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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本錢也多,就當花錢買個教訓得了。”
成四方購置完筆,樂呵呵的道:“我們向鄴城出發吧!”肖之寒卻怒吼道:“你都做了些什麼事情啊”成四方怔怔的道:“做什麼買筆賣筆啊。”
“我知道,但是你……”肖之寒指著一大籮筐的筆,那籮筐裝得密密麻麻,兩百支筆是有的:“你怎麼會花了八兩銀子買了這麼多筆本錢一下子就沒了一半,還有我們到鄴城的路費,而且你還要給我保費,運輸誰負責若是賣不掉,那又怎麼辦這些事情你考慮過沒有”
成四方一拍腦袋:“啊,這些事情還真沒有考慮過。”隨即又笑道:“不過那也要賣不出去才行,至於運輸嘛……”成四方將籮筐一提,那籮筐彷彿活過來了一般,輕輕鬆鬆的爬上了成四方的肩膀,運輸問題解決。成四方笑道:“我從小幹活不是白乾的,這點東西還難不倒我。”然後又給了肖之寒一兩銀子,道:“這是你的保費,這月錢不多,先將就著,賺了錢給你加。”
肖之寒怔怔的拿著這一兩銀子,臉上抽搐著:“又少了一兩的本錢……”成四方不管肖之寒的表情如何,只道:“到鄴城去嘍!”肖之寒跟在成四方的後面,心道:“賠定了,浪費我的時間,賠掉的話,我肯定殺了你,肯定!”
時至東漢末年,群雄並起,處處戰亂,人民流離失所,水深火熱,苦不堪言。在此混亂的情形下,哪怕是官道,也不太平。從平縣到鄴城,路途六百餘里,由於戰亂,根本僱不到車,成四方與肖之寒只得步行,成四方沒有想到這一路竟是如此遙遠,揹著一筐毛筆,一日下來只行了四十里,前不著村,後不挨店,只得蒼天為蓋地為家,露宿街頭。
成四方熟練的升起了火,在野外如何生存,經常在大山裡亂竄的成四方,是成四方早已爛熟於胸的基本技能。肖之寒見成四方動作熟練,不禁跳了跳眉頭:“你還有兩下子嘛。”成四方道:“那是自然,否則我怎麼敢從村子裡出來”說著,成四方皺了皺眉頭:“只是吃的東西難辦了,在我老家,漫山遍野都是吃的,這個地方嘛……”
肖之寒道:“這個沒問題。”肖之寒的目光化作利刃,向四面搜尋。成四方目不轉睛,只想看肖之寒如何弄來食物。忽然寒光一閃,只見一道白光向一旁的岩石背後襲去,觸碰到岩石,“嘭”的一聲,那岩石動了動,劍光消散了開去:“去拿來吧。”肖之寒收了寶劍,向岩石背後一指。成四方一怔:“什麼東西”揣著滿滿的好奇,走了過去,往岩石後一看,一隻黃鼠狼竟已長眠。
成四方驚歎道:“這麼遠的距離,你是怎麼做到的”肖之寒一臉的得意:“將全身盡力灌注劍刃之上,以劍發出劍氣,那天要殺你的兩個強盜便是被我的這一招波及,才會很偶然的救了你。”肖之寒意猶未盡,繼續說道:“要做到這樣,首先氣穴填身,從少三陽遊走至天門,再由天門落至膻中……”成四方忙道:“打住打住,你說這些我也聽不懂,還是趕緊處理這隻黃鼠狼吧。”
二人著手處理黃鼠狼,火焰中的柴堆劈啪作響,跳出點點火星。
“嗷嗚!”伴著月色,突然傳來一陣狼嚎,成四方沒有放在心上,肖之寒卻是眉頭一皺。成四方放完黃鼠狼的血,見肖之寒神情凝重,問道:“你怎麼了狼而已,我在山裡見得多了。”肖之寒道:“這個地方怎麼會有狼分明是有人飼養的,養狼的人就只有……”
話還沒有說完,便從東面通往山道的小路里殺出一票人來,牽著四匹狼,肖之寒心明眼快,數了一數,有二十來人,聽腳步聲,其中高手只有一個,肖之寒卻沒有放下心來,因為她聽到還有一個高手的腳步聲,卻沒有在這票人內。
成四方一驚:“打……打劫的怎麼又讓我碰上了”肖之寒道:“這年頭,一天碰上十票打劫的一點也不稀奇。”
劫匪為首那人喝道:“前面兩個人,識相的放下財務,老子便放你們過去,若是有半點遲疑,老子的大槊可不留情!”槊,長矛也,乃長兵一種,一般馬上作戰時使用,長度有一人站立舉手伸直那麼高,陸地作戰極為不便,但這人卻以槊為兵器,顯然對自己的臂力有絕對的自信。
肖之寒淡淡一笑:“不過,幸好你僱了我做保鏢,一二十人,不在話下。”成四方現在腦中思索的只有如何擺脫這群劫匪,若能和平解決最好,但看這群人來勢洶洶,和平解決是不可能的了,唯有等肖之寒與他們打起來,再想辦法脫身。
肖之寒似乎看穿了成四方的心思,道:“老闆,不要離開我的身邊,還有一個高手不知在哪裡看著我們,你若是走遠了,我可保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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