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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布魯諾和包德溫都是美形男子,兩人從國中時代就形影不離,又從來沒有與女人傳出什麼緋聞,所以倫敦社交界便傳出兩人是愛人的傳言。只是兩位當事人從來沒有對這種流盲提出澄清,甚至可以說是完全不在意。
其實身高一百九的布魯諾和一百七十六的包德溫,兩個人站在一起的確美得像幅畫,連他這個好朋友都覺得無法介入他們之間,有時他也忍不住懷疑,這兩人搞不好真的是愛人同志呢!
“杜克!我們現在談的是你的事,你不要故意轉移話題!”布魯諾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
“好吧!我現在知道她勾引你們兩個了。”杜克冷靜的回答他之前的問題。
“就這樣‘”布魯諾不敢相信的問。
“不然你要我怎樣?她誘惑你們,就像過去每一天她誘惑每個經過她眼前,看起來順眼的男士,難道你要我跟每個男士決鬥嗎?我不認為為那種——嗯,婊子喪命是值得的。”
布魯諾和包德溫張著嘴,訝異的瞪著他,彷彿他的頭上突然長出兩隻角,或者面板變成綠色般。
“包德溫……”布魯諾低喚。
“嗯?”包德溫愣愣的應。
“剛剛他是不是說了……‘婊子’這個字?”布魯諾喃喃低問。
“你也聽到了?我以為我的耳朵突然發生功能障礙……”
“原來他真的說了這個字?”
杜克有點啼笑皆非的望著這兩個好友。“布魯諾,我只是引用你的形容詞罷了。”
布魯諾闔上嘴, “看樣子你根本都知道西莉雅在外面的行為,那為什麼你還決定娶她?”
杜克聳肩。 “娶她是因為先父和西莉雅的父親之間的約定。”
“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是一個聽話的乖兒子。”布魯諾嘲諷的說。“那你自己呢?你根本不愛她!”
“我無所謂。她只要負責幫我生個子嗣,其他我不會管。”
“哈!你就有把握生出來的孩子一定是你的種?”
布魯諾嗤之以鼻。
“布魯諾!”包德溫驚喊。
“你叫什麼?我說的是事實啊,我相信杜克心裡也有數才對!”布魯諾才不覺得自己哪裡說錯。
“你說的沒錯,不過我還是會娶她。”杜克聳肩。
婚姻,只是他人生中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他浪費比一分鐘還長的時間去討論它。
“杜克!”布魯諾不解的皺起眉頭。 “你是不是有把柄落在西莉雅手裡?”
“沒有,而且我認為這種事情並不值得我們浪費時間討論。”杜克結束這個話題,而瞭解他個性的布魯諾也識相的閉了嘴,不過他仍不甘願的對包德溫咕噥。
“‘這種事情’?你聽聽,他竟然稱婚姻是‘這種事情’?還不值得浪費時間討論呢!”
“好了啦!布魯諾,我們是來談正事的。”包德溫制止布魯諾。
“好,就來談正事。”布魯諾正了正臉色。
“原來你們還有正事啊?”杜克嘲弄的說。
“中國有句俗話說: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杜克,請你不要一副凡事不在乎的樣子行嗎?這樣會讓我們很無力耶!我告訴你,我一點也不想成為太監。”布魯諾嘆氣。
“太監是什麼?”包德溫疑問。
“小弟被喀嚓掉的就是太監。”單手支顎,杜克好整以暇的看見包德溫白了臉,甚至下意識的往自己的胯下一看。
“杜克,很高興在這種情勢下你的幽默感依然存在,我希望在我說明了事情的嚴重性之後,你依然保有你難得的幽默感。”布魯諾對杜克不在意的態度惹得有點煩躁。
“我儘量。”杜克淡笑,嘲弄的扯了扯嘴角道:“說吧!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心理準備了。”
“杜克,剛剛在宴會上,索爾伯爵展示了他的最新收藏晶——‘人魚的眼淚’。”
杜克微訝的插眉,然後緩緩的一笑。
“不可能。”他說的斬釘截鐵。 “人魚的眼淚”是一顆梨形的粉紅鑽石,重一百六十四克拉,柔和的粉紅世界難得一見,淨度等級F1,在歷史紀錄上,它首次出現的時間是西元1728年,由一位珠寶商從南非帶進法國。傳說, “人魚的眼淚”受過詛咒,擁有它的人如果對愛情不堅貞就會失去生命。
而在二十年前, “人魚的眼淚”依然是伊薩克女公爵的所有物。因為某種原因,前任的伊薩克女公爵——他的母親將“人魚的眼淚”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