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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信上寫著:小主,聖上來訪,求見玥公子和你,並想帶回,宮主搪塞應付下來,求小主意見。看這口吻和筆觸,應該是白蓮姐姐匆忙之下寫的。沒想到她的皇帝孃親按捺不住了呢,嘿!有戲,難道皇帝孃親對美人爹爹還有情,所以千里迢迢地親自去墨宮了,可是為什麼她現在才來?早她都幹啥去了?等她美人爹爹“死”了才想到過來,洛安心裡越想越為自己的美人爹爹感到不平,可惡!她想教訓一下她的這個孃親,就算是皇帝又怎樣,傷害她最愛的親人就是不對的,當即想拿起毛筆回信給姑姑,可是,她的小手還沒有力氣執起毛筆寫字,於是她只好叫秋藥為她代筆。
而坐落在鳳天國的鳳都中央的皇宮內,人人自危,只因半個多月前,陛下又突然暈倒,不省人事,然而,第二天,宮內的小侍發現陛下不見了,找遍整個皇宮都沒有陛下的蹤影,朝堂上人心惶惶,也暗潮洶湧,最終雲貴君站了出來,說陛下身子欠安,不便上朝,需在宮內修養幾月,朝務暫由左相和右相兩人代理。這個理由雖然不能讓人信服,但出自雲貴君之口,眾臣也不得不閉上自己的嘴,不再議論紛紛,只是心裡難免還會猜測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而此時雕欄玉砌的雲瑤宮裡,一身紅衣的雲初起正妖嬈地斜躺在美人榻上,前邊隔著一道紅色的紗帳,而簾子外頭則跪著一個穿著官服的中年女人,精瘦,一雙眼睛卻暗沉陰晦,她正是當朝左相楊曼書。
只見她規規矩矩地向雲初起行了一禮,“微臣叩見雲貴君,貴君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來吧,乾孃。”雲初起依舊斜躺著,聲音有絲慵懶,好像他根本沒有受到陛下離宮一事的影響,悠閒地撥弄著自己的手指,“芷香,給我乾孃賜座。”
他身後的一個清秀的小廝便搬了張椅子放在了楊曼書身邊,又無聲息地退回了他身後,楊曼書起身拍了拍官服,便悠然地坐上了椅子。
“乾孃此次進宮,所為何事?”雲初起見她坐定,才開始問話。
“起兒,為了避嫌,我不能在這裡多作逗留,只能長話短說。”楊曼書的手指無意識地敲了敲椅子的扶手,聲音也不急不緩,“陛下失蹤後,你站出解釋,指名我和右相一起代理朝務實有不妥?”
“哦?怎麼個不妥法?”雲初起語調上揚,有了絲興趣。
“你也知道,我和那個右相葉珍素來不合,在朝堂上對著幹的,你卻讓我們共事,這不是存心讓我難堪嗎?近來那個老頑固變本加厲,見到她,我都覺得頭疼。”楊曼書提到那個右相就一臉鄙夷,語氣裡也多了幾分憤恨。
“乾孃,小不忍則亂大謀啊。”雲初起則不以為意地淡淡一笑,“我之所以指名你們兩人,就是為了能顯出我能公平處事,沒有偏向自己的家族,這樣才能拉攏人心,乾孃,難道你不覺得嗎?”
“這…我明白了。”楊曼書略一思索,也理解了他的用意,只是還有一事,她也很擔憂,“還有,起兒,這次陛下離開皇宮,她也許會從墨主口裡得知寧玥和他那個孽種中毒的事情,你不怕她到時會懷疑到你頭上?”
“哼!她早就在懷疑了,只是一直尋不到證據罷了。”雲初起冷笑一聲,有些苦澀,神色有些哀傷,卻又在瞬間恢復了原樣,“乾孃,怕什麼,如今一個死,一個失蹤,縱使那小東西被找回來,就算有那位神醫,也不一定能辨出她身中何毒,更別說解毒了。只要我們處理得乾淨,陛下再怎麼懷疑也拿我們沒轍,到時我那沐軒就成了她唯一的子嗣,只要乾孃你在朝堂上再施點壓,她想不立沐軒為太女,她也必須立!”
“但願如此。”楊曼書點點頭,“既然這樣,我也無話可說了,以後你也切記小心行事,微臣就先告退了。”她起身,開始退下。
“乾孃請慢走。”雲初起見她離開自己的宮殿後,才讓芷香扶著他站起身來,聲音平淡道:“我想去看看皇女。”沒有一絲父親見孩子的喜悅。
芷香應了聲“是,貴君”,就扶著雲初起往小皇女的寢宮走去。
夜至,所謂夜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啊…呸!沒那麼血腥啦,其實整整人也不錯哦!
由於天色已晚,不便出行,鳳熾天只能在墨宮借宿一晚,寧邪將她安排在了聽風院,院裡為她收拾的一個墨宮裡的小廝悄悄跟含玉說,這院子離墨宮的西南角落最近,而那個西南角落常鬧鬼,也不知宮主為什麼要把陛下安排在這個院子裡?這話又由含玉轉給她,她不以為意,就算有鬼,她是金鳳之身,那些邪物也傷不了她。
戌時,鳳熾天躺在床上已經入睡,卻突然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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