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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對著滿桌的菜餚搖頭嘆息。
蕭聿在書房批他的卷宗, 卻怎麼都無法集中精神,直到 '啪地'一聲把筆給折成兩半,他終於放棄了。
他起身離開書房,直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燕悔被安排睡在那裡,當然,他也會睡在那裡,只不過其他人還不知道。
蕭聿“碰”地一聲推開門,坐在桌前的燕悔倏地轉過頭。
“你——你沒有敲門。”燕悔指控地看著他。
“進自己的房間用得著敲門麼?”蕭聿說。
“這裡是他的房間?她一點都不知道。
“那我換一間房——”
“你給我坐下!”
還是那種不容置疑的,燕悔只得乖乖坐下。
“為什麼不吃東西?”然後就聽見蕭聿這麼問。
“我不餓。”她答。
“一整天什麼也沒吃,怎麼會不餓?”“我在想事情。”“想你爺爺?”燕悔點點頭。
“我在想他有沒有東西吃。”她說。
蕭聿的眼睛眯成一條線。
“你說什麼?”
“我擔心那些壞蛋不肯給爺爺東西吃。”“還不確定究竟有沒有壞蛋。”蕭聿不得不提醒她。
“當然有! ”燕悔則斬釘截鐵反駁他。“爺爺不會無緣無故扔下我不管!”“事實上他是扔下你了。”蕭聿扯扯嘴角。“以及一張紙條。”燕悔受傷地瞪著他。
“你……為什麼要這麼說?太過分了!”她試著不眨眼睛,因為那麼做的話眼淚會掉下來。
“我就是這樣的人,這點你最好牢牢記祝”燕悔抿著嘴,再次站起來說:“我去別的房間。”“你安待在這裡。”蕭聿拉住她的手,並使勁讓她坐回椅子上。
“我不要!”燕悔喊,但怎麼也無法掙脫他的箝制。
“別考驗我的耐性,我要了你並不代表你可以在冷鷹山莊為所欲為。”他這是什麼意思?聽起來……聽起來教她心好痛!燕侮撫著胸口落淚,蕭聿則一臉鐵青。
又哭了!她為何總教他心亂?一個小姑娘竟妄想左右他的心思嗎?不可能!就像要證明他絕不受人控制,蕭聿拉起燕悔並將她往床上一帶,自己隨即上前壓住她的雙手,接著就攫住了她的唇,無視於她睇淚縱橫拼命掙扎,硬是撬開她的嘴,更深更深地吻她。
燕悔從未如此無助,即使是在她被逐出薛府時也沒有,爺爺失蹤了,而她以為可以信任的人卻待她有供人恣意擺弄的玩偶,她不明白自己何以要承受這些,她真的不明白。
“回應我……”蕭聿在她唇邊低喃:“抱著我回應我的吻。”燕悔就像沒聽見似的毫無反應,只是淚水不斷落下。
“悔兒!”蕭聿啞聲低喊。
而燕悔閉上了眼睛。
“可惡! ”蕭聿咬牙,一把扯開了她的外衣和兜胸,對她的渴望已經到了難以控制的程度,而忿怒則更加速了慾火的蔓延。
他的手粗暴地揉捏她的胸,唇則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處處紅色的印記,失去了理智的蕭聿,溫柔已經徹底遠離了他的心。
當晚蕭聿盡情在燕悔身上馳騁,一次又一次在她體內釋放自己,當他倦極沉睡過去,燕悔才緩緩睜開眼睛。
她的淚已流盡,就像她的感覺已經麻木一樣。雖然從沒有人告訴她這樣的行為代表什麼,燕悔能清楚意識到自己的骯髒。
好女孩是不會被這麼欺負的,這點她明白,而她,大概並不視為一個好女孩吧?燕悔模糊地想著,繼而也沉沉睡去。
隔天天一亮蕭聿便醒了,卻不見燕悔的身杉,他甚至傻氣地翻開被子找,只找到了床鋪上的斑斑血跡。
淺淺的紅色看起來怵目驚心,蕭聿的腦子在瞬間化為一片空白。
他做了什麼?他對才初經人事的燕悔做了什麼?蕭聿並非忘了昨晚的一切,當他稍稍冷靜了下來,所有的經過就逐漸清晰了起來。
伸出顫抖的手,卻遲遲不敢碰觸床上那紅色的印子,他想著她所承受的痛楚,強烈的懊悔令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他傷害了她,不管是在身體或心理上他都深深傷害了悔兒。她幾乎還是個孩子,對男女之事可以說全然無知,雖然她已非處子,但由留下的這些血跡就可以想見他必然待她極為粗暴。
悔兒一定受傷了,她拖著那樣的身子上哪兒去了呢? 蕭聿掀開被子下了床,抓起衣服穿上就往外跑。雖然心急著要找人,對燕悔會去什麼地方沒有絲毫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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