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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只是麻煩鍾小姐幫我照看少爺休息，別讓他太晚了。”

“好的。”

話落，安迪禮貌地對夏川行禮，又對我點頭，轉身出去了。在外人面前，他總是保持管家的風度，一個活的禮儀規範。

“我走前你睡著，我回來你怎麼醒了？”

坐在床頭給夏川剝一個橘子，我邊剝邊問，夏川便側頭笑道：“累出來的病睡覺養足了，自然好了，就醒了。”

“別勉強自己。”

“當然不會。”

可才說完，夏川突然又咳嗽起來，我替他撫氣，嘆道：“剛說了這就這樣了。病沒有好就別逞能。我不是瞎子，看得見的。”

話落，將個完整的橘子放在夏川被子上頭，我抱著肩膀看著他，而他摸著橘子，歉意地微微一咧嘴，過了幾秒後道：“你心裡有事。”

“啊，是。……有點。”

想著，我遲疑了很久，最終還是和他提起了葛雲翔的事。一時他吃驚地道：“這本書……裡頭有消滅鬼魃的辦法？”

“他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顯得很嚴肅，不像是假的。也沒有騙我們的必要。”

“既然如此，……那，那我明天就開始把它寫出來。”

聽了這話我忙道：“等一下。我阿公說了，這本書其實有相當部分和打架殺人沒什麼關係，有的只是一些偏門的嗜好，比如教人怎麼偷錢，怎麼變得貌美，所以滅殺鬼魃的辦法很可能也只是其中的一條。你想想有沒有哪條提到鬼魃的說給我聽，這樣就不用把整本書寫出來了不是？”

然而聽了我的話，夏川有點為難地道：“……你說提起鬼魃，我記憶裡這本書好像沒有鬼魃兩個字，而且基本都是像字又不像字的符號……單獨讓我挑章節，不知道挑哪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