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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凌嘴角勾起一抹笑,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省的胡亂猜想。
紫凌手中把玩著“藍重樓”送給她的新婚禮物,這小巧的錦盒中到底是什麼呢?
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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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宮清羽未從密室出來,纖塵不染的身姿朝密室另一處暗門走去…。
初燁心中點頭,誰說不是呢?雪暗香存在一天,小郡主就多一天的危險,與其這麼讓人討厭的活著,不如死了乾淨。
宮清羽冷笑:“若真的從人間消失倒是一件好事。”
初燁有些挫敗的搖搖頭:“屬下無能,至今也沒找到他的藏身之處,他就像從人間消失了一樣。”
“對了,最近可有雪暗香的訊息?”宮清羽問道,提到雪暗香這三個字的時候,他眉頭不由的蹙了一下,藍重樓的身影忽然從他腦中閃過。
“是,殿下。”他們跟隨殿下已久,初燁多少能猜出殿下的想法,所以也沒繼續多說什麼,他相信尤域的能力。
“不用,尤域自會處理。”若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還有什麼資格站在他的身邊成為他的左膀右臂?
同行邑州的那些侍衛本就少許,剩與不剩,也沒有什麼作用。
初燁想了想:“這次同行邑州的侍衛只剩少許,殿下可要派人暗中助尤域他們一把?”
“殿下是說尤域他們在半路會遇到埋伏?”初燁倒也不感覺意外,殿下在東宮能“中毒”,在路上出現“意外”又有什麼稀奇?
“邑州到京城有幾日路程,這一路,恐怕不太平。”宮清羽淡淡的道,手中把玩著金絲線。
宮清羽容顏如畫,卻沒有半點波動,彷彿早已料到此事。
“殿下,皇上的聖旨已經到了邑州,宣您即刻回宮。”初燁道。
密室。
天下第一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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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娘。”宮女應道。
琴聲停,容妃端莊的臉上勾起一抹笑,對身邊宮女道:“把琴收了,隨本宮去看望皇上。”
最終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雖說太后孃家勢力龐大,鎮國公是她的哥哥,掌控三軍的小侯爺是她的親侄兒,但如今朝堂之上風雲詭變誰能料?皇上已經恢復了尉遲胤洛的太子之位,太后想要一手遮天?恐怕沒那麼容易。
如今,她的皇兒又那麼的優秀,她這做母妃的都引以為傲,她又怎忍心讓自己這麼出色的兒子只做一個王爺?再說了,就算她不爭不鬥,太后也不見得會放過她,當年的事,她不會忘記,太后也不會忘記,若真讓尉遲麟宇登上那皇位,今後這皇宮之中恐怕不會有她和禎兒的立足之地。
聖寵正盛的時候,她懷了上了二皇子,尉遲玄禎,龍顏大悅,她便從一個嬪一躍而上升級為妃,這一份榮耀,就連家族都引以為榮。
雖說聖寵來的快去的也快,但值得一提的是,當初她正得聖寵的時候,那是一個風光無限,現在想來都覺得美好萬分。
容妃很用心的在彈這一首曲子,當年,她就是憑藉這一首曲子得到了皇上的寵愛。
容妃在亭院中撫琴,悠揚的琴聲柔和動聽,似一雙帶著溫暖的手,將人最深處的回憶從腦中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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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才,狗奴才,該吠的時候必須吠,該咬的時候必須咬,這才是一個聰明的狗奴才。
富德海連忙順著太后的話連連點頭說是,順便詛咒了容妃一番。
容妃那賤人也得意不了多久,走著瞧吧!”暗地裡做的小動作以為她不知?她雖然老了,但還沒瞎。
“哼,就憑那尉遲玄禎也配和哀家的宇兒一爭高下?自不量力的東西。
“太后是擔心…。”富德海抬起頭,若有所指道。
頓了頓,又道:“容妃那賤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些日子暗地裡結黨**,給二皇子倒是謀了不少好處。”
聞言,太后臉色稍緩:“哀家倒要看看那小孽種能苦撐到什麼時候?”
“太后又何必為這件事苦惱?大殿下現在不過是苦撐著一口氣,這太子之位早晚都是咱們六王爺的…。”富德海小心謹慎的奉承道。
而且,那毒是這時間最歹毒兇狠的毒藥,太子殿下應該穿腸爛肚才對…。
富德海聽的膽顫心驚,心中知曉太后這話的含義,也有些納悶,按照常理來說,太子食下那碗參了毒的飯菜的活不過一個月的,這都一個多月了,怎太子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