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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見面，太早了。”k拒絕道，又說：“可以接受網上訂單嗎？”

“不行哦，其實我開店沒有想賺多少錢，只是想換種生活，而且從前也很想就這樣開一家店，看天空，看街道，看人來人往。”

“真是閒情逸致，不像我們這樣的學生，還得努力工作。”k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許垚可以想象到k的神情。

“工作歸工作，你這麼晚不睡，身體可熬不住。”許垚關心地說。

“謝謝關心，這種時間持續不了多久了，不久就會結束了。反倒是你，半夜不睡覺，又不關工作的事……”k傳送裡這段資訊後，突然覺得有點後悔了，感覺自己好像傻到爆炸。

“我沒什麼意思，就是說你熬夜不太好，就這樣。”k解釋道。

“不是熬夜，是失眠了。”許垚呼了一口氣。

落地窗已經被關上，空調的冷氣有些乾燥，一盞小小的檯燈在床頭閃耀著溫潤的黃色光芒。

“對不起。”k的手指僵硬，緩緩打出這句話。

“沒關係，又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自找的。”

“我……”

“告訴你也沒事，其實就是初戀見面了，她認出我了。我們一起喝了咖啡，聊了天……反正就是好聚好散。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說出來雖然有些丟臉，但還好。”許垚噼裡啪啦，也不管k想說什麼，直接將自己心中想說的話說出來了。

某個女孩披散著頭髮，皺著秀眉，嘟著嘴看著手機螢幕，嘟囔著：“哎一古，我這個傻瓜。”

點選通話，k的手機上顯現出了一隻大大的卡通灰兔子，是她自己設定的，上面的備註是“小灰”。

“亞不色喲，周圍沒人嗎？給我打電話，不怕吵醒別人呀？”k好一會兒沒有說話，手機再次震動起來時，許垚發現是k來了kakaotalk電話，便馬上接聽，輕聲道。

“我一個人在家呢。”k的聲音弱弱的，彷彿認錯一般，聲音有軟軟糯糯的，很好聽，“剛才對不起啦，不小心讓你難過了。”

“沒關係的，我沒什麼。”

“真的？”k不相信許垚說的話，撅著嘴，還說沒關係，明明情緒就那麼低落，連聲音都顯得�