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販付賬。
到了得勝街,隨意尋了處小飯館,我做主,點了二十塊錢的豆花肥腸,四塊五一瓶的枝江大麴。
我深深瞭解細水長流的道理。
或許我們在電話裡,真的可以做到百無禁忌。但如此真切的面對面,卻總讓人容易產生不真實的感覺。
於是,我開始喝酒,她開始看著我喝酒。過了一會兒,她開始往我杯子裡倒酒。再過了會兒,她就開始從我的杯子裡往外倒酒。
她撐著額,看著小酒館外不時走過的醉漢,忽地向我問道:
“聽你說話,看你行事,總以為你是個不大懂得在乎的人。
只是,真的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嘛?”
我打了個酒嗝,端起一杯淡到沒有茶味的茶,漱了漱口,應道:
“男女之間的東西,我倒是一向不大在乎的。……嗯,只是前些天,躺在床上睡不著,瞎想心事時,才發現老爸他閉著眼睛,也會伸手到我這邊來摸一摸,看看我是不是蓋著。等再過了會兒,又發現老媽開始做老爸一樣的事情……”我用手尖輕輕點點她冰涼的鼻尖,笑道:“我可能會在乎這些。”
也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我說的分外認真。
她聽的也很認真,然後說了句我一直記得的話:
“你得道了。”
接下來的事情有些記不清楚了,好象是我就送她到解放路的二路車站去坐的。還買了兩瓶鮮橙多,一人一瓶提在手上搖著。
直到今天,我也不懂,為什麼一定要送她到公共汽車站去坐計程車。怪哉。
待回到家後,我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才從酒意中醒來。
我死死地盯著身旁的電話,發現它一動不動,不知怎的,覺得非常搞笑。
於是我在半夜十二點的家中,放聲大笑。
本以為那夜的酩酊之態會把她嚇倒。沒料到她的電話還是照常地騷擾我,而且似乎來的更頻繁些了。
只是現在在電話裡,她開始喜歡自以為是的剖析我,不斷進行著昨日之我與今日之她的對照,進行著她所謂的理性批判,妄圖謀求湖大和加大辯論賽的最後勝利,對了,我忘了說,她是湖大畢業的。
我說我只是想有儘可能多的時間承歡於父母之膝下,她說我的潛意識裡是想榨乾父母的最後一滴血汗。
我說我的生活態度乃是生而無為,這是很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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