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提到有一種辦法,叫做血祭法。
捉鬼實質為以惡制惡,所以所用法陣本質為惡,嗜血。破解或者維持法陣若用不了正確辦法,便以惡咒加血獻祭即可。只要血源充足,施法者可以長久維持結界或者破解結界,直到血源枯竭。但是這種獻祭法,所需的血量極大,不需要半刻就可以將牛一樣壯大的獻祭品吸乾!
眼見破開結界的口子越來越大,而越來越多的鮮血也從夏川口中不斷地被法陣貪婪地吸走,夏川的左臂已經被血染紅了,他的面色也開始因為失血而蒼白後,我心中猛烈地跳動著,所有的仇恨在最危急的關頭都好像斷電一樣瞬時化作雲散。這時候不知如何地,才緩過氣的李欽泉衝到了我的面前,我空白的大腦什麼都沒有思考,只是用盡全身的力量對著他單手一推,這一推沒有控制力道,隨著一道巨大的聲響後李欽泉摔向了相反的方向,而趁這此時,我緊忙積蓄異能,將包圍著我們的幾重結界狠狠地一次撞破,使得原本近乎瘋狂的氣流漸漸地平息了下來,也使得四周狼狽不堪。
“你這笨蛋!”
強迫用力道衝破結界,夏川也脫離了作為祭品的狀態,停止了供血。可隨後他強撐的身體也馬上渾身都軟了,我驚慌地扶住夏川,呵斥道:“這麼做你想死麼?!”
夏川忍痛露出笑:“鍾小姐終於恢復理智了。”
我不及他再說,著急地掀開他袖子看,卻驚駭地發現他的手腕上有一道六厘米長的口子,並且切開了動脈血管。
“要短時間弄到大量的血真不容易,所以就又割了好幾刀。”
夏川忍著痛低聲道,而我聽了驚駭的力氣都沒了,之後我什麼也不敢多說,帶著他朝著別墅跑去。然而半路上,太多的失血便讓夏川忍不住痛地抓緊我的肩膀,從心底發出哼聲,我急得忍不住大罵道
“知道不知道這種做法,不要十分鐘你的血就被吸乾了!!什麼都不懂就敢在自己身上動刀!”
“啊,抱歉,沒想到會弄得這麼狼狽的……本來只想耍帥的。”
“耍個頭啊?”
“對不起……主要是因為我,我很擔心鍾小姐,你剛才變了模樣呢,我擔心……”
我聽著,不自覺地緊閉上眼睛,怒聲道
“你,你管我做什麼!”
“嘿嘿,別擔心,……只是流點點血,我還好。”
“你……”
然而話才說到這裡,夏川卻突然抓緊我的肩膀,痛苦地乾嘔。隨後他喘息越來越急,居然頭一沉失去知覺,這把我嚇到了。
“夏川,夏川,你,你怎麼了?你醒醒!喂!”
沒有聲音了。
我懵了。一時我也不管其他了,揹著他一路狂跑,才衝進別墅的野外聚會,我便在人群裡大聲呼喊:
“安迪,你在麼,林安迪!!”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我,不管是樓上還是樓下的,還有人因為夏川身上的血而嚇得尖叫,而隨後,聽見了我的呼喊的安迪跑來了。
“鍾小姐,我在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少爺,五少爺怎麼了?!”
我不管周圍一切由我引起的混亂,有點語無倫次地道:
“快點,找醫生。快點!血,他流了很多血!”
聽了我的話,再看夏川,安迪倒吸一口冷氣,隨即對身後的助手大聲道:
“少爺!去找醫生,快!”
憤而退出
我將夏川帶回去後,安迪很快地接過了夏川,我們便帶著他匆匆地往他的房間趕。
快步行走時,走廊上一滴一滴的全是夏川的血。夏川不僅傷口不能自行癒合,流血的速度也有些超出常人,這情況遠超出我的預料。
血的味道讓我心悸,然而不安和焦慮更讓我心口痛。才進房門我不自覺鬆開了手,站在門口捂著眼睛,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容易晃過神,卻見兩個醫生和一堆傭人手忙腳亂地給夏川擦拭,止血的紗布很快被浸透了。我被血混了眼,甚至思考都停滯了。
我的兩隻手卻沒有地方放,有人撞我一下我才意識到自己站的地方不對,忙退開。我的手上還都是夏川的血,儘管那些血開始發冷而粘稠,可我卻不敢清洗,混亂的我甚至在愚蠢地在想這些血能不能回到夏川身體裡。
安迪大約是最瞭解夏川身體狀況的人了,見他流了這麼多血顯然很緊張。他緊密安排醫生治療,只是趁手術開始的時候才私下詢問我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可我說不出話,只盯著白色桌子上開啟的那一排排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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