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作。
“不痛,很痛……快……”痛快也沾了個痛字可知,男人快樂都是建築在女人的痛苦上,0……I……I…O……泰山他老婆快受不了……
他吻去她額上的汗水,溫熱的大掌將她圈緊偎在他的胸膛,聆聽他的心跳。他和她一樣喘呢!原來他也沒佔到多少好處,“不要害怕,我就在你身邊……”
他低沉的聲音安慰了她的不安,是啊!她怕什麼呢?他就在她身邊呀!他是她的陽光、她駕著金色馬車的阿波羅啊!有他,她的生命就充滿生機朝氣;有他,她的人生就會完美幸福。不怕、不怕!誰說在他懷裡,她會害怕?
噢……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得要死……痛痛痛……痛得她要後悔起自己沒事去勾引老公做什麼……
他沒停下動作,只是放緩節奏,直到她感覺體內的疼痛一點一滴消逝……
他溫柔的抽動牽引著她肌肉收縮,性愛的快感朝她席捲而來……原來……原來……“快”真的等在“痛”的後面來臨……
她的眉頭舒展開來,他鬆口氣,彷彿痛的人是他,然後,他加快動作,猛然的求歡動作如同野獸般熱烈。
她激盪的吟哦鼓吹了他的情慾,最終,一記狂猛的衝刺領著兩人逐漸攀升……
在這個寧靜的夜,他們彼此互屬,在盼望過二十個年頭之後……
天亮,易耘從睡夢中醒來,低頭看著懷中的小新娘。
凌亂的被褥,赤裸裸的兩具身體,怵目驚心的血紅……和亮亮全身上下滿布的吻痕,天啊!昨天不單單是一場春夢……他掩而哀嚎一聲。
“是你,是你玩的對不對?”他翻過身,把亮亮壓在身下。心中正得意萬分,閉著眼睛,嘴角微揚,亮亮盜壘得分。她的笑給了他具體答案。
“壞女孩!這下子全世界的人都要拿我當變態看待了。”一笑,幾時他開始注意起旁人的眼光了?
“亮亮,今天晚上再到我夢裡來,我有事要做……不!是有事要對你說。”
哼!他居然對她下達命令耶,真了不起,以為得到她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偏不去,你能怎樣,扒我皮、抽我筋、啃我骨頭嗎?
“我說活你聽到沒?一定要來!”他懲罰性地吻了她,吻得她雙唇紅腫,吻得她的心再度沉淪……
連著幾天,靜淇都沒有來上班,易耘正覺得奇怪時陳秘書送進來一封辭職信。
“這是……”揚起眉,他問。
“這是范小姐的辭職書,她說她身體不適,想要先辭去工作,等身體痊癒後再回公司上班。”陳秘書恭謹回話。
“身體不舒服?她病了?有沒有問她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幫她安排醫院?”
“我問過,可是她不告訴我。”
“好吧!沒事,你先下去。”遣走陳秘書,他撥通電話,是靜淇接的。
“是我,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沒事……”喀擦一聲,電話被切掉。
握住話筒,他愣住。
怎麼回事?她的聲音中有明顯的哽咽,她在哭什麼?扣除他和她之間的這層關係,他們還是世交。在範伯父和範伯母人都在國外,他有義務要照顧她,再撥電話,一接通,他先發制人。“靜淇,如果你再把電話掛上,我就馬上趕到你那裡去。”
“我說了沒事,我只是心情很亂,你給我點時間調整,行不行?”
“你只需要一點時間來調整,何必辭職?你身體出狀況了嗎?”
“為什麼要打破沙鍋問到底?那對你沒有好處的。不要理我、不要管我、不要讓自己沾得一身腥!”她近乎歇斯底里。
“我不需要好處,我只是想幫助你,告訴我,我可以為你做什麼事?”
“沒有人可以幫得了我,沒有人,世界上再沒有人”伴隨哭鬧聲後的是電話的喀擦聲,電話又被結束通話。
遲疑,易耘站起身穿上外套,不管怎樣,他必須幫她這一遭,畢竟,這是他欠她的。
門開,是—一屋子凌亂,一向有規律、愛整潔的靜淇,不會讓周遭事失卻規則,皺起眉,他目光迎向她。
“你喝酒?”
“不行嗎?我有自主權,沒人可以管我。”推開他,她踉蹌幾步。
“再難的事都能解決,沒必要糟蹋自己。”
“解決?不,不能解決……”搖搖頭,她呆滯的眼光望向他。“你能娶我嗎?不行啊!你已經有老婆了,中國法律向來只保護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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