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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的美人榻上將就一晚!”
“我房裡?”他有些意外,面上有些呆愣愣的,也不知是憂還是喜。
她沒想到他會如此反應,還以為他不樂意,便問:“你覺得不便?”
“不!”他這才反應過來,頭搖得如波浪股,“便利得很!我這就去收拾!”怕她會反悔似地,風一般,出了水閣。
她注視著鳳十七翩然離去的背影,耳邊卻掠過酥餅酸溜溜的話語:“人都走遠了!快點回魂啦!眼珠子都快掉下了!”
她聞言,眼裡立時多了惱怒,調轉目光看相酥餅:“你還好意思譏笑我,我問你,你帶回來的那個姑娘到底是什麼人?”
酥餅被她怒火砸得有些莫名其妙,呆了一呆:“張侍郎家的小姐啊!”
“小姐?!”她眉峰一挑,繼續質問:“你確定你帶回來的是梅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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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不軌之舉
酥餅撫了撫因醉酒而脹痛的額角,開始回憶:“好像……好像是叫梅什麼的吧!那個中了刀,倒在地上的女的,力氣全用在拽老子的褲腿上了,叫得也不全乎……你是不知道,那女的力氣有多大!老子雙手提著褲腰,還讓她拽下去三寸,老子的一條褲子差點就廢在她手裡!”
柳青青順著酥餅的話問:“那女的是誰?”
酥餅又略回想了下,道:“聽周圍那幾個還沒斷氣的,直著脖子喊她夫人,應該是那張侍郎的老婆吧!”
據她所知張侍郎和妻子鶼鰈情深,從不去煙花之地流連,直到他獲罪入獄之前,只有一位夫人。那些下人既然這麼叫,那這位夫人定然只能是張侍郎那唯一的愛子。
這件事越來越讓人迷惑,她皺起眉:“是那女的讓你救梅妝?”
酥餅用袖子擦了擦臉上殘留的水珠,點頭嗯了一聲:“扯老子褲腿的那女的,叫老子壯士,讓老子救救她的女兒。老子見她可憐,就蹲蹲下來,看挨著她的那個姑娘是不是還有口活氣,手還沒探到那姑娘的鼻息,那個女的就斷了氣了!”
如若那位夫人真是張侍郎的妻子,那她口中的女兒,定然是梅妝。這是都城裡人人都知道的事,這位夫人在生梅妝的時候難產,直著脖子喊了三天三夜的疼,卻還生不出來,後幸而一位遊方郎中,給了一丸祖傳的催生藥丸,才讓這侍郎夫人轉危為安,平安生下了梅妝這個女兒,卻也落下了不能再生育的毛病。所以這梅妝是這對恩愛夫妻唯一的女兒。這就怪了,既然酥餅沒有弄錯,那為何這個小姐不是她前世裡認識的那個梅妝呢?
光用想的也想不出個頭緒,不如明日裡直接問問那個小姐,不就真相大白了嘛!
她鬆開了眉頭,“好了,要問的都問了,不明白的等明日那姑娘醒了,我再問那姑娘吧!夜深了,這水閣水氣大,寒得很,你還是快些回房睡吧!”說完便要離去,卻被酥餅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了衣袖。
她回了頭,疑惑地看著酥餅。
水閣晦暗不明的光線裡,酥餅眉頭緊鎖,一張小白臉甚是憂愁,聲音悶悶的:“小白,你真的去小鳳的屋裡睡?”
是要和她說男女授受不親那些話麼?這山莊裡都是他們這些大男人,平日裡把自己的狗窩能收拾得想個樣子,就已然不錯了。別指望能良心發現,收拾那幾十間空置的屋子,光用想得就能想得到那些屋子裡灰塵蜘蛛網滿布的情景,每個一兩個時辰,是定然收拾不出來的。這也是她方才不讓鳳十七收拾的原因,直接提出去他房裡睡的原因,這大半夜的即便攔著不讓鳳十七收拾,若是他把侍書從被窩挖起來去倒騰那房間,也頗讓她不忍,就算她狠了心讓侍書收拾了,再折騰上一兩個時辰,天都亮了,她還睡什麼睡!這是她認真思慮之後,做出的決定,男女有別的道理她都懂,但她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所謂江湖兒女不拘小節,那日在萬花樓裡,既然應了鳳十七,就算是定下了兩人的婚事,和未來相公在共處一室,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她的眼往酥餅抓著她袖子的手上虛虛一落:“你有意見?”話語中的意思很明確,就是酥餅大爺你可以省下口舌,不必多言。
酥餅重重地點了下頭,應了聲:“有!”
她敲了一下酥餅的腦門:“意見駁回!”
酥餅揉著發痛的腦門,不滿地抱怨:“憑什麼就駁回啊,你還沒聽老子說理由呢”
“不想聽!”她丟下這三個字,就如同一陣風般飄出了水閣,不理會酥餅的叫喚,往鳳十七的廂房去。
門虛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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