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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可以。”黑燃流利的截斷她的話,他的眼眸半眯,這可以解釋為他還算滿意今夜的床伴。
研卿挑戰般的看著地,她打賭他不敢那麼膽大妄為,他是黑蠍盟未來的王沒錯,但在西西里,他不敢的!
五秒鐘之後,黑燃毫無預警的將研卿的腿抬高,他的長髮垂落在她雪白的胴體上,他攫住了她的唇,舌尖撬開她的唇齒,奪走了她初解人事的吻!
處子?
當這兩個字浮上黑燃腦中之際,他是無情的黑燃,當然不會有所謂的驚喜,只是有點意外罷了。
他從不要求女人三貞九烈,不過她的處子之身倒也省了他的麻煩,至少他可以放心,她絕對是乾淨的。
“放心,我會給你痛楚的代價。”黑燃繼續在她體內衝刺,說得輕描淡寫,以及──沒有感情。
研卿哭了,倔強的她,生平第一次哭了!
該死!為什麼她美好的初次要斷送在這種人手裡?他一點都不懂得珍惜她,難道他發現了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之後,沒有一丁點喜悅之情嗎?
上天太不公平了,這麼邪惡的男人卻過得如此舒適放肆,而她,若不是雙親乍然撒手人寰,她又何至於在此出賣肉體,接受他的侮辱?
不妨,等她還完了秦芷商的恩情,她就不必受鉗制了,到時候海闊天空,管他黑燃是什麼東西。
黑燃挑起了眉。
她哭了?她膽敢哭?從沒有一個女人敢在與他歡好之際流淚,她們都欣喜的領受他的雨露,而她竟敢?
他不喜歡女人的眼淚,很不喜歡。
於是,他潦草的結束了衝刺的快感,直接在她腹上釋放了他的慾望。
“你不會懷孕。”黑燃直截了當的告訴她。
隨即,黑燃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厚厚一疊美金現鈔遞給她,看不見她慘白的面孔,他若無其事的道:“你的報酬,不夠可以告訴我。”
研卿的眼神有絲迷茫。
從他強行進入她、強烈地要她,一直到他單方面斷然結束,然後扔錢給她,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得讓研卿無法接受。
她雖無法接受,但她知道一件事,她現在必須要走,人家錢都付了,如果等黑燃來趕她,那就太不識趣了。
她默默地將錢收起來,用被單包裹住身體,起身就要走。
此刻,她和黑燃已經有了交集──雖然只是身體上的交集,不過聊勝於無,起碼他們已經彼此認識了。
不過,這只是她的第一步,她必須另想法子接近黑燃,在他還沒離開西西里島之前,她要放手一搏!
“不許走。”他又一把將她拉回身下,穩穩地抱住了她。
他將自己舒適的安置在臂膀上,她的玉臂成了他的枕。
研卿在錯愕之中又驀地想到,浪子黑燃習慣在女人懷中入睡,她不可忘了這一點呵。
如果,她能成為夜夜藉手臂給黑燃當枕頭的女人,那麼她才算成功,也才能達成秦芷商的期望,在這之前,她會加倍努力的,不計一切手段努力!
黑燃是被那窸窣的更衣聲給驚醒的,他向來淺眠,稍有動靜他便會有所警戒,這是褚黑卿對火男的訓練,長久以來,他老早習慣如此。
他睜開眼睛,看見研卿正努力將她昨晚那件破衣衫穿回身上去,但衣服實在已經破得不成樣,她這麼穿法只是徒增好笑罷了。
他注視著她,同時眼眸泛起戲謔之意。
如果她敢穿那件“衣服”出門,他會打賞給飯店裡的每個人一千塊美金,那已不能稱之為衣服,那根本是幾串藕斷絲連的爛布罷了。
“我的衣櫃裡有很多衣服,我不介意你穿一件走。”黑燃懶洋洋的出聲道。
研卿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她以為他還在睡,剛剛他在她臂上時,明明睡得很沈,怎麼她才起來不到五分鐘,他也醒了。
“謝謝你的提議!”她沒好氣的走到衣櫥,粗魯地開啟櫥門,在眾多男裝裡隨便拿了件白襯衫出來。
還那麼大言不慚的假裝大方,如果不是他昨晚撕裂她的衣服,她現在何以這麼狼狽?
她沒避諱黑燃,直接在他面前將那串破布給脫了,換上他乾淨筆挺的白襯衫。
哈,反正做都已經做過了,她的身體都被他看得透徹,現在才避未免矯情,因此她索性裝大方。
黑燃不置可否,他在床上點了根菸,觀賞這場早晨的免費脫衣秀。
換上男裝襯衫的她,竟有種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