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黑色蕾。絲,配上她的白。皙細嫩的肌膚,呼吸不由得亂了幾分。
屋內就算是開了冷氣,也覺得熱。
拿起煙盒,他推開陽臺門,往外面走去。
夜涼如水,站在高處,可以看到遠處連綿不斷的路燈,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抽了一口煙,心中的浮躁慢慢的淡下去,看來他是太心急了。
衛子衿從浴。室裡面出來時,沒得衣服穿,又只好披了他的一件襯衫。
襯衫下面的她,除了一條內。褲,其他什麼都沒有。
目光在房間裡轉悠了一圈,看到地上散亂的衣服,最上面的是她的胸衣,她趕緊臉紅的將內。衣拿了起來,塞進被子裡面。
奇怪,左應城他去哪裡了!
看到窗簾微微揚起,陽臺的門似乎是開著的,這麼晚,他還在外面,不覺得冷嗎?
朝著陽臺走過去,還沒靠近就被迎面吹過來的冷風給凍的打了個冷顫。
一道寬厚的背影出現在視線裡,他倚在欄杆上抽著煙。
青色的煙霧尿尿升起,衛子衿看不見他的面容,只覺得他這個樣子看上去十分的落寞。
悄無聲息的走過去,落足於他的身邊,“站在外面,不冷嗎?”
她凝著他清秀雋逸的側臉,高。挺的鼻樑,說不出來的好看。
左應城沒看她,目光深幽的盯著遠處,倒是問了一句,“當年,為什麼要跟我走?”
衛子衿自然是沒想過他會問自己這個問題,怔忡了幾秒鐘。
為什麼要跟他離開,因為當時的自己身無分文,除了跟他走之外,便是死路一條,那時的她不知道為什麼求生的***很強,還不想就那麼死去。
“那你為什麼要偏偏撿我回去呢!”她彎起嘴角自嘲的笑著。
問完之後,她又覺得自己所問的話完全是多餘的。
理由還用問嗎,早就在六年前,她就知道了。
她長得像他心裡深藏的女人,就憑這一點,他就願意無償的養著自己。
甚至一度時間到了有求必應的階段,那些日子是她最開心的時候。
只是,那也是她握了一年的海市蜃樓。
海市蜃樓,終究是虛假不存在的,而她也因為他未婚妻的到來而破碎了所有的夢。
同樣的倚在欄杆上,她好奇的問,“左應城,我究竟跟你心中藏的女人有幾分像,以至於過了六年,你還對我糾纏不清?”
這一刻,她的好奇心達到了頂端,十分好奇他口中的那個叫衿衿的女人。
是該有多幸福,才能得到他的愛。
哪怕是入了黃土,化為白骨,也至死不渝。
左應城側過頭來,凝視著她的眼底滑過一絲異樣,以及一抹快到她壓根捕捉不到的痛苦。
最終又化為深深的無言。
衛子衿卻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他給出來的答案,溫熱的心一下子變涼。
一下子墜落至深淵裡,揚起苦澀的嘴角,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她將視線移到別處去,佯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
轉身要離開,卻被男人猛地一下攥緊了手腕,“不要走!”
他的手掌頭一次那麼冰冷,好像從冰窖裡拿出來的手銬,要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一個印記。
“我大姨媽來了,又不能陪你睡覺了,我還是回去吧。”她自降自己的身份,把自己放在一個情。人的地位上。
而一個情。人的最基本的準則,就是陪金主睡覺。
現在她的身體不允許,況且她也擔心寧寧一個人在家裡。
左應城用力的扣住她的手腕,不由得她掙脫半分,拉著她徑直往屋子裡面走。
他將她摔在床。上,身子隨即壓了上來。
“喂,左應城你瘋了嗎!”她害怕的蜷縮著身子,以為他會沒人性的對她那個,誰知他趴在自己的身上後便一動不動了。
看上去挺瘦的男人,怎麼就這麼重呢!
她快要被他給壓的喘不過來氣,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微微扭動著,“喂,左應城?”
男人已經闔上眼皮,他的眼睫長而濃密,眼睛與眼睛的距離很近,近到她眨著眼睛彷彿就拂過了他的眼睫。
叫了幾聲,身上的男人似乎跟睡著了一樣沒反應。
而她已經被壓的臉憋紅了,又大叫了一聲,推。搡著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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