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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醒啦?”清蜒跪在泥濘當中,以雙腿枕著昏迷過去的、成四方的頭,見成四方醒來,高興的叫了起來。
成四方緩緩站起了身,神情呆滯,雙目無神。成四方長這麼大,頭一回嚐到喜歡一個人的滋味,在一起時還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只是覺得很滿足,很高興,現在聽到肖之寒的死訊,成四方的心便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整個人失魂落魄,到這個時候,成四方才知道自己是那麼的喜歡肖之寒。
“公子?公子?你還好吧?”清蜒在一旁擔心的問道。成四方回過神來,見清蜒身上沾滿了泥濘,才想起清蜒在泥濘之中照顧自己事情來,成四方雖然難過,但見清蜒這個樣子,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
“清蜒,謝謝你。”或許是因為清蜒在面前,或許是因為清蜒的這一個細微的舉動,成四方才沒有徹底崩潰。
清蜒低著頭,輕聲道:“我才要跟公子道謝呢,要不是公子,我便被老鴇買去青樓了。”成四方點了點頭,道:“我們回去吧。”說罷,便拖著沉重的步伐,向糜家商會行去。清蜒忙問道:“公子,我還不知道公子的姓名呢。”
“我叫成四方。”
蘇誠受糜遠望的邀請,來參加易物。成四方與清蜒回到糜家商會時,蘇誠已離去。商會中,糜遠望正拿著那張古圖看來又看去。成四方見糜遠望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走了上去,問道:“有什麼要幫忙的麼?”糜遠望不耐煩的道:“沒你的事,你去看著工人們裝車。”
“哦。”成四方只應了一聲,轉身向庫房行去。糜遠望本以為成四方會說些什麼,卻沒想到成四方竟然這麼聽話,心中不禁一怔,但現在古圖在手,或許有“女媧補天石”的線索也說不一定,便沒心思去管成四方,再看起古圖來。
清蜒跟著成四方,輕聲道:“公子,那是一張假圖。”成四方“恩”了一聲,不再說話,只招呼著工人們將貨物裝車。
一連兩個月過去了,成四方少言寡語,無論大小事務,均由糜遠望說了算,成四方不參與任何意見,糜遠望讓自己做什麼,自己便做什麼。成四方已經沒有心情再管任何事了,只一心一意埋頭在工作中,希望這樣可以讓自己心中的痛處減少一些。
清蜒雖不知道成四方過去的事情,但這兩個月來見成四方雙目無神,成四方在睡夢中又時不時的叫著“小寒”,便猜想這個“小寒”是成四方十分重要的人,聽到了她的死訊,成四方肯定萬分難過,所以清蜒兩個月來倍加悉心照顧成四方。
糜遠望見成四方如此,極為不屑,冷冷的道:“這樣的人,主子怎麼會看上他?”若是之前常與自己吵架的那個成四方,糜遠望雖然惱怒,卻還有些忌憚,但現在的這個成四方,糜遠望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糜竺雖然事務繁忙,也關注著商會的發展,見成四方兩個月來除了做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外,沒有任何建樹,也覺得自己看錯人了。
這日,糜竺將成四方叫到自己家中,問道:“四方,你是一個聰明的人,為什麼在商會中只做一些小事?我希望你能運用你的才幹,為商會發展出謀劃策,所以才讓你與遠望一起商會的。”
成四方低著頭,道:“糜先生,實在抱歉,我怕是要對不起您的期望了。”肖之寒的死訊傳來,成四方不僅一次有一死了之的念頭,多虧清蜒,才讓這些念頭打消。人雖在,心已死,成四方活在這個世界上,只不過是一具空有皮囊的腐肉罷了。
糜竺見成四方神情,似乎已經放棄了一切,眉頭一皺,道:“四方,我不知道你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的商會不養閒人,你現在的狀態,你說我該怎麼做?”成四方毫無感情的道:“任憑糜先生處置。”
糜竺嘆了口氣:“唉,好吧。”將一袋錢遞給了成四方,道:“這是你這段時間的工錢,你暫時離開商會,冷靜一下,我知道你有非凡的才華,待你想通了,再回來幫我。”
成四方加入糜家商會,一是想要借糜家商會的勢力尋找肖之寒,二是因為糜家商會勢力龐大,自己能在其中謀求更大的發展。但現在肖之寒已經死了,成四方哪裡還有心思謀求什麼發展?
成四方收下了錢,向糜竺行了一禮:“多謝糜先生,成四方告辭。”
看著成四方離去的背影,糜竺嘆了口氣:“難道是我糜竺看錯人了麼?”
成四方回到住處,正要讓清蜒收拾一下,離開糜家商會,但清蜒似乎料到了一般,早已收拾妥當。清蜒問成四方道:“公子,我們去哪?”
成四方道:“從此我便沒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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