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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慘白的笑容浮現在面前，感覺到她的呼吸慢慢的變弱，眼中的陰霾又加重幾分，放開她的喉嚨，“不行，你衛子衿愛的人必須是我左應城！”

近乎瘋狂的嘶喊，他伸手用力的扯開她的衣服。

聽到布料被撕裂的聲音，衛子衿蒼白的臉上滑過慌亂。

寧願他掐死自己，也不願意他用碰過別的女人的身子再來碰自己。

“知道嗎，左應城，這樣的你真令我噁心！”她譏諷的看著他道。

身上的男人眉眼不改，繼續脫著她的衣服。

衛子衿知道自己在力氣上敵不過這個男人，剩下能攻擊他的就只剩下語言，“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這個樣子，連傅斯年的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

尖銳的嗓音剛落下，身上的男人突然沒了動靜，低頭細細的凝視著她。

她以為自己方才說出的話會令他憤怒，會令他抓狂，然而從他黑色的眼眸中，只看到了陰森森的笑意。

“很快的，你就會發現我的好，很快的，衿衿。”

男人粗啞的聲音貼了過來，感覺到溼。潤柔軟的東西刮過她的臉頰。

她掙脫不了，男人的身體已經壓了下來。

當她反應過來他說的會發現他的好是什麼意思時，男人密密麻麻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掙脫不開，她睜大著眼睛望著上方的男人，用力的扣著他的肌肉，“左應城，你若是再敢進一步，我會恨你的！”

她斬釘截鐵的說道，眼角不斷有淚滑落出來。

左應城不帶停頓，從她的眉眼往下，一路吻上她的紅唇，咬了一口伸進去。

真的很令她噁心，他曾經吻過別的女人，還曾經同樣的撫摸過別人的身體，還曾經……

她想象不下去，這個屬於她的男人背叛了她，跟別的女人上了床。

剛壓下去的噁心又湧了上來，她猛地推開身前的男人，側著身子朝著床邊乾嘔著。

她沒有掙扎，左應城便以為她是順從了自己，於是力道就放輕了。

誰知這個女人又伸手將自己給推開了。

等到他想大罵時，聽到她乾嘔的聲音。

臉色猛地鐵青起來，“衛子衿，你就這麼噁心我，我碰你一下，你就噁心的吐了？”

她沒吃什麼東西，也自然沒吐什麼。

只是這味道仍舊不好受，她從床。上爬著坐起來，看著他哂笑，“你不是知道了麼！”

左應城低咒一聲該死的，下床拿起煙盒走到陽臺上去。

外面的風颳得很大，窗簾隨風飄揚著，衛子衿看著男人消瘦的背影，笑容更加苦澀。

她低頭撫摸著小腹，寶寶，你是不是也不喜歡爸爸了？

多虧了孕吐，衛子衿才逃過這一劫。

重新回到酒店，看到女兒睡的正香，不禁走過去吻了吻她的額頭。

寧寧，媽媽也很愛你。

呆呆的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女兒，她就愈加的捨不得。

她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她怎麼捨得就這樣把她留給左應城。

吻著她的額頭，感覺到寧寧抓著自己的衣服，夢囈著媽媽，淚水就忍不住的落了出來。

“寧寧，媽媽愛你，媽媽真的很愛你，真的真的很愛你……”

趴在枕邊，不知說了多少聲，說到嗓子都沙啞了，都覺得還不夠。

第二天，衛寧寧睜開眼睛，就看到睡在身側的衛子衿，黏了過去，“媽媽，早安。”

衛子衿一。夜沒睡，一。夜都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女兒。

不再多看兩眼，她真的怕自己會沒有這個機會再看見了。

衛子衿柔和的笑著，“寧寧，早安！”

喜歡小丫頭活蹦亂跳的樣子，喜歡她生機勃勃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模樣，喜歡她……

給寧寧穿衣服時，她有一次走神……

衛寧寧晃著小手在她的面前，“媽媽，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

衛子衿笑笑，“有，不過寧寧想去玩，就一定要乖乖聽話，知道嗎！”

“我可聽話了呢！”衛寧寧屁顛屁顛的說道。

……

昨夜，左應城抽完煙，回到房間內，已經人去房空。

床頭櫃上只留下她的一張字條。

約了自己，明天晚上在秀水舫吃飯。

這算什麼，給了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

憤怒的將紙條揉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