫下去,看故事發展了。因為偶的構思只是個大概,很多細節問題,還有人物的設定、結局都還沒有具體化,只能寫寫再構思構思再寫寫,反正大家看下去就知道了,貓崽子與大家同在!o(n_n)o
第二十二章 難解
“什麼?我弟弟怎麼會中毒?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寧邪放下了洛安,焦急地走上前去。
不可能,中毒?這一年裡玥兒幾乎一直呆在墨宮裡,膳食也都由夜奴負責。
因為墨宮一般不招收男徒弟,寧玥是個特例,所以墨宮裡幾乎都是女子,男女授受不親,所以她不敢讓那些女人接近玥兒,不管出於為寧玥的名節的著想,還是出於她的私心。對其他男性的小廝,她也覺得不可靠。
對於夜奴,她查過他的身世,是個清白人家的男人。一年多前家裡發生火災,妻主和兩個孩子都在火海里葬生,他卻意外地倖免於難,街坊都傳得沸沸揚揚,說他是個克妻命,她也正派人尋找有照顧孩子的經驗的奶爹,於是就打聽到了他,她派人觀察過他,發現此人賢惠、細緻、樸素,她覺得靠譜,才將他接進宮裡,讓他照顧玥兒的孩子,也讓他照料一下玥兒的日常,為此她也沒有虧待他。而且夜奴一直安分守己,絕對不會做吃裡扒外的事的。
“這毒別人或許都看不出,但是我能看出來。”念心對寧邪如此激烈的反應也不以為意,“讓我取令弟的一滴血,我想看看他的中毒程度。”
“你…”寧邪已經失去了理智,想要阻止,卻發現自己的袖子被洛安拉住,低頭,只見洛安仰起了小腦袋朝著她搖了搖頭,神色平靜:
“姑姑,冷靜一下,你不想治好爹爹了嗎?”
聲音雖然稚嫩,卻異常有效地安撫住了寧邪暴躁不安的心。洛安見她沉默了下來,轉過頭,對著念心說道:“神醫,請繼續。”
念心愣了一下,這是她的錯覺嗎?她怎麼感覺這個才一歲大的孩子才是這裡真正的主導者,那冷靜的表情怎麼看都覺得不該出現在一個一歲的孩子的臉上,可是卻那麼理所當然、那麼和諧地出現在那張稚氣滿滿的小臉上。先不想這些,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哦。”
說著便從袖中取過一把匕首,劃破寧玥晶瑩的指尖,將血滴進一個瓷碗,再從身上掏出一個酒葫蘆,將酒倒入碗內,很快一股濃烈的酒香瀰漫整個屋內。
晃了晃碗,使血更快融入酒裡,將碗置於桌上,神色謹慎地觀察著酒的變化,不過片刻,原本融了血的淡紅色的酒水逐漸變成了黑色,好似墨汁般。
“果然,中毒已深。”念心看著這一變化,古怪地一笑。
“怎麼說?神醫,你快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毒?還有解嗎?”寧邪只覺得腦子“轟”地一聲變得一片空白,現在事實擺在面前,她不得不信。
她認出了那酒,正是至純,這種酒容不得一絲雜質,尤其是毒物,一旦毒物融入酒水,這酒就會毀滅自己一般變成汙水,毒物越毒,酒水就會越汙濁,如今這烏黑的酒水不正說明寧玥中了劇毒。是她疏忽了,這世上果然不能太信任別人。
“白蓮!”寧邪喚過白蓮,向她使了個眼色,白蓮點點頭,退去。
“這毒的確霸道,是種慢性劇毒,名喚絕感,無色無味,由雪山上的絕情花製成,製作工序極其複雜,我小時候在師門的秘籍上看到過,這種毒能融入血液,成為血液的一部分,因此一般的大夫查不出來。這種毒能使人隔絕與外界的所有知覺,最終沉入無盡的睡眠中,當它的毒性積攢到一個程度,就會讓人永生不醒,直至死亡。我本以為這種劇毒早已經失傳,沒想到仍有人能製出來。”
寧邪擰著眉頭,“絕感,那可有解藥?”現在她悔不當初啊,她不該輕易相信外人,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一個人——夜奴。慢性劇毒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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