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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左右,大地一片黑暗,但對羅天行根本沒有影響,依然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位四十多年的中年人,身材中等,臉色白淨,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身穿一件黑色的武士服,左手握著一把連鞘長劍。
不久後,一聲低嘯聲傳來,初次聽到低嘯聲還在十里之外,當然低嘯聲結束時,來人已在一里左右。
下一刻,一道黑人影已經出現在亂石堆上。
羅天行看過去,來人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頭,身材較高,臉型乾瘦,頭頂光禿禿的,只有四周圍著一圈頭髮,雙眼發出冷冷的寒光,好像具有實質性,身著一件長衫,看上去有點解放前的坤士。
先前的中年人緩緩轉過身,冷聲道:“禿鷹謝定權,我們又見面了。”
被稱為禿鷹的老頭冷哼一聲,道:“大漠飛狐梁又良,好久沒見了。”
被稱為大漠飛狐的梁又良哈哈笑,道:“謝定權,自十年前一戰後,我們再沒有見過面,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間我們的約期已至,東西帶來了嗎?”
禿鷹謝定權冷哼一聲,道:“當然,日月心經的總彙在此,你呢,後面部分帶來了嗎?”說著從前胸摸出一張像紙一樣的東西揚了一下。
“日月心經的註解也在此。”梁又良從口袋裡摸出一本薄書亮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謝定權道:“好,十年前,我們各自搶到日月心經的註解和總彙,一場大戰下來,不分勝負,現在,我們再以比武定輸贏,勝者得到對方那部分,梁兄,這十年來定是苦練絕技,武功突飛猛進吧?”
梁又良道:“梁某不敢說武功空飛猛近,不過,卻練了幾項絕技,希望謝兄這十年武功也有一定的長進,不然,可能會敗北哦。”
謝定權淡淡一笑,道:“梁兄放心,謝某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這樣,我們把日月神經放到一旁,如何?”
梁又良沉吟一下,站在那裡,一絲神識向四周擴散開來。
羅天行連忙收斂神識,閉上雙眼,伏在那裡一動不動,一絲冷冷的涼意從他背上掠過,轉眼間就消失不見。
短暫的停頓,梁又良道:“好,我們就把日月心經放在一邊,勝者得之。”
兩人把日月心經的總彙和註解放在旁邊一塊大石頭上,併發出一絲真元力罩住,並在旁邊放了五塊玉。
然後,兩人又走到場中,對立不動,一絲絲真元力從兩人身上發散開來,剎時間,方圓五百米內的空氣好像已經凝聚不動,無窮的殺機佈滿整個海邊。
梁又良的左手已經舉到胸前,右手握住長劍劍把。
謝定權則是雙手前伸,雙手十指一伸一縮,一絲絲真元力從十指射出,發出茲茲的低響聲。
突然,兩人同時動了,梁又良身體還在空中,長劍已經在身前布出一片劍影,向著謝定權湧過去。
謝定權的雙手呈爪形,在身前幻成一片爪影。
一劍雙爪戰在一起,劍影爪影籠罩住方圓十丈左右,兩道人影在當中兔起鵲落、左右騰挪,發出密集的交擊聲、大吼聲、轟鳴聲,激起滿天沙石塵土。
羅天行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可從來沒有見到如此激烈的搏鬥,那些電影電視裡也許演得比較厲害,但他知道那裡假的,而現在卻真實的在自己面前出現,以他想來,就是他上去,可能也敵不過他們其中一人,真不知這兩人算第幾流人物,如果這個世界有許多他們這樣的高手,他就不要混了。
當然,這是羅天行沒有與人進行過生死搏鬥,如果此時場上換著是他,他就會發現自己更加厲害,因為他的絕仙力和劫魔力是仙界和魔力最強的武功之一,雖然發揮得不多,但層次太高,依然是威力無比,對付層次低得太多的真元力,佔有絕對優勢,而夜魔與帝君的傳授給他的武技更是非同小可,連仙魔都可以對付,何況是修真者。
場中兩人確實厲害,這一次雙方互不退讓,連續交手了近十分鐘都沒有退後的跡象。
羅天行對兩人放在一旁的日月心經也充滿好奇,由於夜魔與帝君教給他的武技都是仙界和魔界的最高武功,大部分武技以他現在能運用的仙力和魔力根本無法使出來,所以一直想找到一些低難度的武功來修煉,看兩人武功如此高強還在拼命爭奪日月神經,可想日月心經上的武功非同小可,所以,他也不會放過。
悄悄來到大石頭後面,羅天行伸出一個腦袋,朝放在石頭上的日月心經望過去。
日月心經靜靜地躺在那裡,一個透明的能量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