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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高,路途也稱不上遠,不過因為盛傳這裡有猛獸出沒,還出過幾條人命所以早就少有人在此出入,畢竟這山上除了野獸之外什麼也沒有。
“你在這山上住了三年?”一來到山腳下,蕭聿就挑高了眉問。“這裡有吃人的猛獸,難道你那個爺爺沒告訴過你? ”“那頭老虎已經被爺爺收拾了,虎皮這會兒就鋪在爺爺床上。”想起往事,燕悔露出了微笑:“原本爺爺要把虎皮給我用,是我不肯收。爺爺年紀大了,他更需要那張又軟又溫暖的獸皮。
瞧她,每說起那老頭就一臉陶醉,教人看了就直冒火。
蕭聿在心裡咒罵,眼睛眯了起來。
“也許這山裡還有其他猛獸,他怎麼能讓你住在這麼危險的地方?”他說。
“爺爺會保護我,而且我平常幾乎都不出門的。”燕悔抬頭看他。“你怕麼?如果你不敢上山,我可以自己——”蕭聿低頭咬了她的唇,他簡直是氣壞了。
“好疼啊! ”燕悔霎時就淚汪汪的,手著嘴一臉委屈。“為什麼要咬我?鹹的,一定流血了。”蕭聿拉開她的手,審視著她小巧的唇,果真在上頭看見一顆血珠子。
他以手指抹過她的唇瓣, 而低下頭以唇代之,即使燕悔眼中還淌著淚,蕭聿毫下留情將她徹底吻了個夠。
燕悔嘴巴疼不說,胸口也隱隱痛了起來。她開始試著推開蕭聿, 她應該讓他知道她不是可以隨便欺負的。
然而蕭聿根本是不動如山,不僅在她唇上又吸又咬,另一隻手甚至還能在她的腰、背四處遊走,最後居然伸進她的衣服裡,隔著簿簿的裡農在她胸前的圓潤緩緩摩擦。
燕悔喘不過氣來,卻又不懂她的身子究竟出了什麼錯。
剛剛明明很難受的,嘴和胸口都好疼,為什麼這會兒又覺得渾身酥麻,還有種難以形容的怪異感受?她一定是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得告訴義兄才行。
燕悔騰雲飄浮的腦中閃過這麼個念頭,不知道蕭聿也一樣難受。原本只是想懲罰她的不敬,沒想到竟會一腳踩進情慾的漩渦,弄得自己原則盡失,狼狽不堪。
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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