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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了灰塵。楊瀟認得那兩個木頭箱子,母親活著的時候經常用那兩個箱子裝衣服,那是母親出嫁時候的嫁妝。
“我們店貨挺全的,您看看買點什麼?”漢子依然熱情如故。
“我要買二斤王貴!”楊瀟忽然厲聲道。
那漢子一愣,心說這個光腦袋是來找茬的啊,有點惱火的看著楊瀟,“你誰啊?”
“你他媽誰啊?這房子誰讓你住的?”楊瀟問道。
漢子急了,“你嘴巴放乾淨點,這是房子的主人楊遙楊jǐng官租給我的,你管的著嗎?”
“楊遙算老幾啊!這房子是我的!”楊瀟一聽到弟弟楊遙的名字,火就竄了上來。
“楊jǐng官算老幾,那你是誰啊?”漢子也不屈服。
“我是他大哥,楊瀟!收拾收拾,今天就給我搬出去!”
漢子兩手交在胸前,“你是他爹都不好使,我和楊jǐng官有協議,一年的房租都交完了。有疑問你找他去!憑什麼讓我搬家!”
楊瀟一聽,怒了,“我jǐng告你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別惹我,最後問你一遍,你搬不搬?”
漢子哼然一笑,“心情不好你死去啊!惹你咋地,我就不搬,你還殺人啊!”
這時,裡屋漢子的老婆聽見丈夫在外面和人爭吵,以為出啥大事了,急的走了出來。他家養的一條斑點狗也跟著女主人跑了出來。
楊瀟雖然氣憤,但是還沒有失去理智,殺手殺人不留情,但是從來不對無辜的平頭百姓下手。可是不給這漢子點厲害是斷然不能把他們趕出去。
想到這楊瀟cāo起櫃子架上的一把桌布刀,啪啪的把刀刃推了出來。
漢子一見嚇了一跳,急忙用身體把自己老婆擋住了,“你想幹啥?”
楊瀟從地上揪起那隻斑點犬,一刀刺向了狗脖子的動脈上。一股紅流噴然而出,濺了楊瀟一臉,狗和女主人同時叫了起來。女主人是嚇的,狗是疼的。
放了一會血,楊瀟把只剩半條命的狗丟在地上,他橫刀怒目,狗血淋頭,活像一個凶煞,甚是可怕,把夫妻倆嚇了夠嗆。
一個鐘頭以後,一個年輕帥氣的jǐng官騎著半舊的腳踏車風風火火的趕到了王貴五金商店。他就是楊瀟弟弟楊遙。楊遙自己在市區貸款買了個商品房,每月的薪水去了吃穿用度rì常開銷剩下的都用來還房貸了,雖然自己幾年前就考了駕照,但是手裡一直不寬裕,沒閒錢買車。同事們都已經開上了二十多萬的奧迪了,他還騎著個老氣橫秋的大橫樑。白瞎這麼英俊瀟灑的jǐng服小夥了。
楊瀟其實和他弟弟楊遙很像,雖然快到而立之年,但是好好拾掇拾掇也是個能拿的出手的棒小夥子。幾年的牢獄清苦,再加上剃了個青sè的炮頭,沒打理好的胡茬子,八十年代末的深藍sè勞動服,這一套行頭讓楊瀟看起來連**…絲都算不上,簡直就是個解放初期穿越過來的大叔。
弟弟楊遙過來的時候,王貴五金商店外面正停著一個藍sè的半截子皮卡,王貴領著自己媳婦外加那個司機正在向半截車裝著東西。那條斑點犬橫屍門前,地上一灘模模糊糊的血跡。王貴的臉上還有清晰的淤青,看樣子剛剛和人動過了手。
“王哥,怎麼回事?”楊遙不解的問道。
王貴一臉yīn鬱,“你進屋問你哥吧!”
屋子裡楊瀟擺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抽菸,手裡握著那把桌布刀,刀上還依稀殘存著斑點狗的血跡。他是從一陣繚繞的煙霧裡看見了一身jǐng服英姿颯爽的弟弟走了進來。
楊遙大簷帽下的臉濃眉擰成一結,“怎麼關了你這麼多年,還沒把你身上的劣xìng改造乾淨!”
楊瀟光腦袋一歪,“放屁,這是我媽留給我的房子,你沒權支配!”
楊遙一聽也急了,一把摘下了大簷帽,“媽留給你的房子?你還有臉提咱媽?媽因為啥走的那麼早你知道不?都是讓你蹲監獄的事給氣的!媽癱瘓在床上你幹啥去了,你照顧一天了嗎?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影響我年年提不上幹!你還有臉來要媽的房子!你這德xìng的,zhèng ;fǔ就該一槍斃了你!”
“你說啥!再說一遍!”楊瀟一聽弟弟要槍斃了自己,噌的站了起來。
王貴一家子在外搬東西,屋裡這哥倆嗷嗷的吵吵,街坊四鄰站在街口遠遠的看熱鬧,七嘴八舌,議論紛紛。王貴東西搬的差不多了,楊遙氣氣呼呼的摔門走了出來。
“王哥實在對不起,房租我會退給你!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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