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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倒豆子般說出了來龍去脈:“倒是聽說過!此蠱源於苗疆,把子蠱種在人的身上,催動母蠱,千里之外也能控人生死。”
她抱著希望焦急追問:“那你師叔,可曾提起過解蠱之法?”
公儀璟放下了茶盞,輕輕搖了搖頭:“這個師叔沒有提及,只是隨口說過一句,此蠱養成費事,解蠱更為不易,如要解蠱,萬不可尋偏門左道,必得尋那下蠱之人才可解除!”
這倒是和那孫老頭說得相似,剛回地宮那陣,就纏著孫老頭旁敲側擊的問著噬心蠱的事兒,孫老頭被她纏不過,才說了那麼一句,也是必得找下蠱之人方才解除。看來她要解蠱,沒有她法,必得尋那白玉熙,但如何做才能讓白玉熙心甘情願地幫她解蠱?真真是讓人頭疼!
“既如此,那我告辭了!”該問的事問完,她便不想再拖泥帶水的多做停留。雖然和這男人做了幾次親密的接觸,全身上下都讓她看了通透,但那只是表面。她從來不覺得會因此對著男人有上幾分瞭解。迷一樣的男人,時而如同一隻貓般慵懶優雅,時而又如同一頭獵豹般冷戾肅殺。她看不明白,猜不透,心中對這個男人,清晰的判斷只有四個字,敬而遠之。
步子到了門邊,一件衣衫卻當頭罩了下來,她披在身上,沒回頭,對著以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道了聲謝,便出了門。在萬花樓裡又找了一圈,終於在後花園的一顆樹上,找到了仰躺在樹杈上,喝酒自樂的申屠,提起運功躍上了樹,咬著耳朵把白玉熙交代的事,說了一遍,申屠興奮得差點摔下了樹,酒壺一扔,人便沒了蹤影。
料想申屠是急著公儀璟告假,好回王府為應選做準備。她剛從那裡出來,哪裡還能跟著往那邊去,便直直地出了後花園子,回王府和白玉熙覆命去了。
站在白玉熙的書房門口扣了許久門板,也不見有人應聲,想著這覆命也不是什麼大事,今日報不成,明日報也是一樣,便慢悠悠地往自己的廂房走。
遠遠抬眼一瞧,那白玉熙居然在她的廂房裡。手邊茶盞已換,手中書卷已翻過大半,看來是從她走了之後便未離開。
若是她進屋,乾站在一旁等著白玉熙把書看完,那不是聰明的她會做的事!步子一頓,正要往回走,身後卻越過急匆匆的一個人來。
她細細一辨,是這王府裡的管事。那管事自小便跟在白玉熙身邊,受白玉熙薰陶,把性子也燻得如白玉熙這般沉穩。此時這般形容,定然是出了什麼緊要的事。能讓白玉熙著緊的事,對她來說也許就意味著機會。
她想到這裡,便改了主意,繼續往廂房走,一步一放慢著步子,就是為了能多聽一些管事的話。悠悠然聽了一路,倒正好讓她聽出了一個要緊的名字——梅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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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非她莫屬
管事滿臉愁容地站在白玉熙的身旁,梅妝小姐,梅妝小姐的提個不停。大概的經過就是白玉熙派去的那些人,如何接到了張侍郎家的梅妝小姐,如何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一群來歷不明的黑衣人,在和其經歷了一場廝殺之後,那些派去的人和那梅妝小姐一起都沒了蹤影。
這倒是和酥餅說得沒有一處是相似的,酥餅說張侍郎的那些個家眷,在流放的路上遭人殺戮,如若不是他救下那位小姐,只怕張侍郎這一門,絕了門戶。酥餅不會騙她,就算借這管事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白玉熙有所欺騙。這兩個人既然說得都是實話,而梅妝小姐只有一個,那這弄出來的這兩個梅妝小姐,必有的一個是真,一個是假!
方才經酥餅那麼一問,觀雲煙閣那位的形容,不像說的謊話,但凡是在握到確鑿證據之前,並不能下最後的定論,所以此刻下落不明的另外一位梅莊小姐,她還須得見上一見,如若那位才是真,也好早作打算。
想到這裡,她的腳步不由得加快,因為方才,一直捧著邊看邊聽的白玉熙,正對著管事的下達了新的指令,挑幾個精明能幹的再去尋人。
她正愁如何讓自己在王府消失幾日,而不讓任何人察覺,這對她來說不正是個絕佳的機會麼?能夠堂而皇之的出府找人,只要那小姐落在她手上,她想做些手腳,讓這小姐在意料之外,又符合情理之中的消失,不是輕而易舉地事麼?!
所以白玉熙再派人前去尋人的這趟差事,她還必須得主動的往上撞一撞,事實上,除卻申屠,只怕也沒有比她再合適的人選了,而此刻白玉熙剛讓她傳達讓申屠專心應對那應選的事,那此事就非她莫屬了!
她湊著時機的邁進了屋子,頷首躬身朝著白玉熙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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