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鏈條了,皇族將持續壯大自己在軍隊中的力量,而這也被認為是軍部在此次風波中向皇族妥協的重要標誌。除此之外,關押在第五軍團的原龍角騎士團指揮官蓋瑞·沙文,被判無罪。
站在金山盆地峽谷的土坡上,蓋瑞享受著微風吹拂在臉龐的感覺,耳邊是巨狼不時的咆哮聲,這一切都讓他的內心無比平靜,除了從遠處走來的那個人。
“蓋瑞少爺。”戴眼鏡的中年人走上土坡,身後跟著狼騎士軍團長庫薩,“您的幾個同僚今天下午就會到達這裡。”
“謝謝您,約翰叔叔。”蓋瑞的臉頰比起之前瘦削許多,幾個月不見天日的牢獄生活並沒有讓他意志消沉,反而磨練的心性更加沉穩起來。
“龍角騎士團已經徹底解散,原來的騎士都被打散編入各個軍團了。”中年人取下眼鏡用手巾擦了擦,輕聲說著,“有些人不希望看到沙文家族掌握更大的軍事力量。”
“失望就是希望的影子。”蓋瑞笑了笑,說到:“請您轉告父親,我會跟狼騎士去冰原呆段時間。”
中年人暗歎著戴上眼鏡,狼王給他的密令是兩個,如果家族唯一的繼承人不願回到帝都,那就讓他跟隨狼騎士前往冰原,那裡毗鄰波旁公國,是一切從新開始的好地方。如果他默默的選擇回到帝都,那麼,沙文家族將不再擁有繼承人。因為狼王寧願親手扼殺自己的孩子,也不願看到一個只會回家嗚咽哭泣的懦弱狼崽。
“那麼,您就是狼騎士軍團的新任軍團長了。”約翰遞上狼王的信物。
“謝謝。”蓋瑞輕描淡寫的拿起那枚篆刻著狼頭的信物,五指卻因為用力而攥的發白,他知道等他再次踏足這裡,他會帶來比龍角騎士團更加卓越的力量。
北方官廳,隨著貪腐案落下帷幕,執政官魯尼的心情卻明顯沉重起來。帝國的政治和軍事從來都是兩個對立面,只有在北方是個例外,在這裡執政官不僅要打理平常事物,在必要時候是能夠插手地方駐軍行動的。但新任第七軍團軍團長的扎克·凡爾登卻沒有帶來任何王宮的旨意,連經過這座北方最大的城市都沒有停留,直接去了更北面的薩利德要塞。
執政官有些憂愁,他曾想讓狼崽陳屍紅土洞,就此風波消散。也曾想刺殺參議員,禍水南移。但恰恰應了那句希望總是伴著失望,沒有一件是能順利實施的事情,在杜克議員平安抵達帝都前,他就派出信使向家主稟報這裡的一切,除了收穫一頓訓斥,還有家主捎來的口信,要自己關注近期將要上任的第七軍團長,最好能跟這個臭名昭著的人熟絡起來。
但事與願違,人家連門兒都沒進。
“家主有沒有提到,那位杜克議員到底什麼來歷?”執政官敲著桌面,凝眉問到。他並不是家族內最優秀的人才,但說到揣摩上意,那就非他莫屬了,要不今天他也坐不到這個位置。
“家主並沒有提到有關杜克議員的任何資訊,只交代讓您務必想盡一切辦法籠絡那位新任軍團長,即使背上再多罵名都別在乎。”家族的信使垂首說到。
“好吧。”執政官想了想,從書櫃中取出一個盒子放在桌上,態度溫和的說道:“這是一點北方特產,回到帝都請轉交給家主,魯尼願為家族奉獻一切。”
信使點頭拿起盒子,告辭離去。等坐上車子,信使開啟盒子,見裡面是幾根醃製的臘腸般黑黢黢的東西,不僅有些好笑,暗歎這位費盡心機上位的家族成員,還真是對家主的心思洞察秋毫。
等信使出了官廳,執政官在書房中徐徐踱步,前任執政官的住所因為案情被封閉了起來,現在他連花園也很少去,只是單調的在書房和辦公室出沒著。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那位新任軍團長到底和家族有什麼聯絡,讓家主如此重視。
“該死的。”執政官捶了下桌子,滿臉憂傷。
隨著悶響聲,峽谷中數以千計的狼群蜂擁而出,朝東部冰原的方向呼嘯而去。騎在狼背上的蓋瑞微眯雙眼,耳邊是匆匆趕來的同僚的聒噪聲,體格巨大的赫庫勒斯扛著巨斧,騎在跳躍奔跑的狼背上,一臉緊張的揪住狼頸的鬃毛,嘴裡哇哇叫罵著:“這他媽是什麼坐騎?!蓋瑞,你這個殺千刀的騙子!讓我下去……”
“蠢……蠢貨,你少說……少說兩句吧。”被顛兒的有些結巴的後勤官安德魯臉色發白的只顧盯著自己的坐騎,生怕它發起火來一扭頭就把自己咬成兩截,那傢伙長長的獠牙可真嚇人吶。
三人中只有體格瘦削的威爾士坐在狼背上,風輕雲淡,身子隨著巨狼每次騰空跳躍的幅度上下起伏著,竟是絲毫不輸從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